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提醒晚了,老师已经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后又猛地跳起来,捂着屁股,怒视四方,“谁!谁在恶作剧!”
他本来打算跟彼得攀攀关系,但刚坐下就感觉自己的屁股里被扎进了几根小钉子。
弗莱什正紧紧地低着头,庆幸还好彼得是个胆小鬼,应该没胆子揭他们……
“是弗莱什!”彼得指着弗莱什,大声道,“我看到他之前给明非·路同学的位置撒图钉,想捉弄他。”
弗莱什猛地看向彼得,瞪大眼睛。
“弗——莱——什——!”老师怒视着弗莱什,“明天我需要和你的爸妈好好谈一谈!”
弗莱什低下头。
电影重新播放,杰克再次给萝丝画起画来。
学生们却没了看电影的心情,窃窃私语地聊着今晚的事情。
他们对路明非的身份,他和托尼的关系,转学来这里的原因进行了无数或正常,或离谱的猜测,众说纷纭。
但可以肯定的是,从今天起,“明非·路”这个名字,会成为中城科学高中最大的传奇。
空姐的动作迅而温柔,让人怀疑她们并不是空姐,而是古代王室里受过严格训练的侍女,此刻正在为路明非的登基而加冕。
周围的学生们好像一下子变成了围观登基典礼的草民。
“好了,感谢各位的见证,我们要走了。”托尼揽起路明非的肩膀。
路明非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长风衣是和托尼很类似的同款,穿在身上显得他们像一对兄弟或者叔侄。
被托尼揽着肩膀,路明非和他一起走向停在地上的西科斯基,空姐如花般锦簇在他们周围,冷峻的黑衣人在外围开道。
走到西科斯基前,马上就要登上这架价值过1。5亿美元的直升机,路明非突然停下了脚步。
“托尼,等我两分钟行吗?”路明非问道。
“千万别告诉我你要回去拿书包,”托尼低声道,“你会毁了我专门安排的大场面的。”
“没,我只是想跟个朋友道别。”
路明非转身重新走向人群,半数黑衣保镖跟在他周围开路,夜晚的风迎面吹过来,吹开路明非的刘海,吹动他风衣的长摆。
学生们不禁屏息,目光顺着路明非脚步移动,他衣摆起落间,探照灯刺眼的白光在草地上打出飘曳的影子。
路明非径直走向彼得帕克,彼得站起身,手足无措。
想跟路明非打个招呼,又不太敢,欲言又止。
“帕克,我应该不会再回来上学了,这个送给你当纪念吧。”
路明非从口袋里掏出前两天买的廉价钢笔,上面用帕克圆规刻着“”。
彼得榛色的眼瞳亮了一下,接过路明非递来的钢笔。
“咳咳,有点便宜,别介意啊,”路明非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旋即对着彼得伸出手,“很高兴认识你,彼得帕克。”
“我也是。”彼得紧紧握住路明非的手。
“再见,彼得!”
路明非跟彼得道别,再度转身走向直升机,他经过弗莱什身边时,弗莱什几乎要把头低断了。
其他人呆呆地看着路明非跟着托尼走进直升机,直升机缓缓升起,螺旋桨的风把草压得紧贴在地上。
彼得握着钢笔,呆呆地望着路明非的背影,直到路明非走进直升机,彼得又目送直升机升空。
他觉得这两天的一切简直就像是一场梦,这个叫路明非的同学像是一颗石子般出现在他的同桌,又像是流星般耀眼地飞走。
直到直升机全飞走,学生们才渐渐平息,坐回自己的位置。
彼得避开路明非位置上的图钉,低头看着路明非留给他的钢笔,廉价的金属笔管上用圆规划掉了一些漆,形成了“”的字样。
周围有人想跟彼得搭话,正好看到老师走了过来,站在彼得身边原本路明非坐着的位置。
低头看钢笔的彼得这才反应过来,大声提醒道:“老师,别!”
但他提醒晚了,老师已经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后又猛地跳起来,捂着屁股,怒视四方,“谁!谁在恶作剧!”
他本来打算跟彼得攀攀关系,但刚坐下就感觉自己的屁股里被扎进了几根小钉子。
弗莱什正紧紧地低着头,庆幸还好彼得是个胆小鬼,应该没胆子揭他们……
“是弗莱什!”彼得指着弗莱什,大声道,“我看到他之前给明非·路同学的位置撒图钉,想捉弄他。”
弗莱什猛地看向彼得,瞪大眼睛。
“弗——莱——什——!”老师怒视着弗莱什,“明天我需要和你的爸妈好好谈一谈!”
弗莱什低下头。
电影重新播放,杰克再次给萝丝画起画来。
学生们却没了看电影的心情,窃窃私语地聊着今晚的事情。
他们对路明非的身份,他和托尼的关系,转学来这里的原因进行了无数或正常,或离谱的猜测,众说纷纭。
但可以肯定的是,从今天起,“明非·路”这个名字,会成为中城科学高中最大的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