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相结合,碰撞出的火花,燃成一幅活色生香的场景——办公室play。
思及此,她笑得不怀好意,意味深长道:“晚点回来也没事,毕竟那件事儿很棘手,我想,是需要很长的时间处理的。”
霍南笙面无表情。
霍以南不喜在外人面前打趣霍南笙,更不喜和别人一块儿打趣她。
他没有回答,瞥了眼霍南笙:“走了。”
待他们走后,办公室里的人炸开了锅。
“Lindsay,霍总和笙笙妹妹谈什么公事儿啊?”
“我怎么觉得他俩很熟呢?”
一堆人,七嘴八舌的。
好在李夕雾是个识大体的人,她眨眨眼,假话说得跟真话似的,唬的众人一愣一愣的:“就是应酬工作啦,霍总说让我找个部门最漂亮的姑娘,还得会说法语,我寻思着,那不就是霍南笙吗?”
“好啦,管霍南笙干什么?你们手头的工作完成了吗就管别人的事儿。”
被她这么一提,众人面如菜色,一个个,垂头丧气的。
然而电梯间里是一片缱绻春色。
霍以南进电梯间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人把电梯里的监控给关了。
电梯间内墙是金属质地的镜面墙,清晰地描绘着电梯里发生的场景。
挂在腿间要掉不掉的蕾丝布料,极小一块,颤巍巍地摇曳在空中。
他的手代替遮挡的布料,伸入其中。手背处的浮起的脉络,细细密密地触碰着她柔软的内侧肌肤,她的呼吸被他操控,凌乱,艰涩,想要他停下,又想他继续。
电梯早已停在六十八层。
门开,又合上。
不知过了多久,霍以南捡起掉落在地的羊绒大衣。六位数的大衣,被他当廉价的湿纸巾,擦去手里湿漉漉的水痕。
随即,他拿起大衣,对折放在手肘间。
他身上的其他衣服仍旧工整的没有一丝褶皱。
“需要我扶你出去吗?”他笑得礼貌又绅士。
霍南笙扶墙而站,双腿处在余韵中,不受控地颤抖。
缓了一会儿,终于缓回来。
她拒绝:“不用,我自己能走。”
霍以南看着霍南笙亦步亦趋,慢悠悠地走去他的办公室。他跟在身后,把手里湿的不像话的蕾丝布料,塞进了口袋里。
个月没见,霍以南像是要把这个月的空缺都给弥补了似的。
霍南笙看着他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塑料包装的东西,又看到他从沙发茶几的抽屉里拿出来一个,双眼迷离间,被他抱至休息室的淋浴间里。
淋浴间的柜子一打开,一抽屉,满满当当的正方形小盒子。
霍南笙后知后觉意识到:“你早有预谋。”
“嗯,”霍以南承认,给她洗澡的手,渐渐不安分,他咬开塑料包装,撕拉一声,继而是他沉浸欲念中的嗓,低哑的低音炮,“想在办公室每个角落都留下我们的痕迹,家里也是,这次我回来,就不出差了。”
“你家和我家,每个地方都试试,好不好?”
浴室里水花四溅。
霍南笙分不清自己脸上的是水,是汗,还是泪。
她想张口,反驳他的话,却被他用唇堵住。
或许男人在这档子事儿上,是有无法琢磨的执着的。
就连霍以南也不免俗,他难得强硬:“宝宝,听话,你只能说好;或者,让我用领带绑着你,胁迫你答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