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却不争气的总是浮出男人那健硕却又阳刚的身体,要她忍不住的闭了眼,心跳加。
白色的衬衫下,绷紧的肌肉几乎肉眼可见,男人强烈的雄性气息在那呼吸之间,或者皮肉相贴的瞬间,清晰到让人耳热心跳。
臀下男人的双腿,肌肉结实,硬梆梆如钢浇铁铸一般,滚烫坚硬的烙着她柔嫩的肌肤,每一秒都让人坐立难安。
掌珠渐渐的一张脸烧到通红,贝齿咬在下唇上,咬出了深深的齿印来。
傅竟行最喜欢她害羞脸红的样子,她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耳上这一抹红,就是他无法抵挡的春。药了。
捉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皮带上,傅竟行眼眸深处翻搅着对她的渴望,声音暗哑:“珠儿,解开它。”
他的语气不容反抗的霸道,掌珠手指头哆嗦的厉害,奋力的想要抽回,抽了几下,却动不得,反而耳垂上一凉,听他在耳畔轻喃了一句:“小东西,不听话?”
掌珠羞愤的恨不得一巴掌把这人冠冕堂皇的面具给打掉,可到最后,她似是想到了什么,还是泄气了一般,认命的不再抗拒。
傅竟行亲了亲她的嘴唇,喜欢她这乖巧的样子,却又莫名的,更喜欢她在他面前不用遮掩,最真实的一面显露出来。
“乖女孩儿……”
他抱紧了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血肉之中,再不分开。
阳光穿过云层,落在她裸出来的雪白肩头,乌散乱了两人满身,他吻她,近乎粗鲁,却又那般投入。
她到最后,真的是抵挡不住的低低哭了出来。
掌珠从他膝上下来时,双腿软的连站都站不起,裙子早已脏了,裙摆皱巴巴的,几处都是湿湿凉凉。
傅竟行干脆抱了她去盥洗室,掌珠身上一丁点力气都使不出,只得任他为所欲为。
只是,放她入浴缸的时候,傅竟行却看到了她腿内侧的几片血渍,他的动作一滞,心尖子上蓦地疼了一下,她方才喊了疼,可他却没能克制住自己……
“那个还没走干净?”
他不由得蹙眉,口吻里带了几分的懊恼和后悔。
掌珠抬眼看到他皱着的眉,心脏像是立时被人重重捏了一下一样,疼的酸涩难忍。
她闭眼滑入浴缸中,不肯再看他,身上疼的很,尤其胸前,他好似格外喜欢她那里,自始至终手都不曾离开过。
“怎么又不高兴了?”
傅竟行不明白这小姑娘的心思,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掌珠却把脸偏在一边,躲开了他的手。
真是……
难道,差了这十来岁,代沟这么严重?
明明方才,他问她舒不舒服,好不好,她羞怯的在他怀里嘤嘤哭泣,咬的他肩膀都要出血了。
他知道她那会儿定然是愉悦的,不然也不会小猫一样抓的他一身的血痕,嗓子都喊哑了。
傅竟行见她不说话,抬腿也要跨入浴缸,掌珠却忽然哗啦一下从水中坐起来,她瞪住他,娇艳的唇微微肿着,“你不是嫌脏么,进来做什么?”
傅竟行一怔,却旋即明白了她为何生气,不由得有些失笑。
她怎么会有这样可笑荒唐的想法,他看到她流血,只是怕她难受,怕伤到她,哪里有什么嫌她脏的想法。
干脆直接跨入浴缸,把她抱起来拥在怀中,自然而然的揉着她酸痛的腰际:“傻瓜,我是怕伤到你。”
他吻了吻她湿漉漉的脸庞,把她圈在怀里:“休息一会儿,别胡思乱想了。”
掌珠下意识的想要从他怀里挣开,可他抱的那么紧,她整个身子都在他的怀抱里,他的下巴颏儿就压在她的肩窝里,那样的亲昵啊,像是他们是这世上任何一对恋人情侣一般。
她心里酸的难受,有一颗眼泪就落了下来,没入水中,疏忽儿就不见了,罢了,反正,是她答应他的,杭州之行,他要怎样,她就怎样。
反正,从杭州回来,他们就是陌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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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珠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醒来时,已经躺在柔软舒服的大床上。
她睁开眼,觉得身上的疼好像舒缓了很多,尤其那里,不知是不是他给她抹了什么药,清清凉凉的舒服,再没有那种火灼一样的痛感,可这认知,却又让她一阵的懊恼羞赧。
身上依旧懒懒的,不想动弹,就像是大姨妈还没走一样。
说来也是奇怪,她这次的例假特别少,周期也很短,淅淅沥沥的,不到五天就干净了,只是那会儿,大约是刚刚胡闹了一场的缘故,又有些少量的出血。
掌珠抚了抚依旧有些胀痛的小腹,懒洋洋的躺着不想起来,直到傅竟行推门进来。
“睡好没有?”
他给她倒了温水,掌珠觉得身上疲乏的很,也懒怠坐起来,干脆就着他的手喝了个干干净净,傅竟行眉眼之间的光芒渐渐柔和下来,竟是没有丝毫的不耐。
“还要喝吗?”
掌珠摇摇头:“几点了?我们到了吗?”
傅竟行放下杯子,摸摸她的头:“早就到了,你睡着,就没有叫你。”
掌珠吓了一大跳:“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