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寒澈笑容一顿,冷哼一声,咬牙切齿,“死不了,就算死了,也会拉上你,你生死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你管得着我吗?”见把他气着,沈蝶兰顿时觉得舒畅不少,走到一旁矮榻上缓缓坐下。
见她这样,君寒澈冷笑,“是找我,还有其他事?”
“想问问今日宴会上,贵妃娘娘那是何意?难道真要选妤安为三皇子妃?”她也不墨迹,直接说出今日来意。
“原来还真是为别人而来,送我药怕都是顺便的吧?”君寒澈坐起来,语气颇为阴阳怪气。
沈蝶兰心思被拆穿,低头摸了摸鼻尖,低声道,“药送来了,还管什么理由?”
君寒澈被她气得笑了一声,“亏我为你做这么多,小没良心的。”
说完他便下床走至矮榻处,坐在沈蝶兰对面,“选不选宋妤安我不知道,不过这忠义侯显然是被父皇盯上,起疑心了。”
“难道是因上次忠义侯来丞相府的事?”沈蝶兰皱眉。
可后来忠义侯便没有再来过丞相府,那次来,名义上也是答谢她捡到妤安的东西。
见她低头沉思,为别人的事这么上心,他心中便有些泛堵,眼底也染上一丝不悦。
“但这并不能。。。你怎么了?”沈蝶兰抬头,见君寒澈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停下询问。
这模样,瞧着怎么有些像。。。怨妇?
“这些事能容后再说?现在我是受了刑罚,你便不能先问问我?”君寒澈斜靠榻上没好气。
此时的他已换下一身锦服,只着白色里衣,墨黑长半束,脸色微微泛白,靠着床榻,眼神不悦地看着她。
这样的君寒澈简直少见。
“刑法司里是什么刑法?”沈蝶兰无奈问了一句。
“还能是什么,不就是些鞭打,滴蜡,杖刑这些。”
沈蝶兰一愣,没想到罚的还挺重,“这事是我欠你的,你说吧,想要什么?”
毕竟她也是不想欠他的,大不了让他打回来。
君寒澈似猜到她的想法,心中燃起怒火,手臂用力,将挡在两人中间的桌子移开,拉着她靠近身侧。
“你想让我要什么?银子?还是打回来?好让我们之间清楚一点。”君寒澈低头看着她眼睛,沉声道。
沈蝶兰来不及反应,人便被他拉了过去,刚想火,听他这般说,心里却有些心虚,语气带着一丝惊慌,“不,不该这样吗?”
话音一落,周围空气骤然冷下,她的手臂被紧紧握着。
炽热的温度从手臂游走全身,她忍下心中怪异的感觉,用力挣了挣,“君寒澈,放手!”
“怎么?刚刚不是挺硬气的吗?”他冷笑一声。
“那你要如何?”沈蝶兰气得脸都红了,瞪直眼睛看着他。
君寒澈见她这样,心中怒火消了消,还认真地想了想,“这样,我养伤这段时间,你每日过来看望我,端些补品之类,直到伤好为止。”
听他这般无奈的话,沈蝶兰哪会不知道他是故意耍她,但也只有忍气咬牙切齿应了,“好,放手。”
君寒澈满意地笑了笑缓缓松手。
沈蝶兰连忙往后退,将桌子拉过来挡在两人中间,侧着脸不高兴道:“现在可以说说,为何皇上会对忠义侯起疑了吧?”
君寒澈起身拿着茶壶倒了一杯茶递给她,“忠义侯上次去丞相府,并没让父皇起疑心,而是有心人从中作梗,父皇怀疑君泽宇有意拉拢忠义侯,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