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语像是想起了什么。
“怎么,你自己的事情解决了?”
程十鸢脸色微变,太阳穴在暗暗跳动。
“林南语,你非得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哦~原来是还没解决呢。”林南语悻悻收回了视线,唏嘘道:“同是天涯沦落人……”
程十鸢笑着威胁:“你信不信我现在把你从这扔下去。”
“我信,饶命。”林南语双手举白旗,语气平平淡淡,没有半点波澜。
“……”
程十鸢对她翻了个白眼。
“不过你和宋今樾到底怎么回事,又在一起了?”林南语好奇问。
“没有。”程十鸢快否认,她咬着牙说:“还有,什么叫做又?”
她和宋今樾就没在一起过!
林南语选择性忽略,接着说:“她和你解释清楚了?”
“算……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你等她算怎么回事?”
大过年的,外边等了几个小时不说,还要撞见糟心事,哪怕是误会。
程十鸢眼神躲闪:“你当我犯贱吧。”
“……程十鸢,你脸呢?”
“被狗吃了。”
“……”林南语微笑:“程十鸢,你这招真狠啊。”
道德的制高点,治不了脸皮厚的人。
她拿程十鸢没办法,只能静静地看着她。
所谓兵法,以不动应万变。
程十鸢被林南语盯得实在是受不了了。
“林南语,你有毒。”
“不及某人给你下的失心智毒。”林南语找起了话题,“所以怎么回事?”
程十鸢像是个泄气的皮球,整个人萎了。
“我能有什么办法,人小孩太会了。”
她是第一次生理和心理同时喜欢一个人,虽然遇上了前面的误会,但宋今樾把来龙去脉都给她解释了一遍。
那天宋今樾并不是故意不出来,而是在家里为她的出现做了铺垫。
她当然无法去追究这件事情是真还是假,毕竟全凭宋今樾的一口之言,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但小孩还是勇的。
直接当众出柜不说,堂堂江城大学金融系的系花,整日就跟在她后面当小尾巴。
她觉得宋今樾不应该学金融,她应该去当老师,给大学生上上恋爱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