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梨花醒来的时候是躺在医院里的,云南的一个大医院。
“奶,娘?”
她出的声音带着嘶哑,觉得喉咙很痛。
“呦!小姑娘,醒了?来,喝点水。”
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护士贴心的给她送了一杯水。
“噗…………”
水还没喝下去,她就吐血了。
“哎呦妈呀!杨医生,快,这病人吐血了。”护士跟风一样的跑了出去。
她吓得脸色煞白,这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她咋办?
会不会因为她的一杯水就被病人讹很多钱?那个护士心里乱成一团。
马梨花躺在病床上,那原本红润的嘴唇此刻毫无血色,干裂得如同久旱的土地。
她的双眼微微睁开,眼中满是迷茫与痛苦,仿佛从一个噩梦中艰难地挣脱出来。
护士被马梨花吐血这一幕吓得手足无措,她的身影在病房门口一闪而过,只留下慌乱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回荡。
病房里的空气瞬间凝固,那紧张的气氛如同实质化的绳索,紧紧勒住在场每个人的咽喉。
“她咋了?”
“不知道,吐血了啊!”
“看把小宋吓得。”
病房里躺着的病人七嘴八舌的说着。
马荷花和马玲花在医院的走廊里狂奔,像两只失去理智的困兽。
马荷花的屁股还隐隐作痛,那被螃蟹夹过的地方仿佛在提醒着这场意外的荒唐。
但此刻,她满心都是对马梨花的担忧,眼中闪烁着焦急的泪花。
她的头因为奔跑而凌乱地飞舞着,衣服也被汗水浸湿,贴在后背。
马玲花的脸色越阴冷,那眼神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
她咬牙切齿地诅咒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冰锥。
她一边跑,一边扫视着每一个病房,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马梨花的名字,那声音在寂静的医院走廊里显得格外凄厉。
“要是梨花出了什么事情,我们都别活了,马家所有人都陪葬。”
马玲花似乎有些疯魔了。
李家的七个男人:“……………………”
一旦陷入情绪的旋涡,就如同脱缰的野马,难以控制。
马荷花终于找到了马梨花所在的病房,她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冲了进去。
她的手颤抖着从包里拿出水壶,那水壶在她手中仿佛有千斤重。
她拧开水壶盖,顾不得自己手忙脚乱,小心翼翼地扶起马梨花。
马梨花靠在马荷花的怀里,虚弱地张着嘴。
那从水壶中倒出的水,如同生命的源泉,缓缓流入马梨花的口中。
每一滴水都像是带着马荷花和马玲花的期盼,滋润着马梨花干涸的喉咙。
马玲花站在一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马梨花,她的拳头紧紧握着,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屏住呼吸,仿佛只要她一出声,就会惊扰到马梨花喝水的节奏。
病房里静得只能听见马梨花微弱的吞咽声。
马荷花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马梨花的脸,她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这水能够让马梨花恢复一些生机。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却不敢出一点声音,生怕破坏了这病房里微妙的平静。
此时,护士带着杨医生匆匆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