俩人又针对其它情况,一一做出安排,随着各种命令接二连三传下,整个京城进入最高戒备,这个时候无论是谁跳出来,下场只有一个——死!
率先赶来的是药尘,被神话中的强者带来,将他放下,后者再次隐入暗中。
望着地上、御案上的血液,再看火祖、魏尚面色严肃,目光威严,冷到极致,带着恐怖寒气,还有躺在龙椅上的夏皇,面若死灰,嘴唇惨白,无一点血色,以他的医术,一眼就认出,陛下怕是走到极限了!
联想到外面巨大的异象,还有眼前这一幕,大夏有变,搞不好就要血流成河。
疾步冲了上去,扣着夏皇脉搏号脉,好一会才松开,取出一件青色玉瓶,打开瓶塞,倒出一枚丹药,叫青天回命丹,以上古残方研制的天阶丹药,疗伤效果很强,只要还有一口气,便能救回来。
再将金针取出,运转功法调动内力,加持在针上,配合针法效果翻倍,扎在夏皇身上,十几个呼吸之间便完成。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落,体内传来强烈的虚弱感,脚下一个踉跄,向着后面摔去。
魏尚及时出手扶住他,这才避免摔倒在地的下场。
药尘道谢:“多谢魏公公!”
取出一枚丹药服下恢复元气,迎着他们望来的眼神,斟酌着言语,沉声说道。
“臣已经尽力!”
意料之中。
俩人心里升起的最后一丝希望破灭,并未怪他。
药尘继续说道:“臣不行,但有一人或许可以。”
魏尚脱口而出:“夏侯?”
“是!”药尘承认。
“侯爷的医术和炼丹术都已经达到六境技近乎道,两者叠加,或许有方法治好陛下。”
魏尚沉默,陛下和夏侯之间的恩怨,他最清楚。
让张荣华进宫,他是太子的人,以其性格,无论怎么变,对殿下的忠心始终未变。
无它。
君不负他,他不负君。
眼下这种情况,就算天塌了,也会确保殿下坐上皇位,横扫一切障碍。
但让他救陛下,随着陛下这一昏厥,以前的不愉快都已经揭过去,有一半把握出手,是否尽全力,谁也不知道。
万一陛下醒来,殿下岂不是错失机会,再想要坐上龙椅,最快也要十二年,等到简易版天帝封神术效果消失,寿元耗尽,才能如偿所愿。
望着火祖,火祖也在望着他。
四目相对,其中蕴含的弯弯绕绕,他们都明白。
药尘也回过神来,好像做错了事,若陛下安然无恙,岂不是得罪了太子和夏侯?以他们如今的权势,只要一句话,便能让自己万劫不复。
心里惊恐,吓的跪在地上!
火祖猜出了他的想法,冷着脸喝道:“起来!”
再道。
“夏侯不是睚眦必报的人,只要你不招惹,他不会出手。”
“是!”药尘提着的心总算落下。
咿呀!
殿门推开,敢在这时不通过禀告,推门进来的人只有太子,夏山河紧跟其后,进来以后再将门关上。
疾步上前,望着龙椅上的父皇,太子心里再次一痛,得知此事时,差点昏厥过去,往昔的一切,像是昨日刚生一样,是如此清晰。
好在霜儿和青儿反应快,先一步扶着,才没有摔倒在地上。
随即在夏山河和人皇卫的保护下,以最快度,向着皇宫赶来。
“父皇!”太子悲戚大叫。
无任何伪装,自内心,泪水不受控制,像是泄闸的大坝流出,顷刻间打湿脸颊,再落在胸口的衣衫上面。
死死握着父皇的手,生怕松开,就彻底离自己而去。
如果不是夏皇胸口的金针还未拔去,就不是握,而是抱!
想到父皇对自己的好,心里越难受,眼睛冰冷,恐怖的杀意透体而出,忍,以极大毅力忍着,强行冷静。
“谁干的?”
魏尚刚要开口,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完整说一遍,殿门敲响,肖公公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冰神求见!”
太子道:“请她进来!”
冰神面色惨白,元气消耗的很严重,这些都不重要,当着自己的面,斩断一半大夏龙脉,好比将她的脸按在地上摩擦,迅一扫,将眼前这一幕看在眼中,不等太子询问,迅将事情禀告一遍。
听完。
太子心中杀意达到巅峰,这个时候不能乱,无论如何也要稳住,若自己乱了,大夏也就乱了,继续忍,问道:“最后出手相助的那人是谁?”
冰神道:“对方擅长空间之力,只是一招,便镇压铡刀,再击断缚龙索,救下一半国运,推断下来,至少是半步天道境,很有可能是隐世不出的前辈高人,幕后之人打扰到他的修行,亦或者不忍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中,才出手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