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唯有这一刻,他才能忘却江湖斗争杀戮,忘却所有不堪回首,好像唯有她在怀中,才能让自己每个夜晚都睡得格外安稳。
次日清晨,天光未亮。
床头灯将房间照得暖黄,偌大卧室窗帘没有完全闭合,窗外是没有破晓前的静谧深蓝。
齐诗允还在熟睡,突然感觉体温渐热下身一阵湿濡麻软,点点痒意蔓延在各处感官…待她睁开惺忪睡眼时,被天花板的镜中画面惹得全身发烫。
要不是此刻体感过于真实,她还误以为自己在发春梦。
因为她看见自己一丝不挂,而雷耀扬俯身在自己腿心中央,用下巴刚冒头的粗糙胡桩蹭着她娇嫩的花唇,又用舌尖舔舐她瓣肉里的每一处细小沟壑。
觉得舒服的同时,目光不由得停滞在男人上下耸动的宽阔背脊,锋利肌肉线条根根分明,纵横在他肩胛手臂和窄腰劲臀,而他左右两侧凹陷的腰窝…简直是在跟她追魂索命。
看入神了几秒,齐诗允清醒过来,开始鄙视自己天还没亮就发花痴,怎么能如此沉迷男色无法自拔。
“嗯唔………”
还没等她多想,温热舌尖扫过埋在花缝中已经苏醒的娇蕊,女人咬住自己手指指背,唇边溢出细细软软的哼吟,感觉一股热液也在不可控地从甬道内向外流淌。
雷耀扬觉察到她醒来,尚不餍足地从她身下抬起头,露出一个比春日阳光还要和煦的笑容:
“早晨。”
齐诗允抬头细看,还能发现他唇角润着晶莹透亮的水液,也不知是他的,还是自己的…
这一幕让她浮想联翩红透了脸,立刻并拢双腿紧缩着想要拉被子盖住身体,开始为自己被他挑动的春情作无用掩饰:
“…雷耀扬你怎么天不亮就开始…呜唔…”
话未讲完,男人欺身而上,与她十指紧扣相交,尚且湿润的厚软双唇压在她嘴角轻轻描摹,吻她一遍又一遍。
鼻尖在她皮肤上逡巡,手指也不停在她身体各处游移,虽然平时他也会这么做,但齐诗允发觉他与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充满近乎变态的掌控欲,就像头突然远离群体缺乏安全感的雄狮。
“…你怎么了?”
她的问询打破这一刻宁静,如同在探寻秘密般,抬手去抚摸雷耀扬脸颊,想要感知他眉宇间隐匿的愁绪。
男人迟疑不到半秒,漾起一抹痞笑在她耳侧低声开口:
“没什么,就想跟你做爱。”
“……你不困吗?!我不行了…才做过几个钟头…”
齐诗允眉弯向上凝起,抬手用力推他胸膛,挣扎着想要拒绝这男人直白露骨的求欢。
“诗允,你明明想要…”
“快跟我说你想要……”
说话间,雷耀扬伸手触及到她湿润下体,性感低嗓像是神秘咒语循循善诱般绕在耳际,女人夹紧双腿面红耳赤与他对视,而他默默拉开她推拒自己的手,从枕底摸索出一个真丝眼罩为她戴好:
“我们玩点新游戏。”
忽然眼前黑暗一片,听觉开始变得极度敏感,即便齐诗允一直抿唇不语,滚烫身体和生理反应还是彻底将她出卖…
她感觉到他正低头吻她面颊,感觉到胯中坚挺抵在她水液泛滥的柔软花缝外轻轻抽动,感觉到他的硬热伞头早已经湿黏一片。
此刻,男人扣住她纤细手腕交迭在宽大掌心,又拿出准备在床头柜抽屉内的绳索。
雷耀扬紧盯着齐诗允迷惘神情,将她双手举过头顶,用黑色尼龙绳在女人手腕极为利落缚了一个单环结,又从中抽出一根从她后背穿过脖颈,又在胸前绕了几圈。
尼龙绳的微凉令她不由自主颤动起身体,陌生的触感在皮肤上细细摩擦,像蛇一样在周身游走,经过肩颈和柔软乳肉,摩挲过两粒殷红蓓蕾,乳尖像是破土而出的嫩芽,一点一点慢慢变得又痒又硬。
首次尝试这种只在书里看到过的东瀛情趣,新鲜感和疑惑在她脑海反复交织,一时间不知是害怕还是期待…
耳边都是窸窣的细碎声响,齐诗允听见他抽绳时的干脆利落,听见他若有似无的呼吸,听见绳子在身上打结收紧的力度,而每当他的指尖掠过她的肌肤时,心跳就会陡然加快…
视觉里都是无垠的黑,过了须臾,女人感觉头脑昏昏欲睡却又身心燥热,这时雷耀扬俯身下去,温柔开口问她绳缚的舒适度:
“紧吗?”
“痛不痛?”
略微动了动四肢,齐诗允轻轻摇摇头,紧倒是其次,她只觉得痒,一种从乳尖向身体四处扩散的痒。
男人琥珀色双眸凝视两团酥白软肉,浑圆双乳被挤出诱人又情色的弧度,因为被绳索勒得向外凸出,皮肉下的淡蓝色毛细血管清晰可见,殷红乳尖有些许发胀,正随着她的心脏跳动频率一下一下颤抖,是一副被紧缚住难逃生天的楚楚可怜。
忽然,一阵轻柔如羽般的触感从颈部向下扫向那两粒樱珠,齐诗允条件反射般抖了抖身体,本以为是雷耀扬浓密的黑发,可渐渐又觉得比他的发丝更软更细。
“很痒……”
她忍不住口中轻声呢喃,但看不见男人手持一根白色鸵鸟羽刷,正沿着她双乳来回画圈,乳晕上的细小颗粒随之变得敏感凸起,齐诗允难耐地扭动起身体,突然很渴望得到他深重的吸裹。
就像是心有灵犀一般,雷耀扬喉头上下滑动,俯身捧起她一边饱满乳肉含入口中,用灵活无比的舌反复舔弄拉扯对方又热又硬的蓓蕾,再让牙尖在软糯胸乳上留下清晰咬痕。
此刻,就像是干涸已久的沙漠得到一场甘霖滋润,却又很快被热气蒸发,只想贪婪地再要更多。
胸腔里挤压着难以言喻的渴求,齐诗允被束缚住的双手摸索着拥向男人同样滚烫的肩背,指尖在他发缝来回穿梭,男人鼻息渐重,喷洒在湿滑亮泽的乳尖上,舌苔极重的下压又向上回弹,直至刺激她紧拉的最后一根弦也分崩离析:
“雷耀扬…”
“求你……不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