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车动,楚海龙认定不敢撞他,依然一动不动。
呼!
轿车猛然加,带起了村路上的尘土。
“周岩,你踏马疯了!”
楚海龙终于怕了,高喊一句,急忙朝着一侧闪避。
但轰鸣的轿车已经来到跟前,没有丝毫减的意思,楚海龙慌乱中,只能纵身一跃,跳进了小河里。
轿车继续向前疾驰,又冲向了一侧的三名壮汉。
三人惊愕地连忙闪避,口中不约而同地出惊呼和骂声。
我这辆大众轿车,骑着路边的浅沟,跟那辆没牌照的黑色轿车擦身而过,刮掉了对方的后视镜。
转到大路,轿车一路疾驰,很快将黑色轿车抛在了后面。
太爽了!
哈哈哈!
我没忍住出了一阵大笑,尽情宣泄着情绪。
狗日的楚海龙,这些天使了很多阴招,让我疲惫不堪。
没想到,他今天设局不成,自己反而成了小河里的臭泥鳅。
终于扳回一局,扬眉吐气!
希望冰冷的河水,能楚海龙清醒下。
我,周岩,不是那么好惹的。
铁卫和破军出色完成保护我的任务,也都非常开心。
刘芳菲更是一路笑个不停。
对待楚海龙这种恶霸,直面他的挑衅,猛烈还击,似乎才会更有效。
顺利回到了周顺公司,刚一进入走廊,两名保镖脸色一垮,立刻警惕起来。
大福来了!
因为刘芳菲的办公室没开门,他正在走廊里茫然地溜达着。
“不用担心,他叫大福,这也算公司的一员。”
我解释一句,铁卫和破军似笑非笑,不免神情古怪。
他们无法理解,这样正规的公司,怎么会允许一名精神不正常的男子,在里面自由地散步。
无独有偶,刚去过的生强厂,也是如此。
厂长张强的妻子秦莎莎,同样患有精神疾患,就生活在宠物食品厂里。
我跟着刘芳菲,来到她的办公室。
大福跟了进来,又坐在沙上,拿起那本抽象画的杂志,有滋有味地看起来。
就当他不存在!
“芳菲,有必要怂恿张强造假吗?”我问道。
“不这么做,他的产品根本卖不出去。”
刘芳菲笑着摇头,“原始资金的积累都很残酷,无论是林方阳还是云梦迪,深挖他们的过去,也一定都是黑历史铺路。”
“这样做有风险。”我再次提醒。
刘芳菲一侧嘴角上扬,勾出一抹极度不以为意的笑意:“风险是张强的,我们只是销售商。”
……
我没说话,觉得此刻的刘芳菲像是个奸诈商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但她这么做,却都是为了我。
“周岩,不用太担心,等引起关注时,大家都赚到了钱,可以脱身了。到那时,重新**下,依然是个好企业,受人尊敬,这就是成者王侯败者寇!”
刘芳菲安慰着我,心情很不错。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看了眼号码,立刻骂出了声。
“老畜生,竟然想起了给我打电话,准是路上看到了我。”
这个号码我也记得,正是刘子文。
刘芳菲骂咧咧接起手机:“喂,浑蛋东西,畜生玩意,你怎么还没死在娘们儿的肚皮上?”
刘子文不知道说了什么,刘芳菲立刻暴跳如雷,眼中冒出了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