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马尔毫不吝啬自己的溢美之词。
得到挚友夸奖的祖尔菲亚笑了,她望向镜中自己的作品,却现了一个问题:
“我的胳膊怎么这么白?”
那不该是皮肤的颜色,更像是新涂的墙壁,或是画布上纯白的颜料。
“祖尔菲亚。”
奥马尔叫住了端详着自己胳膊的理师。
“怎么了。。。。。。”
脱口而出的话语被溢出的鲜血取代。
“。。。。。。”
祖尔菲亚不解的望着穿透了自己胸膛的剑刃,她想问问奥马尔为什么,但她再也说不出任何一句话了。
奥马尔拔出长剑,右脚踩在这具失去颜色的尸体上,神情平淡的缓缓说道:
“其次,并肩而行的伙伴。”
男人的骨骼变粗,几乎要将皮肉撑烂,这是第五印记。
“还有两步。”
奥马尔将铁球扔下悬崖,随后点燃了一把大火离开了这里。
虽然刚刚见到了奇特的景象,但生活还是要继续,伦敦市的市民很快就重新投入到了工作中。
就比如这个穿着长大衣的男人,他推开一间店铺的门,有些张扬的走了进去。
“里弗兹先生。”
店主见到进来的男人,当即脸色大变,让女儿回到后面房间中。
“别这么见外啊,老斯兰。”
名为里弗兹的男人笑道。
“给你,这个月的。”
斯兰店长从柜台下摸出早就准备好的钱,顺便确认自己的‘老伙计’也在那。
“哈,就是这样,咱们不是好邻居吗?”
里弗兹将钱装进怀里,又顺走了一包海盗牌香烟后离开了。
斯兰店长松了口气,握着左轮的手也拿回柜台上,虽然例钱从来没有涨过,可他总觉得这些人的眼神越来越放肆了。
“扎潘卡迪先生,你到底去哪了?”
之前这些人都由扎潘卡迪管理,大家一片和气融融,可那位和蔼的‘黑先生’已经许久没有露过面了,有人说他死了。
“咔。”
店门又被推开了,斯兰连忙将手伸向柜台下,待看清来人才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斯兰的妻子问道。
“没事。”
男人摆了摆手。
“我刚才看见里弗兹了,是不是他又吓唬你了?”
妻子了解自己的丈夫。
“他没吓唬我,但我熟悉那种眼神,他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认识的暴徒都有那样的眼神。”
斯兰没有辩解,他回忆着那段不堪回的日子。
“就算他是穷凶极恶的暴徒,也不敢在白教堂撒野的。”
但妻子却不以为意的说道。
“他怎么不敢?扎潘卡迪先生已经多久没现身了?你难道没现那些人越来越放肆了?”
对于妻子的乐观,斯兰持怀疑态度。
“扎潘卡迪大叔?才不是他在限制这些人,只要宗师还在,没有人敢在白教堂放肆。”
妻子安抚着自己的丈夫,他是之前躲避战乱时,迁居过来的比利时人,并不知道宗师的存在。
“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