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的,把来时的事情都想了一遍,我心中也暗下决心。
以后再不要轻易的,在候车室外面买吃喝的东西了,要买,还是要在出租屋附近,买了背过来,也是怪我想偷个懒呀,结果闹出这样一桩事情来。
我这点钱,在别人眼里,也许还真不算钱。但在我眼里,一百块钱也差不多,是我两天的保底工资了呀。
经过安检的时候,负责搜身检查的大姐,可能见我是一个孕妇,随口问了两句:“身上没带违禁品,没带管制刀具那些吧?”
那个时候对管制刀具是什么还不清楚,还以为我放在背包里面,削水果的小刀片,是违禁品呢,当时心里可紧张死了。
“没,没有。”在我紧张不已的,说出没有那两个字以后。
负责安检的大姐对我说:“好了,进去吧,地上滑,注意安全。”
“嗯嗯,谢谢啊,我,我知道了。”看着旁边低眉顺眼站着,不知为什么,被安检大姐和穿着制服的警察,留下来的五六个男人。
我就差没跪地,感谢负责安检的大姐,就这么放我进了候车室了。
对爸爸了火,事后我虽然后悔,不该让爸爸在那么多人面前没有面子。
但我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改变了对爸爸说话的态度。
伸手拉了拉离我一两米远的爸爸,我温柔的对爸爸说:“爸爸,我们还要不要再买点吃的呀?”看着候车室柜台里面,琳琅满目的吃食,我口水直流。
爸爸:“买什么,这么多东西够我们搬了,我还想你能不能,把这苹果和水给喝完了再上车呢。”
听了爸爸说的话,我“扑哧”一乐,爸爸肯跟我说话,大概是没有那么生气了吧。
坐在回家的火车上,望着外面的万家灯火,想起和张健在一起,这一两年生的一切。
要是张健今天和我们在一起,是不是就可以避免这一切的生?
在我眼里,虽然不喜欢张健,目中无人的性格,但他比我更聪明,更会处理人际关系,这一点我还是清楚的。
只是一想到,张健总是对我忽冷忽热,阴晴不定,问他是不是介意我的过去,他又不肯说,我又不禁悲从中来。
明明知道对方靠不住,明明知道这是飞蛾扑火,却还要往跟前凑,我这是犯傻犯贱,还是真的,只是母爱泛滥呢?
都说孩子来投胎,她要是想做你的孩子,就会想方设法的让你把她给留下来。
后来知道,怀孕的女人,体内会分泌出大量的雌激素,不知道这个激素,是否就是产生母爱的关键呢?
心情不好的时候,旅游无疑是一种很好的选择,坐在火车上,告别了之前的万家灯火。
看见外面此时此刻,已经完全黑下来的天际,以及正静悄悄躺着,等着天明时,万物复苏的大地。
看着白天的车水马龙,在眼前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混入车流为数不多的小客车,以及汽车。
我在想,他们为了生活四处奔波,是不是偶尔也会感到疲惫,也会想,像我这样,来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呢?
是什么,让他们不知疲倦不辞辛劳的,始终行走的追梦的路上呢?
是家里逐渐年迈的父母双亲,还是躺在病床上需要照料的爷爷奶奶,亦或是家里刚刚出生,嗷嗷待哺的孩子呢?
想起孩子,我握着妈妈的手,不由得紧了紧,冲妈妈会心的一笑。
妈妈不知道我的情绪,却也更加握紧了我的手,给了我相应的回应。
要不是妈妈,我怎会来到这个世上,要不是妈妈生我养育了我,我又怎会有命,生一个孩子呢?
我誓,无论以后我和张健的感情,要以何种方式结束。只要他敢对我父母不敬,不孝顺我父母,我就敢休了他,让他试试做孤家寡人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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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看着大山上的瀑布倾泻而下,大河连接着山间小溪的小桥流水,以及山上的茂密丛林。
和赶着牛群或者羊群的大叔们,或会心的冲着远处的山恋以及过路的车辆,会心的一笑。
在田野里栽种的奶奶,偶尔会抬起头来,望一望远处的家,不好的思绪总会随风而逝。
他们或人到中年,四十出头,或人到暮年六十出头,他们对生活的热爱,深深的吸引了我。
要不是时间不允许,火车不能随时停车,真想下车去那风景中走一走看一看。
不舍的告别那些美好的风景,心中的遗憾渐渐减轻,取而代之的是,心中会回想起那些个古代诗人,对美好河山的勾画。
时而欢喜时而忧伤,在困顿与矛盾中,我选择了与自己和解。
选择了想起张健的好,我知道自己肚子里怀的应该是一个女宝宝,从前三个月的茶饭不思,到后面,现在的怡然自得,我突然不想她出生。想她一直陪伴着我了。
想起从怀孕到现在,张健就给我买了两回橘子。
与厂里面年轻女人口中所说的,她们老公会给她们买块钱一斤的水果相差甚远。
但是当我回想起,张健会每晚在我加班回家后,给我做我最爱吃的荷包蛋,我心中又升起了无限的欢喜心。
都说人比人,气死人。我又何必同别人去比较吃喝这些俗物呢。
就像我的授课恩师,陈老师说的,吃下喉咙三层屎。再好吃的食物,不也是一天三顿吗?
我应该想的是,如何让自己开心起来,如何好好珍惜眼前的大好光阴,而不是,为了那些还没有生的事情过于忧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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