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高的盾牌组成了一条铜墙铁壁,后面的则是手持长刀的步兵。
他们将手中的武器搭在方盾上,静静地等待着袁军骑兵的撞击。
弓箭手、弓弩手位于战阵的最后方,他们计算着袁军的距离,待其进入预定射击范围内。
随着令旗兵的指挥,弓箭手展开射击。不过每名袁军骑兵都配备着一柄圆盾,可以用来抵挡箭矢。
况且袁军骑兵的骑术也是十分的精湛,他们当中有的人将身体趴地紧贴着马背。
有的人凭借着过于常人的耐力躲到马腹部,用最快的度躲过了弓箭手射击覆盖的区域。
不过并不是所有的骑兵都能够如此幸运躲过箭雨的攻击,在快的突击过程中。
一些反应慢的、骑术不精湛的都被射中,摔落到了马下,骑兵摔到马下就意味着绝无生还的可能。
转眼之间,袁军的骑兵便已杀到了战阵的面前,不过弓箭手和弓弩手还在不断地射击着骑兵的后方。
冲在最前面的袁军骑兵看着紧密无缝的战阵,也是没有丝毫的犹豫。
只见前排的骑兵拽住缰绳,战马高高跃起,径直撞向了盾牌。
然而他们不知,盾牌后面的骑兵枪等候他们多时了,在他们撞击的同时长枪也是刺穿了战马的马腹。
甚至穿透了马上士兵的身体,但是战马的威力也让盾牌后面的步兵受尽了苦头。
巨大的战盾被战马撞的凹陷了进去,身后用身体抵挡的曹军士兵顿时被撞的飞了出去。
但是替补士兵也随之补了上来接替他的位置,因为他们知道袁军骑兵的第一轮的进攻是最凶猛的。
只要能够抵挡这第一轮,便可以最大程度的遏制他们的进攻态势。
就这样,在曹军士兵拼死抵挡下,总算将袁军骑兵的第一轮冲击抵挡住了。
然后趁着这个契机,曹军的长枪兵蜂蛹而出,大展神威,不断收割袁军骑兵的性命。
此刻,文丑骑在马背上,聚精会神地看着前方的战场,袁军已经将哈德镇包围得水泄不通。
在四个方向上文丑投入了一万步卒参加此次的攻城作战。
不过即使袁军兵力再多,但是面对着曹军驻守的城池也是久攻不下,战斗也渐渐地陷入到了胶着的状态。
每一时刻,双方都有士兵牺牲,短时间内袁军是无法攻破哈德镇的。
而在城北方向,袁军的骑兵队也被曹军战阵困在里面,双方几千号人就这么的绞杀在一起。
不过文丑也看出了曹军兵力不足的弱点,自己的两千骑兵虽然无法围歼那股曹军,却也在大大地消耗着他们的有生力量。
文丑觉得这是一个难得的时机,于是向后挥了挥手,在他身后的五千骑兵,其中左翼的一部分,突然杀向了战场。
而与此同时,正在与曹军拼杀的袁军骑兵也是突然斗志昂扬了起来,他们不畏生死地死死地拖住了曹军的步兵战阵。
站在城墙上的于禁看到袁军骑兵的行军方向后,也是看透了他们的目的。
于是下令道:“传我军令,骑兵营立刻撤出,盾阵和弓弩阵交替掩护撤退,其余方向的守军给我死死地拖住敌军。”
令旗兵接到于禁的军令后,立刻打出旗语,骑兵营也是按照统帅的命令朝着哈德这么的北门快的撤退,然而狂的袁军骑兵确实在后面紧追不舍。
随着越来越多的袁军骑兵投入了进来,曹军被团团围住,不过这个距离城防的弓箭手已经可以射击袁军骑兵为被围困的曹军打破包围。
除此之外,已经突围袁军包围的曹军骑兵看到自己的兄弟深陷包围。
于是立刻调转马头从袁军包围圈薄弱的地方展开战术突击。
就这样袁军的包围圈就像是一层薄薄的鸡蛋壳被曹军一点点的吞噬。
袁军接到了文丑传来的撤退命令,于是并在弓弩手的掩护下有秩序地展开撤退,这让曹军恨得牙直痒痒。
随着曹军退守到城内,袁军退守到高地,整个战场归于平静。
留在原地的残肢断臂的尸体,报废的车辆,曹军损失了几百精骑,袁军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但是于禁十分清楚目前的局势,自己麾下的骑兵营本就兵力不足,在同等伤亡的情况下,难免会影响后续的作战计划。
不过这些对于于禁来说并不是至关重要的,他现在十分清楚的是上面不会再给他派遣一兵一卒来增援哈德镇。
他们现在是属于一支孤立无援的军队,能否抵挡住袁军的进攻只能依靠他们自己。
不过自从第一阶段的哈德保卫战结束之后,在先锋营的内部出现了一种奇怪的现象。
那就是平日中那些厌战、消极的士兵们仿佛换了一副新面相,他们在统帅的带领下。
自地开始在自己的营地内练习格斗、刺杀、马术等一系列的战斗训练,仿佛和曹军的正规军没有什么两样。
秦潇走在军营中,督促着手下的将士们好好训练,因为今日之战让秦潇看到了曹军将士作战的不足之处。
眼下还需要加强士兵们的单兵作战能力。特别是在先锋营这种恶劣的环境中,要想存活下来就更需要苦练本领。
通过这几天的了解,秦潇已经对驻守哈德镇的几营将士有了基本的了解。
先势力最强大的当属于越地骑兵营,这个营是曹军的精锐之师,是统帅部为了阻击袁军南下特意抽调的一支精锐战斗力量,虽然在此次的防御战中。
有一定的损失,不过俗话说得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现在全营依旧有两百名士兵,一百五十匹战马,尚且具备冲锋陷阵的能力。
依然可以凭借着快的机动能力对敌人产生一定的压力,这是其他兵种无法做到的。
相反,维护一支几百人的骑兵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