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在书架上还在做。
这房子是21世纪的建筑,隔音标准已经很高,至少她的嗓音是不会被听见的。但欧洲的房子有时就是这么古怪,床角被撞出错位,或隔壁上下有人关门,反而出轻微却清晰的声音。
中途撞得太过,小床连续移动几下,她紧急拍拍他,示意换地方。
“……浴室?”他轻轻地插,低声问。
商忆摇头。浴室离隔壁那人更近。
季允之没辙。把人托在手臂上坐着,再抱抵到墙边:“这样?”
她只嗯哼一声,小腿自圈住腰身。掌心在他肩胛骨摸到新的汗意,臂展打开,拢住整个肩膀:“……动一动嘛。”
要命。他另一只手往后伸,托住臀部,轻而快地往花心捣:“开心了?”
她不说,但潮湿目光暴露喜欢情绪。
阴唇间只剩下无法忽视的密集快感,由粗硕硬热的性器反复馈赠。它离开时,她的身体深处像是延迟空,唇蕊忍不住去含。
咬得他亦喘息。左右扫视一眼,长臂随意清空书架一格,将人又抱到上面。
大部头掉落,遮掩凶狠结合瞬间的低低哭叫。
他一点都不贪恋慢慢来的韵律。
他甚至把她的小腿都掰落,极致打开成m别在腰侧,花唇随着这个动作更加分开,露出容纳他的细小直径。
随后狠狠顶进去,进得深重,却只退一毫。重复插入撤出的频率极高,黏腻拍打声甚至快于女孩压抑过的低吟,指尖抓不住,只得陷进肩背。
没有任何措施。每一寸经络都被毫无阻隔地往里吞,又反哺她的空荡,极乐感涌上来,钻进每一个细胞里。
她本来就近视,此时目光无限涣散不能聚焦,微张着唇,任由所有感官都向咬着他的地方生长。
所有器官之间都再没有任何距离,连心脏都长在一起。
海明威曾经说,和相爱之人做爱,有如仰头望见地平线。那在黑夜里,相爱的性是对心脏的间接使用,无声而炙热对谈。
这谈话比思想要永无止境、不知疲倦。至少对他是,不过这或许是他思想匮乏的表现——他盯着她意乱情迷的脸庞,错位感席卷而来。想看更多好书就到:jusedm
他才现,爱不是交换、舔舐或容纳,爱是进食。
掌心窜在小腿腹后,慢慢举高。确认她的身体柔韧度可以接受,才猛地扯架在左肩上:“……宝贝?”
不能说完全不难受,她毕竟不学舞蹈。但深度的战栗离奇地抚慰了深度同时具备的不适,她睁开眼睛,只剩迷蒙。
他已经插得太深,却还不肯满足。在墙边抱着做一会,良善放过小腿,托着她,慢慢让她撑着床沿跪下。他在她身后,向下按一按腰肢,迫使修长脖颈仰起,重新插入。
她的指尖拱出弧度。大手随之覆盖,用十指包容她的身体,只身下进出凶狠,力道达到今夜顶点。她已经不出声,就要倒下。
他果断舍弃十指相扣,单手伸出掰住她的下颌,又往后捏,低头撕咬唇舌。
她在想,如果这时她说出“iming”(我高潮了),是否能逼他笑场。
否则他到不了。就是到不了。
就是不满足。
抽插一秒也没有停过。她每每想趁余韵求饶,新的摩擦触觉又已经到来。 最后哭着出音节:“膝……膝盖。”
跪太久了。
他这才同意缓一缓,单手把她提着,换自己坐在床沿,逼她下落:“动。”
他教了好多好多次,她就是不行。
落下时间只属于重新结合的过程。她只感觉身体的每一寸都已经为他打开,容纳时天经地义:“……你动,你动……”
他最疼她。迅向上顶了一阵让她快活,才拍拍她腰后,示意交棒。
她是乐意的。双手掐着他肩膀,慢慢移动腰身和臀下,用自己的感官去套弄:“……嗯。”
不错,但还是被打了:“快。”
她咬住唇,身体连着向坚实腹肌缩两下:“快了……”
“……嗯?”他仿佛不相信这也叫快,大手又打在另一半臀瓣。
她明明感觉到有些疼,内里却更剧烈地绞他:“……不行了。不行了。”
很空,却不想主动渴盼。
“给我,”她双腕在他颈后扣紧,垂和他对视,“你给我……嗯——”
他恢复得猝不及防。丝毫不讲缓冲或渐进,每一下都顶在她的至深,再把腰肢死死往下按:“叫人。”
“……哥哥。”她的嗓音媚而柔,“哥哥……”
“……宝贝知道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