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空港站,余七安以为就是那种飞机场站点,顶多是大一点的飞机场,但是实际上的空港站是太空母港,是太空电梯的顶端。
从这本书的介绍可以知道,当这个世界海水开始倒灌的时候,人类预见到了灾难的降临,但是内部并不团结,有海底城市派,觉得在海底建设钢铁城市,里面用高渗透膜过滤海水中的氧气进入城市,或者电解水制造氧气。
人类生活在海洋里的城市,能源就用重水反应堆和浮岛式太阳能电站提供。
第二派就是建筑派,他们认为只要对城市进行无限拔高,人类依旧能够生活在海面之上,就算海水淹没的再高,那也不过几千米而已,人类完全可以建造几千米高的摩天大楼群来应对。
第三派是浮岛派,他们觉得人类可以建造大型钢铁浮岛,人类在浮岛上生存,只要掌握好气候变化,合理规避台风等恶劣气候,浮岛不断的修复更新,让人类生活完全没有问题。
第四派就是太空母港派了,他们认为人类的未来在太空再宇宙,与其在地上继续斗争恶劣的天气,不如利用现有的科技建造一部太空电梯,然后把人类接到太空母港生存,把人类从星球居民变成宇宙居民,一劳永逸的解决人类生存问题。
最后因为海族的崛起,这四派都失败了,只不过这四派中太空母港派是坚持的最久的,因为海族一直没有找到好办法攻上太空母港。
直到有一天,人类在太空母港待的太久了,自以为是人上人,开始拿海族当玩物,抓捕海族做展览,给他们表演节目,当奴隶,最后被抓的海族中出现了觉醒者,他们控制了太空电梯,大量的海族到达母港,人类最后的堡垒也被攻陷。
现在除了已经逃到深空的少数飞船之外,人类已经彻底灭绝。
而海族把人类最后的城市还有太空母港作为自己的都。
他们要到达太空母港,等于就是要攻破海族的都,登上海族的至高王座,以现在海族的规模,一年的时间已经算是时间紧张了。
余七安把得到的消息送给杨家瑞,杨家瑞:“我也在一个海族的图书馆中查资料,你知道这么多的海水是怎么来的么?”
余七安:“目前还没有找到相关记录。”
杨家瑞:“我这边查到一个说法,说这个世界的海水之所以出现这么多,是因为地涌现象,就是海洋和陆地中突然出现了大量的涌泉,里面的水不断往外涌,一直到灌满整个世界为止,这个星球的科学家尝试过很多方法,都没有找到水的来源。”
余七安:“也就是说,这个世界的水可能是从另一个世界灌进来的?”
杨家瑞:“很有可能,我再想,如果这些水能过来,是不是就能给它原路送回去?
如果能够成功,海族至少要退出人类建造的大部分城市,包括你说的那个太空母港基地,它肯定也是在某个比较高的位置建立的。
只要水退了,咱们再动手,就算海族能够在陆地上生存,制造双方变成陆地战斗,咱们旅客的战斗力能够挥到最大了。”
余七安:“那你有没有找到让水回去的方法?”
杨家瑞:“暂时还没有找到这方面的资料,我感觉想要找到让水回去的方法必须要知道水来的原因,最好是知道在出现地涌现象之前,人类干了什么?”
余七安:“我会试试寻找的,你那边还是没有人说话么?”
杨家瑞:“很少,大家几乎不在频道里聊天,感觉防备心很重,也没有人彼此遇到过,可能走的距离还短吧。”
余七安去了赵云那边一趟,赵云正在盯着一幅地图呆,余七安看了一眼,现这个竟然是一幅海族地形图,上面不仅标注了海族的城市,还表示了海洋的大致地貌还有一些红色的危险区域,代表着有强大的海妖存在。
余七安立刻把地图搞走:“很好,子龙又立了一功,我们会车上再说。”
三人回到车上,赵云指着地图上的危险标识说道:“老板,我刚才呆不是因为看到地图,而是因为地图上的这些危险标识,您看这个章鱼洞城,是不是就是咱们路过的地方,这样的地方在地图上有很多,而且危险等级仅为二级,而鲛人那个群岛是一级,而这里最高的是五级的,是不是意味着这里有六彩神话级的怪物。
您看这一个个节点,估计就是我们的火车的一个个交汇点,所以我们这后面的路应该是协助海族消灭这些海怪,还是海怪海族一起消灭?”
有六彩神话等级的怪物余七安一点也不奇怪,毕竟上一个世界就有五彩的了,而且以余七安的实力来说,这种六彩的单独怪完全不具备挑战性,单对单,余七安现在碰上九彩的也不怕。
不过这些节点交汇处倒是引起余七安的兴趣,这段求生路,余七安一个是怕碰到海族倾全族之力来攻,第二个就是好奇跟自己一个区域的这些家伙,为啥一个个都一声不吭的,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还有一个问题,鲛人族竟然不是海族一伙的,怪不得当时鲸鱼看了一眼就跑了,后面来攻击的都是虾兵蟹将海鲜大军,这要是跟海族一伙的,那攻上岸的就应该是海族战士了。
从地图上来看,海族掌握的海洋面积大约是百分之三十左右,其余的地方要么就是被海洋大妖占据,要么就是被强势种族占据,要么就是太过荒凉环境特别恶劣。
尤其是整个地图的中心地带竟然是一个巨大的冰盖,这让余七安想起了极寒求生那一段,不知道这海洋求生过程中为啥还要夹杂一段海洋极寒求生有啥用。
看这个地图的形状,感觉这一段路,就像是从这个星球的一极开车到另一极,然后再开回来一样,只不过这个世界被拉伸成了平面,所以冰盖位于正中心,就像是从一极拍扁的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