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笙抱着腿蜷曲地坐在床上,眼睛无神地看着凌乱的桌面。
她桌上的东西全被人翻了一遍,尽管那里什么都没有,但散落在满地的纸张都在说着它们不久前的遭遇。
“阿姨我现在不饿,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阿姨听着叶笙气弱声嘶的声音,她不知道生了什么,到底是看着长大的孩子,心里难免不了心疼。
“唉,阿姨给你放锅里温着,你饿了记得出来吃。”
“……好。”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叶笙将头埋在了膝盖间。
哭了一天,她早就没有眼泪可流。
她不是没想过这种情况生,但它来得太早,打了个她措手不及,一点准备都没有。
她以为自己能处理得游刃有余,哪怕不行,也有一点话语权,不管怎么样,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躲在房间里面哭。
哭是最没用的办法。
什么都解决不了。
叶文瀚收了家里所有能通讯的设备,连网线都被他粗暴剪断。
别人都说她是叶大神,这个称号听上去无所不能。
可她现在除了哭,还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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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训机构。
程十鸢揉了揉眼,又清了清耳朵。
“我没听错吧?你居然要考雅思?”
“不可以吗?”
“那也不是……”程十鸢收了收吃惊地下巴,“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你居然会想学英语?”
“刚需,没办法。”
毕竟申请国外的大学,哪哪都要语言类成绩。
她想好了,要是没考上圣茨大学,圣茨旁边的大学也不是不能考虑。
深造是一回事,毕竟手艺人靠手艺吃饭。
主要是圣茨的菜太难吃了,她怕叶笙出国个两三年,吃不上一顿好的。
林南语说:“我记得你这有对接国外的业务,给我安排一下呗。”
“想申请国外大学?”
她算是看出来,林南语心里打什么算盘。
“舍命陪叶笙啊?”
“恩。”林南语没否认,“凡事都要有B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