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民老弟,来,喝!”贵叔很喜欢李卫民,准确的说是喜欢跟李卫民喝酒,爽快利落不养鱼。
“来,贵叔、索哥、僮掌柜。。。。。。。。”
这顿晚饭,田枣把院里几个能喝酒的老爷们都喊了过来。
结果自然跟之前一样,依然挨个被李卫民给撂翻了。
之所以这么做也是田枣提前授意的,下午两人的亲吻,已经把她身体的某种东西都提前释放了出来,已经按捺不住想要提前把自己交给李卫民了。
等到几个喝得酩酊大醉的男人被送回各自家里以后,田枣故意大声喊道:“卫民,我送你。。。。。”
然后把屋里的煤油灯给吹了,还做出了关门的假象。
两个根本没有走出房间的男女,在黑灯瞎火的环境下,做着一些无法在小说里用词汇详细描述的事情。
时间大约过去一个小时左右,一道高大的身影从田枣的屋里出来,观察了一下院里的动静之后,他轻手轻脚的朝院外走去。
就在他刚走出这所一进四合院不久,田枣屋里的灯忽然亮了起来。
没过多久,忍着疲惫的田枣,用温热的水把布满汗渍的身子擦拭了一下。
李卫民回到南锣鼓巷胡同95号四合院家中时,秦淮茹还没有睡,一直在等他回来。
“京茹睡了?”李卫民看了一眼躺在堂屋床上闭着眼睛呼吸平缓的秦京茹,小声对自己的婆娘问道。
“嗯,睡,她年纪小,我就没让她陪着我等。”
“下次等我的时候,记得坐进被窝里,暖和一些,总比你坐在又凉又硬的凳子上强。”
秦淮茹骨子里是有固执一面的,最能体现的一点儿就是在等李卫民这件事上,不管李卫民交代多少次不用等,她都依然会等。
所以李卫民现在也不劝她,只是让她换种舒服的方式等。
“好,下次我在被窝里等你。。。。。。”
两人无论是说话,还是洗脚,声音都很小,都不想吵醒正在睡觉的秦京茹。
倒不是多心疼小姑娘,实在是醒来以后问东问西的影响他们睡觉。
“你咋还不睡啊?在想啥呢,是不是有啥事啊?”许父看着身边明显有心事的婆娘,随口问了一句。
“没事,你先睡吧,我一会儿就睡。”许母今天一天都在回忆跟吴友仁认识的情景。
当初她还是丫鬟的时候,就迷上了时任军官的吴友仁。
可惜吴友仁这厮是个色中饿鬼,吃了她之后,就随手给抛弃了。
就在她伤心欲绝的时候遇到了油嘴滑舌的许父,本想了此残生的许母,在稀里糊涂的情况下跟许父生活在了一起,这一晃就是十几年的光阴过去。
本以为已经忘记吴友仁这个人了,没想到又从李卫民的嘴中再次听到这个名字。
刚开始许母还有些担心要是吴友仁知道许大茂的存在,过来相认怎么办。
得知吴友仁人已经不在世,她心里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又有些五味杂陈,毕竟是自己喜欢过的人。
等到丈夫和儿子睡着,许母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次日,吃过早饭的李卫民,让自己的四大护法先去上班不用等自己一起。
片刻后,
他推着自行车来到第一次遇见牧春花的地方,没想到对方已经提前到了,看情形应该是等了有一会儿。
“吃早饭没?”
“吃。。。。。。没吃。”犹豫了一下,牧春花还是实话实说了。
“先吃早饭,然后我带你过去。”
说罢,男人在前,女人在后,来到了一个早点摊。
牧春花的吃的很少,也不知道是饭量小,还是不好意思,只喝了一碗豆浆和吃了两个焦圈,剩下的自然是李卫民给包圆了。
“坐稳了啊。”
在李卫民的提醒下,牧春花抓其衣角的动作要比昨天熟练了很多。
同一时间,津门某商铺的后院里,响起了一阵枪响。
“你们都是叛徒?”夏子业一脸不敢相信,本以为自己已经把叛徒给清除了,没想到队伍里还有三个,这他么队伍都快成筛子了。
“用词不当吧,这些都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的好同志,怎么能用‘叛徒’这个词语呢。。。。。。”津门这边有关部门的负责人笑得很像一只狐狸。
一个小时以后,田丹带着手底下的几个人登上了前往京城的火车,至于夏子业暂时被羁押在津门这边。
“田组长,这次回去之后,你说局里会让咱们休息几天啊?”每次行动过后,局里都会安排行动人员休沐几天,放松一下精神,缓解一下疲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