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宏义哄好了她,再不肯放她走,“你不信我?大丈夫一言九鼎。”
“这般难受,哪个能睡得着的?”
“我,唔…”
韩宏义还要再辩,流萤仰起头便吻上去,韩宏义闷哼一声含住了她的唇,随即长舒一口气,大口吃起来。
“哈…嗯…哈…”
流萤要他知难而退,却将自己送到他嘴边,待她想抽身的时候,自己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哈…宏义…嗯…宏…”
大手在她身上来回抓揉,许久未曾体会的触感反复折磨着韩宏义的理智。
女人。
小巧又柔软的女人。
他的女人。
她身上的衣料已经皱成一团,凸显着诱人的无助与娇艳。
拥到她的瞬间,韩宏义才有了回家的实感,如蜜糖般香甜的气息扑面而来,冲淡鼻息间萦绕不去的硝烟味道。
分身坚硬无比,他后悔自己许诺得轻易,马在悬崖才晓得什么叫骑虎难下。
“让我亲亲,可以吗?”
他勾着她的下巴,鼻尖相贴,郑重地问道。
流萤知道,他渴望的绝不是亲一亲这样简单。
“不做旁的事?”
“可以吗?”
韩宏义不答,俯下身去亲衔她的耳垂。
流萤一声娇喘,酥麻窜遍全身,她的身子拱起,一对奶儿贴上他的胸膛。
韩宏义趁热打铁,在她耳后大口舔吻,流萤的呼吸更深。
“若是…哈…若撒谎,你便是小狗…”
“嗯…汪。”
一番磨蹭,她解了痒意,别开头娇娇地调笑,“大丈夫,一言九鼎我不晓得,能屈能伸可是见着了。”
“小东西,越来越伶俐了。”
韩宏义的话说得隐忍,每个字都从后牙咬出来。 见她有意撤阵,韩宏义搂紧她的身子,不许她逃跑。
“脱了衣裳让我好好瞧瞧,瞧够了就睡觉,保准不进去弄你,可好?”
这不出意外的要求令流萤退了最后一丝厮磨的念想,今晚若是同他回房,明日势必起不来床。
更何况,她下午没来得及仔细清洗,韩宏义在外头搏命,回到家来迎接他的该是个干干净净的身子,至少不该有同旁人欢爱过的痕迹。
流萤不想寒了他的心,唯有今晚狠下心。
她软了身子,眉目失色,“左右该犒劳你这一趟,想弄便弄吧,我不碍的。”
这话一出,韩宏义便停了动作,“对不住,是我失了分寸。”
他再将她拥进怀里,却已经没有半分情欲,“你太可人,怪我没把持住。”
流萤心下愧疚,反抱住他,应道,“是我对不住你。”
“这怎么能怪你呢。”
她晓得他们说的不是一码事,摇摇头不再解释,撑着身子将衣裙理好,韩宏义贴心的帮她收拾。
流萤站起身,韩宏义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你…不回吗?”
韩宏义往腿上摆个靠垫,双肘支膝尴尬地笑,“我坐一会儿。”
流萤羞赧地抿了抿唇,“我陪陪你?”
“你留下,只会适得其反。”
流萤小脸又红了起来,“那,那我先上去,你早些休息。”
她转身迈步,心里难掩愧疚,转过身的瞬间小脸就皱成一团,却听得身后响起温厚的声音。
“酒会是下午3点入场,五点开席,届时大哥也会受邀参加,大约明日便有请柬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