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就在旁边,我之前去书塾经常在那买包子,老板认识我,放心吧!”
乔小平从娘兜里摸出几个铜板便出去了。
左娇娇冲乔大山努了努嘴,示意他看着点孩子。
乔大山原本就坐在门口,闺女不让他跟着,他就将腿使劲往外一伸,扎着极低的马步,探着身子去瞧,姿势很是……狂放不羁。
左娇娇简直没眼看。
“老板,我要三个肉包。”
“好嘞!”
乔小平付完钱准备离开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熟人——喜儿,她背着一个包袱,低着头走到包子摊前,“老板,两个素包子。”
“喜儿,”乔小平打招呼道。
喜儿从小在府里长大,外头的人一个也不认识,和小平她们也不过几面之缘,实在没想到自己会被认出来,惊讶道,“乔小姐。”
她人机灵,记性很好。
乔小平不习惯被这样称呼,一抹不自在浮现在脸上,“叫我小平就行,你这是出来给多多买东西吗?”
一提到多多,喜儿的双眼瞬间蓄满了泪水。
乔小平不明所以,心里不由得揪紧,急急道,“怎么了?”
“我家小姐……”喜儿哭着道,“被送到京城了。”
“什么?”
ps:一点自述
先,我为自己突如其来的断更道歉,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因为断更道歉了,我也知道因为我不连续的更新失去了很多读者,因此也更感激现在还支持我的朋友们。
其次,我写这本书的初心是为了传达自古以来女性的艰难处境,想鼓励所有身处困境的女性自强不息。
我为什么有这个想法呢,因为我自己就身处在一个低谷中,其实从我的更新情况就能看出来,我没有自己的时间。
大家从我之前的只言片语中也能了解到,我已婚,教师,有一个宝宝。
自从生了孩子后,我感觉我整个生活都是围着孩子转,我自己所有的能力都是处在慢慢退化的状态,有课我就去学校上课,没课我就在家带孩子。
产后一年,我每天蓬头垢面,身材走样,不敢照镜子,情绪不稳定,经常崩溃,工作上也做了让步,工资从七千变成了三千,薪资的降低让我很没安全感和自我认同感。
而且,我如果抱怨自己的生活,所有人都会跟我说,“你看宝宝那么可爱,不觉得幸福吗?”
幸福,但不快乐。
或者是,“每个女人都是这样过来的,你已经比很多人幸运了,你看你老公也挺好,不抽烟不喝酒。”
就因为别的女人比我的处境更惨,所以我就应该感到快乐感到庆幸吗?
我的快乐是建立在和其他女性的痛苦比较上吗?
我觉得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应该寻求一些突破,所以我去年下半年开始准备考研,每天晚上孩子睡之后,我都会学到晚上十二点才睡。
这件事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知道,没人会支持认可我的选择。我老公周一到周五不在家,周末回来,所以我一周可以学五天。
我是在临考前半月左右,萌生出要写这本小说的念头,当天夜里我开了文,写了第一章,我当时想,等考完试,我要好好更。
考完试之后,周一到周五,我老公不在家的时候,我还可以在工作之余写小说,周六日他在家的时候,会拉着我一块看孩子,反而挤不出时间。寒假暑假,和各种节假日周末,我婆婆要去打麻将(可以理解,我上班的时候人家看孩子,我下班了人家自然想放松),孩子就会全权交给我,我从早上睁开眼到晚上睡觉,一整天都在看孩子,写小说的时间就是他睡觉之后,可他不是机器人,睡觉不那么准时,每天睡的时间也有多有少,所以我的更新时断时续。
没时间到什么地步呢,就是我一天手机的屏幕使用时间不到半个小时。
要是孩子有个小病小灾的,或者我婆婆有事需要外出,或者任何一点变动,都足以让我忙的脚不沾地。
后来,我考研初试成绩还不错,又准备复试,最后顺利上岸。
我出去旅游,看演唱会,都能腾出时间更新,但在家带孩子的时候,是真的没时间拿手机,真的是一会不看,他就可能做出很危险的事情。
九月初的停更,是因为我去上了十几天学,两门科目一学期的课,四十多节,挤在十几天上完,从早上八点上到晚上九点半,最后一天下午直接考试。
我回家之后的第二天,孩子烧了,烧了三天才退,紧接着就是拉肚子,嗓子疼,一直到这两天,他情况才好些。
我没有和大家一一解释,有时候是实在忙的顾不上,有时候是我觉得我每次的理由都特别普通,普通到我自己都觉得不应该因为这些小事断更,但就是这些小事,将我死死的淹进去。
真的特别特别感谢到现在还在坚持看的朋友们,这就是我写下去的动力。
我接下来还准备考市里的编制,或者教师,或者公务员。我不想停在“等等妈妈”这个身份上,我希望大家提起我应该是“带着孩子还考上啥啥啥了”,而不是“带孩子呢,邋遢些也正常。”
自由两个字,满是条条框框,但只要你向上,总能有一笔突破桎梏。
没更新的日子,我在应付生活的琐碎,和追求更好的自己。
祝所有女性,自强不息!
(我想,再也没有比自强不息更好的祝愿了,社会可能会漠视你的处境,父母朋友能帮的了一次两次却帮不了一辈子,只有自己,能一次次地救自己于水火,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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