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未免太着急了吧?
想到这里,余德海就不由得板起一张脸,对钟阳明说:“请问玉玑道长在哪家道观修行啊?”
钟阳明回答说:“小道来自玄虚观。”
“玄虚观?”
听到这个名字,余德海不仅没有高兴,反而眉头皱得更深了。
玄虚观的江湖位很高,里面的道士非富即贵,若是别的时候,余德海很乐意结交一位来自玄虚观的朋友,但事关女儿终身大事,他可不想女儿嫁给玄虚观的大人物。
他们余家虽然富甲一方,在江湖上有点名气,但跟这些皇亲国戚当朝权贵相比,只能算是下等人家。
女儿嫁过去,必定不可能当正妻,要是当妾,那余德海是万万不能答应。
现在只希望两人是刚认识,自己还有阻止的机会。
钟阳明可不知道余德海已经完全想歪了,他还以为玄虚观这名字在江湖上名声不好,毕竟江湖人跟权贵二字就是然的八字不合。
江湖人劫富济贫劫的是谁,不就是权贵么?
“总镖头,今日小道所求与玄虚观无关,只是個人请求。”钟阳明说。
余德海可不能让钟阳明直接了当将求亲二字说出来,做镖局的,就算不交好也不能直接翻脸。一旦钟阳明将事情挑明了,拒绝起来就麻烦了。
所以余德海连忙打断说:“玉玑道长且慢,今日老夫有重要客人来访,恐怕暂时没空听道长所求。不如这样,请道长你暂时在余家作客,等老夫忙完手上的事情,再听道长所求,如何?”
钟阳明虽然有点奇怪,这时间竟然连听句话也不够么?
但自己毕竟是客人,没有强迫余德海帮忙的道理,只能拱手说:“既然如此,那小道过些日子再来打搅。”
看到钟阳明转身离开,余三月正要挽留,却被余德海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直到钟阳明离开,余德海才气愤对女儿说:“老实交代,你什么时候认识这个小道士的?!”
余三月老实说:“大概两个时辰不到吧。”
“两个时辰?!”
余德海差点气得吐血,两个时辰就往家里带?不过想想钟阳明那模样,确实很有可能。
女儿性格像自己,典型的江湖人做派,若是自己遇到同样的绝色美人,恐怕也会马上往家里带。
可是,这男女可不一样啊!
不过想来时间这么短,应该没弄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现在阻止应该还来得及。
余德海又问道:“你跟他是怎么认识的?”
“爹爹你不是让我去看守擂台么,他突然出现,说要打擂台,我们就认识了。爹爹,不是女儿我吹牛,他武功之高,爹爹你也比不上。”余三月解释说。
“你说他武功很高?”
余德海开始感觉有点不对,这不像是一见钟情啊。
仔细询问一番,余德海才明白自己搞错了。
“原来你是要拜师啊。”
余德海送了一口气,拜师什么的无所谓,如果这玉玑子真有这么大的本事,自己砸锅卖铁也要送女儿去学艺。
不过,这玉玑子怎么会对铁矿感兴?
余德海有种不是太好的预感,因为现在的铁矿早已封锁,就连他也不能进。
余德海连忙催促说:“三月,你快去将玉玑道长请回来,我要问个明白。”
余三月连忙追了出去,却现钟阳明早已不见了踪影。
余三月连忙问看门的家丁说:“那位玉玑道长往哪走了?”
家丁回答说:“大小姐,刚才那位道长向我问了铁矿的方向,然后便走了,他轻功真高,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此时此刻,钟阳明早已出了蕲县的城门,距离铁矿所在已经不远。
原本还想借余德海的面子,客客气气借用铁矿修行,现在诸多麻烦,他实在等不耐烦了。
今,他就要点亮金灵之力的命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