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姐,你们吃什么?”
江天歌和高金兰一起吃着肠粉的时候,江向梅来了。
江天歌抽空喊了一声“小姑”,但得到江向梅一道傲娇的“哼”声。
江天歌一点都不让自己吃亏地翻了个大白眼,本想叫江向梅坐到自己旁边一起吃肠粉的,但念头都被江向梅给哼没了,她一把把旁边的椅子拉过来,一人把两张椅子占了。
看到姑侄俩又掐了起来,高金兰无奈叹气,她一边说一遍站起来,“向梅来了,我们在吃肠粉呢,是广省的特色,这个现做现吃味道才是做好的,向梅你坐这儿,我去厨房给你做,几分钟就好了。”
看到江天歌吃得津津有味,江向梅咽了咽口水,她跟高金兰道谢,但并没有去坐高金兰让出的位置,也没坐另一边的空位,而是和江天歌抢起了椅子,“给张椅子我。”
一个人坐两张椅子,屁股怎么这么大!
江天歌头都没抬,说“你先给我道歉。”
江向梅瞪眼,“道什么歉?我凭什么给你道歉?!”
“我刚才好好地和你打招呼,而你鼻孔朝天地哼我。”
说起这个,江向梅就觉得自己心里的气更大了,“那也应该是你向我道歉!江天歌,别人都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呢?”
江天歌“……”
这是什么情况?她最近都没跟江向梅说过话,没惹她啊?
“你是说出的话就跟放出的屁一样!飘了一阵味,就消失没了!”
江天歌“……吃着东西呢,小姑你说话能不能文雅一点?”
吃东西的是你,又不是我。江向梅又重复了一遍“江天歌,你说出口的话,就是跟放出的屁一样!”
“……”看了眼江向梅,江天歌转头就提高声音对厨房喊,“高大姐,我小姑说她的肠粉上面要淋上豆汁儿。”
江向梅“……”
豆汁儿是她这辈子最不喜欢的食物!
“高大姐,江天歌脑子傻了,乱说的,你别理她!”
江天歌“高大姐,我小姑说她的肠粉里还要加折耳根。”
折耳根是高大姐从老家带来的特产,它跟豆汁儿一样,爱的人,特别爱,能大口大口地吃。接受不了的人,能把自己吃yue了。
江向梅上次好奇地试了一根,就把自己吃yue了。
肠粉加豆汁儿,加折耳根,也就江天歌的脑子能想得出来,厨房里的高金兰一边笑着摇头,一边默默地把厨房门关上,她打算等这姑侄俩掐够了,再出去。
意识到自己不是江天歌的对手,江向梅瞪了江天歌一眼,就双手抱胸,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对江天歌翻旧账
“你之前多次跟我说,再三跟我保证,说知道了方守义在搞什么猫腻,就告诉我,结果呢?”
“结果就跟放完的屁一样,一点影子都没再见着!”
“我也不是非要知道方守义的事,我是对你这出尔反尔、毫无诚信的行为,生气,不满!”
江天歌“……”
江天歌回忆了一下,自己之前好像是随口敷衍地跟江向梅说过,知道了方守义的情况,就告诉她。但江向梅把话当真了。
又不巧的,这段时间她忙着,一直没想起来这事。
江天歌眨巴了下眼睛,不动声色地挪动了下屁股,让出一张椅子。
然后眼睛一转,表情一本正经地说“小姑,我不是不告诉你,是想让你这段时间专心学习。你没听过着名诺贝尔学习家说的那句话吗?”
“……”江向梅愣了下,呐呐地问,“……着名诺贝尔学习家?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