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正是因为这个喜欢,造成了我过后的性格十分敏感爱哭,因为我觉得人活着嘛,该哭就哭该笑就笑,何必要藏着掖着呢。
更因为我在幼时读书的时候,亲耳听过老师讲过的一个故事。
其中有个爱笑的人活了12o岁,还有一个爱哭的最后也活了12o岁。但老师说,他更喜欢那个爱哭的,而不喜欢那个爱笑的。
当时,我们十几个学生起哄,让老师讲讲为什么,但老师就是笑而不语。
事后我想了好久,才想明白,大概是那个爱哭的人,是个性情中人,更适合做朋友,更适合交心吧。
而那个爱笑的人,自然是个谋略家,是个与世无争,人人都敬仰的圣人吧。但我们终究是个凡夫俗子,很难企及圣人那个高度吧。
眼看我们没事儿了,三姐回到屋里,却冲电话那头的人起了脾气:“怎么才接电话,你兄弟出事了,你知道吗?”
三哥:“知,知道啊,他们之前就联系我了,放心,我马上就去找他们,绝不让他们做傻事。”
听到了三姐打电话的内容,我的心里边才稍稍安定下来。
却不想隔了两天,张健再次回来,就给她三姐说:“三姐,我怕是在陈村待不下去了,我,我得出去躲一躲。”
“躲什么,你怎么了?”这次不等任何人开口,我抢先一步问道。
听了张健说的话,三姐考虑了一下,才说道:“这个事情你到底怎么处理的?”
听到三姐的问话,张健眼神躲闪了一下,不敢看我们,低头想了一会儿,才继续说:“二哥听到我被人打了,二话没说,拿起锤子就和我去了我们厂门口。等到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果然看见他们出厂门口吃宵夜了。”
一看到他们,我大吼一声:“站住,他们一停留,二哥一锤子就给他们砍上去了,但是奈何他们跑得太快,二哥只打到了,跑到最后面,那个人的手臂一下。”
“那你呢?”听了张健前面的叙述,我更加担心后来的情况。
却不想,张健抓了抓头,一脸尴尬的道:“我,我不是没跑赢吗?我没打到他们,但我二哥跟他们说了,他们以后要是再敢欺负我,我们见他们一次就打他们一次。”
“嗯,那后来呢?”我紧张的问道。
“后来,后来,他们约了我们今晚再出去单挑。”
“那你要去吗?”
听了我的问话,张健摇了摇头:“事后,我和二哥也想清楚了,当时是我们太冲动了,本以为这样就可以吓唬他们一下。
但从他们说话的口气中,我们判断出这些个广西人可不好惹,再加上他们十分合群,本来就喜欢打群架。
惹了他们一个人,就等于惹了他们一大帮人,所以,所以我们今晚不打算去了,我,我想出去躲一躲。”
听了张健说的话,三姐道:“你确定他们能认出你吗?你在厂里干了二十多天,工资不要了,依我看,你明天还是老老实实上班去,在厂里面,他们也不敢把你怎么样。”
听了三姐说的话,妈妈也附和道:“是啊,是啊,要走也再坚持几天,等领了工资再走也不迟啊。”
听了我们说的话,张健也没说到底还要不要去上班。
临走之前,他只对我们说了一句:“我今晚还要再出去外面宾馆住一晚,明天再说。”
那个时候的两三千块钱,对我们来说,可真是钱啊。他现在一出厂,就要白白丢掉两千多块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