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门前的影去了,骓才点一下文鸢的嘴唇:“你与他有过男女事?”
女君长们一个个变了脸色。只有文鸢呆呆的,还小声询问别人:“骓说什么?”
周围人都笑:“你竟想回答她?快把她推开!”文鸢这才反应,羞得到处躲。
男女欢好,毕竟是世间爱人的选择。不过,总有人不耽于此,文鸢以为晏待时就是这种人。
下次女部落长来时,她便老老实实地解释:“恩人,哦,殿下他很清心,难得失态,我想男女事,男女事总要有一些意乱,一些失态吧……”
女部落长谁也不说话,许久,其中一位靠近文鸢:“你太认真,唉,也是我们不好,没想你这样喜欢他。”文鸢脸绯红,又被另一人挽住,“殿下虽然清心,从小健康得很,沙丘里生还,可想他身心强悍。”骓最后搭她肩膀:“好文鸢,你把他看成什么?他不过是男子,不过是个人。”
文鸢像是获知晏待时最大的秘密。
人——恩人会这样想吗,就像她渴望他、引诱他,他也渴望着她,想以身体做引,诱导她失态。
部落长归去的夜,文鸢辗转,听到脚步:晏待时以为她睡了,过来看看。
文鸢裹在锦中,小口呼吸,被他看出。
她和部落长说笑,晏待时当然不干涉,影响了休息才提醒:“明天开始,你在蚕宫静养。”文鸢不睁眼,神色间有委屈,被晏待时顺一顺头。
她反抓他的手,留几枚指印,慢慢放松:“你不让我和女君长相处?”
被抓的人愣了,片刻之后笑说:“你与她们相处得好,看来是不要休息,”他停一下,“也不要我了——当然,我不是女子,与你相谈,比不上她们。”
他有些少年气的说辞,让文鸢忐忑。
她下床,左右看他:“恩人,你生气了。”听了部落长的话,文鸢想法换新,能注意到以前注意不到的东西:晏待时依然冷酷而沉静,但这里是他的家,回家的人,总能卸下什么,现出别的面目。
“没有生气。”
一人声音低,一人想探寻。
文鸢扒他肩膀时,被他按回床上。
晏待时不喜欢这种心思:碰她的手,近她的身,他不能控制,总想起女部落长的话:“怎么,你想独占她?”又有王国小将的无心之语:“殿下半刻不能与自己的女人相处。”
独占,为己所有,这不是他的初衷,从灵飞生还,他将自己当成她的,她想要,他满足她,她不安,他带她远走;但他实在没想过拘束她,让她属于某男子,包括自己……
现在是怎么一回事呢。
晏待时看她眼色闪烁,别过脸:“文鸢,休息吧。”
他要走,文鸢抓他一指,拽了一下,两人重新在一起。
她羞涩地吻他,被他揽住肩膀,交缠许久,才得呼吸,又被他捧了脸,压在身下。她说恩人再叫我一声。晏待时亲她额际,说文鸢,又想了一下,学女部落长的话:“好文鸢。”学文鸢时有的宣言:“我的文鸢。”两人被点着,在蚕宫里烧燎。
文鸢脱去外衣,埋进晏待时手心:“在岵殿,为什么隔衣……”
晏待时解去她的内衣,她才看他,因为情浓,两眼有波痕;室内釭灯互映,阳弦纹在床屏间流动,文鸢仿佛置身在水,被他扶起,亲吻手臂。
她放松了,手也软下去,露出颈项与胸脯,一人的唇舌印过,带出两人的喘息。文鸢渐渐错会,以为不是仿佛,以为自己真的在某泽某水,下身湿得厉害,像是才从水里出来。
花椒香浮动,混入她身体,她浑身都麻,绞紧了腿,最终还是张开,用织物蒙上眼,害羞得不看;湿润处被含,被舔,她轻轻地叫,到极致时,两腿在他脸侧,被一股一股水沾得滑腻;入口处还很温热,是他贴着她,没有分开,后来竟将舌头抵住小口,向深处去。 文鸢失神,抓着不知是谁的衣服,面上的织物就这样滑落。
由暗转明,她看到晏待时抬头,英气的脸上是她的水色,唇间牵扯丝缕,而他舔了一下,俯身近她。
文鸢又埋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