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玲花当时也是严阵以待,手中紧紧握着自己的法器。
她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眼睛死死地盯着五步蛇的一举一动。两人周围的气场相互碰撞,形成了一圈圈肉眼可见的波纹。
五步蛇时不时地出一阵怪笑,笑声在空荡荡的空间里回荡,犹如来自地狱的召唤,每一个音符都敲打着马玲花紧绷的神经。
这可是后世里人见人怕的狗男人,这碰上了,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怎么,你们很怕我,”
嘶哑低沉的声音响起。
“这大白天的,你突然来了那么一下,我们这不是都害怕嘛!”马玲花盯着他说道。
五步蛇那嘶哑低沉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召唤。他的身形在光影下若隐若现,好似一抹飘忽不定的幽灵。
他的脸上挂着看似和善的笑容,但那笑容却如同冬日里冻结的湖面,看似平静,实则暗藏玄机。
那双眼眸,狭长而深邃,犹如两潭深不见底的黑水,偶尔闪过的一丝寒光,能瞬间将人的心冻结。
眼角的皱纹像是被岁月用刀刻出来的一般,每一道纹路里都似乎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五步蛇的衣着看似随意,却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一件破旧的黑色长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那长袍上沾着一些不明的污渍,有的地方还破了几个口子,露出里面同样破旧的衣衫。
腰间束着一条粗糙的麻绳,绳上挂着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物件,有的像是动物的牙齿,有的像是古老的符文雕刻。
他的双手干枯而有力,手指像是一根根嶙峋的树枝。
指甲很长,且有些泛黄,边缘还残留着一些黑色的泥土。
当他说话时,那双手偶尔会在空中比划,像是在施展某种神秘的法术。
“外乡人还是早些离开湘西的好。”
尽管他嘴上说着看似关心的话语,可从他周身散出来的气场,却如同一股股冰冷的气流,不断地向四周蔓延。
每走一步,都仿佛带着一种莫名的韵律,那步伐很轻,却像是踩在人的心上,让人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在这湘西的神秘之地,五步蛇就是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他的背后,是数不清的神秘传说。
有人说他能在五步之内取人性命,他的名字也因此而来。
在这看似平静的乡村里,他的出现,就像一颗投入湖水的巨石,瞬间打破了原有的宁静。
马玲花知道,她们必须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因为五步蛇,这个如同鬼魅般的狠人,随时可能将她们带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咳咳咳!”
马梨花的咳嗽声在寂静的旅馆房间里此起彼伏,那声音如同破旧风箱的抽动,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沙哑和痛苦。
每一声咳嗽都像是要把心肺都咳出来一般,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令人揪心的韵律。
“啊!”
突然,一声悲惨的叫声划破了夜的静谧。
马梨花如被梦魇所缠一般,猛地坐了起来。
她的头凌乱地散落在肩头,几缕丝被汗水浸湿,贴在苍白如纸的脸颊上,她的双眼惊恐地睁大,瞳孔中闪烁着未散尽的恐惧,像是刚从地狱深渊挣扎而出。
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急促的呼吸和未止的咳嗽交织在一起,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片在暴风雨中飘摇的脆弱树叶。
她陷入了梦境,仿佛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
一条黑色的龙骤然出现,那龙身如墨般漆黑,每一片鳞片都闪烁着幽冷的光。
它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用庞大的身躯将她缠绕。
龙的肌肉紧绷,那力量似要将她的骨头都碾碎,她感觉呼吸愈困难,每一寸肌肤都被龙鳞的冷硬所刺痛。
黑色巨龙的双眼犹如深邃的寒潭,死死地盯着她,透露出一种古老而神秘的威慑,她在这可怕的禁锢中拼命挣扎,却如同被蛛网困住的飞蛾,无力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