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宗宗主越打越心惊,想不到破晓的修为提升会如此的快,没有用毒与他大战起来也不落下风,而且还越战越勇。
破晓心里可不这么想,与他打的时候,心里总是能看到长根老人,道缘老人,还有游神,宗泽。一想到这些人,他心里的怒火是越烧越旺,攻出去的法术越来越强。
就算是看到魔宗宗主已经很吃力了还是不解恨。手里一下子就掏出一粒泻药,趁着攻击的时候,直接弹进魔宗宗主的嘴里。
魔宗宗主感觉有东西钻进自己的嘴里,大感不妙,飞身退出,破晓那会让他逃走,一团剑气追着他打出去。
一把长枪飞过来,与破晓的剑气相撞将他拦了下来,救他的覃老大。魔宗宗主气得难受:“无耻!你说过不用毒的。”
破晓脸不红心不跳:“我的确没有用毒,我用的是泻药,那个不算毒。”
“你除了会下三滥手段,还会什么?”魔宗宗主急得脸红,那股熟悉的臭味又一次从下体传来。很快四周的人都捂起了鼻子。
覃家四老看到这种情景,真的是感同身受,但是今天他们只是来帮忙的,还轮不到他们出头。
羌离冷冷的笑着:“仙宗除了会用下三滥的手段也没有什么真本事了。”
破晓很无耻笑着:“第一,我不是仙宗的传人。第二我是毒宗的传人。基于这两点,请问我用药有什么不对?更何况还只是泻药。”
“无耻就是无耻,还狡辩就更无耻。”
“你设一个四方阵,让羌方的老百姓颗粒无收,饿殍满地,人们流离失所,比起你的无耻,我这只能说是小巫见大巫。”破晓的嘴从来都不吃亏。
“说那些没用的干嘛,手上见真章。”完羌离就拔出一柄软剑向破晓攻击过去了。
破晓也不客气。把铁箫当成剑,冲上去就打。
两个人大战一场,羌离的法术很高,施展起来仿佛排山倒海一样,攻击是一层接着一层。破晓的攻击就如游龙飞转,一每次都是轻灵取巧。法术不轻易的轻出去,但是每一次攻击仿佛都能找到羌离的弱点一样。
羌离顿时火大,把法术一裹,形成了道龙卷风,将他和破晓两个人卷在里面。
现在这种场面对破晓来说都算不得什么大场面了。他把电法术运转起来,把铁箫当剑,每一次攻击都有雷电一起带出来。
打斗之中隐隐的能听到那些电闪雷鸣。羌离在羌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对手,心里大惊,想不到这魔珠的法力这么强大。
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把破晓抓回去提升自己的法力。在打斗之中他把手伸进自己的口袋,从里面掏出一把药粉,趁破晓不注意撒向破晓。
破晓看到药末撒过来就闪身让开,同时把带有辣椒的泻药撒向羌离。羌离的龙卷风很大,自己想躲开也免不了被龙卷风吹过来。几口吞下去,比魔宗宗主还惨,魔宗宗好歹只是拉肚子,他是眼睛疼得睁不开,下面拉得一塌糊涂。
破晓也好不到那里去,那怕是他是魔珠附体,面对羌离的毒,也是难以抵挡,一时间感觉到身上如万蚁啃食,全身的法力象是被封印一样,无法全力施展。
两个人退开,韦圣看到破晓中招,已经飞身下来站在破晓身边。破晓也冷笑起来:“说我用泻药就是下三滥,你用魔毒好象比我更无耻。”
羌离的眼睛已经开始红肿,下面拉得“哗啦啦”作响。覃树立刻指挥军队冲上来。韦圣带着破晓就飞回山顶。
那些军官们向着山腰就冲,丰泰指挥着山上的人,放一些擂木滚石,还用箭射下去。一时间官兵的伤亡惨重。覃树不得不指挥退兵。留下许多尸体,还有两条又臭又长的污渍回去了。
破晓掏出一粒药丸吞下去,心里很是后怕:“如果我不会《毒经》,估计已经死在羌离的手上了,这家伙不仅阴险,更是下手毒辣,一出手就是取人性命,还会用魔毒。”
凡音担心的问破晓:“晓儿,你身上的魔毒倒底有没有事?”
“姑姑,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需要三天就能恢复。怕的是我们可能没有三天的时间了。”破晓却在担心着另一件事。
“为什么这么说?”青云不解
“羌方的少主吃了亏,羌方的正主一定不会就此罢休,只怕这几天会大举攻山。就猪牙山的地形和人手,如果只是覃树这样的官兵来攻,来一百次也可以应对。可是如果面对的是羌方的大规模军队,怕是很难有所做为。”青扬给她解释着。
“是啊,这一次打疼的是羌方少主,只怕是羌王是不会轻易放过猪牙山了。”韦圣也是不无担心的说。
“明明就是他儿子在这里设一个四方阵祸害一方,现在居然还要把账算到百姓头上来,这是什么王?”宗会儿很是不服。
“要是他能意识到问题的根本,也就不会让羌离乱设什么四方阵了。现在我们怎么办?”凡音插了一句嘴。
“先修养好身子,这几天只能加强防备。几百人马在山上,这队伍走到那里都会引起注意的,如果到时候他们再追击过来,没有了地利,只怕我们死得更快。”柳城说得到是很轻巧。
“我一会儿再去巡视一下山上的各个要点,加强一下巡视。同时把我们把各暗探向外延伸,好早做准备。”
韦圣要叫仙宗的人过来帮忙,被丰泰拒绝了。
羌离和魔宗宗主被抬回去,羌离这辈子那受过这样的罪,眼睛疼得睁都睁不开,肚子拉个没完,连喝水都拉稀。魔宗宗主还好一点,这一次只拉肚子,他自己都在想,多半是破晓拿错药了,不然以他和破晓的仇恨,不毒死自己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
羌王拉长着一张脸:“何人所为?”
“回大王,是一个叫破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