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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夜豫靖侯强制微百合慎(第4页)

  他咳嗽,向东亮一盏灯,照亮幕后一人。

  那人坐立难安,听到殿中响起奸淫声,便抱头俯身。  漫长的中午。结束时,季休用绫罗擦拭身体,直到皮肤出血。

  后梁帝不许,抓她脚腕,将她按在地上,看她隆起的小腹,忽然有了新的想法:“淮海也是这样怀上的孩子?”

  季休一刻不停地擦拭,听到这里,猛地坐起:“什么?”

  后梁帝安慰她:“稍安,我太了解我妹妹,从小到大,她抢我多少东西,其中就有数不尽的男女,或许哪次逞欢,不小心怀孕。”

  季休竟然拿东西丢他。

  护卫的脚步,被后梁帝叫停。

  殿里仅仅3人在动作:后梁帝与季休,还有灯下不断颤抖的某人。

  “公主西平侯二位彼此倾心,以正礼婚媾,有了属于他们的骨肉,陛下难道不知?且不说公主是陛下的妹妹,她即将生产,你怎能污蔑她——”季休闭嘴。

  室内逐渐亮起,她看到后梁帝在笑,明白自己的话于他不过是空话。

  “公主曾说,要将身体交付她心仪的人。这些年,她从没有背誓,她才不逞欢,她比你高尚百倍。”绝望当中,季休咬牙切齿,拿心底的秘密威慑后梁帝,却招来更大的嘲笑声。

  原来偏殿里坐满了人,为淮海主即将生产而宴会。

  帷幕下落,宾客的脸一张一张映入季休眼中,都是显贵,都在开怀,有人大声玩笑:“陛下错看淮海主,以为她强悍。她实是个怀春的少女呀。”后梁帝马上认错,并让人把最后一面帷幕也撤掉。

  那个从一开始就颤抖畏惧的影子暴露了,是西平侯准于争的母亲。

  她受邀在席,以为今天是一生少有的快乐的日子。

  笑声中,她自言自语:“小争是孽,而我是妾,准于国又非大宗,为此我们有所承受,也是活该。然而后梁皇室再3侮辱,连小争未出世的子女也不放过。我明白了,这种事代代不会穷尽。”

  她捋起袖子,露出两臂,两臂上都是伤。几年前,准于争才受掠时,准于国的老贵族责难她:“你也有错。你看看你那儿子。”

  如今儿子已平百越,是功勋列侯,而她则是列侯因母(生母),或许今后还能封君,但伤痕作痛,时时提醒她世道没有改变。

  “我先走了。”准于母失魂落魄,走到殿门处,冲撞冯太主与孟皇后。

  冯太主从来不将某某小国的小妾当人,便拨开她,指着殿上的男女:“那不是淮海长公主养的情人?还称使女!谁不知她过去勾引公主,但见她勾引皇帝就能明白。”一旁的孟皇后不太清醒,被酒食味刺激,将后梁帝看成泛滥的肉,而将季休看成肉上突出的一面美人。

  她连连后退,踩到准于母:“妖女!”

  准于母受不了,开始飞奔,路过的宫阙形似绞架。

  一天之后,她自戕于某宫角落,几天之后才被人现,一月之后,代山下,两军交战时,有人扳住她儿子的肩膀:“准于夫人没,对不起了。”

  沙场上失神的男子,瞬间被贯穿胸膛,死后险些遭难,还是敌方的少年将领斥退士兵,让留一具全尸。

  代关的战役没有结果。后梁撤兵,由修釜带回准于争的一只断臂:“西北部族凶残,杀人又分尸,留下的只有这个。”

  后梁帝恸哭:“妹婿因为年轻,不晓得西北难平唉。”为了抚恤,他追西平侯为王,并想让他的遗腹子为嗣王,却被淮海长公主拒绝。

  “他有命自然成王,无命也很好,是个王子侯。”公主话尽于此,按照与亡夫的约定,携子去西平国生活。看她自如,后梁帝不高兴,先是以此为由,降西平国为郡,又让史官编年记事时添上几笔,就说公主离省时,是顿足而去。

  有目睹的宫人私下说不对:长公主傲然,像一位神仙。

  没有封县之前,豫靖侯3年一入省。后梁帝会专门抽时间,带小孩去掖庭狱,看一看季休。

  “这是大罪人,害你祖母,侮辱你母亲。你可不能忘了。”

  “她?大罪人?”为了不弄脏手,豫靖侯隔着衣袖抓住铁槛,傲慢地打量季休,“那副模样,似乎害不了任何人。”  季休抬头,抑制不住喜爱:“是公主子吗?”豫靖侯已觉得没趣,转身走了。

  按照罪名,季休闯入宴会,扬言自己与公主交好多年,甚至做疯人语,说公主怀子,父另有人,吓到了准于母,才至其自杀。来自准于国的妾夫人,本就守旧,以此事为奇耻,很在情理,况且又有与宴宾客、冯太主、甚至孟皇后的非议,季休不及辩白,就被投入大狱。众人当中,只有淮海长公主还相信她。

  “季休不会这样做。”这是她最后一次见后梁帝。

  “妹妹,你不信我?好吧,你是否和她说过,要将自己的身体交付给心仪者?”后梁帝忍笑,“她倚仗你,口无遮拦,什么都夸耀。我不阻止,众人还要听听你守贞之外的秘密。”

  淮海主脸红,嘴却是白色:“我知道了,今后不会再带她去任何地方。”

  她走了,去革除旧国的贵族,并追查准于争的死。豫靖侯回忆母亲,只记得她行事风光,能慑人,是后梁一朝最贵重的公主;同时心火很大,总是流鼻血,睡觉都皱眉,濒死前几天,还在责问西平王旧党,为什么不进取。

  终于迎来长久的休息时,她搭豫靖侯的肩,低声要求:“你不准袭你父的王位,也不要立志做我。要过就过自己的,喜欢什么,靠手段抢,你父封地,你母食邑,你可是后梁独一位异姓王子,如果长成懦夫,就由我来处置你。”

  豫靖侯明明有很多话,到嘴边却变成:“请问母亲,季休当如何呢?”淮海主额头起筋:“不要再提。”但母子相拥时,她还是把对3人的爱意倾诉给豫靖侯,只是气息如丝,最终咽回肚子里。

  昼复夜,豫靖侯借息再手,杀了季休,夜忽昼,又掠得了自己的宝物。他将文鸢抱离池水,为她擦身,因为迷恋,忍不住亲吻她的嘴唇。

  衣服堆迭,曲影在水上,一切都歪歪扭扭。

  豫靖侯抬起文鸢双腿,退出她的身体,一下一下喘气,看两人的体液混流。

  “文鸢,我们也会有吗。”

  “什么。”文鸢侧着脸,开合嘴唇,垂下口水。

  “孩子……没什么。”他舔去她的体液,将她束在贽宫深处,而后去见广阳郡来使。

  冯太主闭门几天,才让豫靖侯与使者见面。不过是3人的小使团,豫靖侯实在不知有什么可遮掩的。

  他进门,踢开臧复:“挡路。”又对一旁的崩无忌和冯天水说:“西平道紧张,无暇招待你们,说完事就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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