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师父真有意思,兴许那李一婷是看上你了也说不准,你要是有想法我可以帮你运作一下。”
“别了,我对这种事情没什么想法。”
“行了,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嗯,慢走。”
待刘宜卿走后张药望着天空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情有些不太好。
“今天,谢谢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宁丽文凑了过来。
张药见她过来有些意外:“你没去跟着他们吗。”
宁丽文闻言脸色火辣辣的疼:“你想笑就笑吧,我知道我在你眼里就是个笑话。”
张药没有嘲笑他的意思,宁丽文对她来说就是个普普通通有些脑残的自以为是的女人而已,他们两个注定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无论是从三观还是现实来说,都不是一路人。
“我能有什么办法,难道我要跟她们一样浑浑噩噩练几年武,练不出来什么名堂,然后随便找个人嫁了,一辈子就窝在个笼子里失去自由吗!
我娘从小就对我很好,但是我很恨他,因为她太懦弱了,我爹是个彻彻底底的人渣,他每天回家稍稍有些不顺心就会对我娘拳打脚踢泄自己,每日我娘都是以泪洗面,但是哭完就继续去给那个人当狗,最后好了她硬生生被打死了,就因为给那个男人端了一盆烧热的洗脚水。
我逃了出来,我不想继续在那个地狱中生活,我想远离那种日子,我一路摸爬滚打受尽屈辱攒了些银钱然后加入了武馆,我才现这个世道对我来说太过不公,我想逆天改命,我想逃脱一切,可惜到头来我不过是又走进了另一个地狱。”宁丽文双眼赤红,站在一旁像是个局外人般诉说着自己悲惨的人生。
张药叹了口气,对于女人来说这个世界似乎真的有些残酷,单凭老头子根本不会让女弟子接触到石皮之上的《铁掌》功法就能看出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没错,张药也不是神他什么都改变不了,他只能冷眼旁观。
“你若是想,我可以帮你找万哥,带你去土城找个糊口的活计,我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别看刘宜卿对我很客气,其实都是些客套话而已。”张药淡然道,他也可怜对方他能做的这就这些,他不是那种以德报怨之人,所以做到这种地步已经尽力了。
宁丽文闻言眼中闪过失望之色:“多谢,张师兄了。”
今夜的月色很是明亮,但是再明亮的月光也扫不清夜晚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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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在黑暗的巷道中,突然前方传来什么动静,张药眉毛一挑加快脚步向前走去,随后便看到一名男子正在地上蠕动,张药没有直接凑过去,而是先选择观察。
“你怎么了?”
“救。。。救命!”那男子抬起头来,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出了那狰狞的面庞,对方的脸像是煮熟的红豆饭一般令人作呕,脸上的表皮全部破裂鲜血止不住的流出。
张药眉头紧皱连连后退,这样子看起来怎么像是中毒了。
然而还没等张药想明白到底生了什么,前方又有几人哀嚎着冲了出来,随后栽倒在地,那些人不仅是脸,胳膊、脖颈、大腿都布满了血疮和黑色痘痘,稍稍触碰皮肤就像是被煮熟的肉皮直接掉落,眨眼间几人便都没了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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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瘟毒!”张药惊呼一声,连连向后退去。
老头子也是一脸的愁容,昨天晚上张药看到的那几人是遭了瘟毒了,烧、皮肤溃烂、呼吸困难、精神崩溃,等等症状聚合在一起,造成了极高的致死率。
而老头子也是早在几天前在矿工那边现了这种瘟毒,不过当时还没有那么严重,只是有些烧头晕,最严重的也不过是身上长些痘痘,如今已经可以致人死亡了!
张药此刻心中有些烦躁,自己昨夜接触了那几具尸体,身上是不是也染上了这种瘟毒了!
老头看出了张药的担心开口安慰道:“你如今已经铁皮圆满,血气充盈寻常的瘟毒根本无法进你的身,我这里有些治毒的方子,一会儿你吃点求个心安。”
“嗯。”
“这场瘟疫来得太过突然了,恐怕那些矿工如今已经都感染了,必须尽快找到解决的办法,否则这些人都要死!”老头子对此事极其重视,没有足够的医疗手段,在这种地方染上了这种瘟毒一旦重症那就是直接死亡。
“我去找刘宜卿,事关矿工的生死,他们不会不管。”
“如果不成,我们就搬离这里!”老头子严肃道。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