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许大茂看到傻柱这副绝望的模样,心中暗自幸灾乐祸,像是一只躲在角落里偷笑的狐狸,为自己的“杰作”而暗自得意。
不过他脸上却丝毫不敢表露出来,还故作关切地皱了皱眉头,那眉头皱得恰到好处,像是在为傻柱的遭遇而深感痛心,可那眼神深处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漠与得意。
易中海则是满脸的不忍与心疼,他深知这对傻柱意味着什么,那是一种几乎将人彻底击垮的沉重打击,让他几乎无法喘息,每一口呼吸都像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傻柱缓缓躺回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泪水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一颗地砸在枕头上。
他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崩塌,未来的路一片黑暗,像是被无尽的黑夜所笼罩,看不到一丝曙光,他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易中海在一旁轻声安慰着,可傻柱却似已听不见任何声音,沉浸在自己无尽的悲痛与绝望之中,像是被一层无形的屏障与外界隔绝开来,独自在自己破碎的世界里挣扎。
医生看着傻柱,无奈地直叹气,说道:“唉,早跟你说了不让你看,非不听,这下好了吧,这心理冲击得多大啊。”
俗话说的好,听人劝,吃饱饭。
很明显的,傻柱这家伙一点也不听。
换好药之后,医生便摇摇头,脚步匆匆地离开了病房。
易中海在床边坐了下来,看着傻柱,轻声问道:“傻柱啊,你再好好想想,昨天你还记不记得生了什么事儿?哪怕是一点小细节,说不定对找出真相有帮助。”
傻柱眼神呆滞,木然地回答道:“一大爷,我真的啥也不记得了,就记得自己喝醉了,晕晕乎乎的,然后就啥都不知道了。等我醒来,就成这样了,我从一个好好的男人变成了这副模样,那地方没了,我以后可咋活啊。。。。。。”
说到这儿,傻柱的声音又哽咽起来,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像是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无法遏制。
易中海眉头紧皱,满脸忧虑地说道:“这事儿太蹊跷了,警察肯定会仔细调查的。傻柱,你先别太灰心,说不定还有转机。”
傻柱苦笑着摇摇头:“转机?一大爷,您觉得我这还能有啥转机?我现在就是个废人了,在这院里都得让人笑话死。”
许大茂在一旁假惺惺地说道:“傻柱,你别这么说,咱们都是院里的老邻居,大家肯定不会笑话你的。等你伤好了,日子还得接着过呢。”
傻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少在这儿猫哭耗子假慈悲,我这事儿要是查出来跟你有关系,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许大茂被吓得一哆嗦,连忙说道:“傻柱,你可别乱冤枉好人啊,我是真心想帮你。”
易中海眉头紧皱,提高了声调说道:“都少说两句吧!现在这个时候,争吵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傻柱,你先好好休息,别再想太多了,把身体养好了才是关键。”
说着,他转头看向许大茂,语气稍缓了些:“大茂,既然傻柱现在情绪不稳定,不想看到你,你就先回四合院吧。顺便去派出所告诉一下派出所的同志,跟他们说傻柱醒了,也好让警察同志能及时了解情况,加快调查进度。”
许大茂连连点头,脸上带着一丝如蒙大赦的神情,说道:“行,一大爷,那我这就去。我也希望警察能早点查清楚,还傻柱一个公道。”
可他心里却在暗自盘算着,回去的路上得好好琢磨一下应对警察的话术,绝不能露出马脚。
他一边想着,一边匆匆离开了病房,脚步略显慌乱,像是一只急于逃离危险现场的老鼠。
易中海看着许大茂离去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疑虑。
他又转过头来看着傻柱,轻声说道:“傻柱啊,你别太往心里去,大茂说的话你也别全信,但咱也不能随便冤枉人,一切都等警察调查清楚再说。”
傻柱默默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眼神依旧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灵魂已经出窍,只剩下一具空洞的躯壳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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