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还要查白霜死掉的原因吗?”玉凤凰说完这样的话,帝冥誓已经在两个守帐篷人的挑帘下走进帐篷。
帐篷中的摆设与玉凤凰等人的帐篷差不多,只不过多了张桌子,几个小凳。
将玉凤凰放在地上铺着的被子上,帝冥誓欺身压了上去,霸道专横。
感觉唇上的触感,玉凤凰抬手扇向帝冥誓的脸,手腕再次被抓住,按在柔软的被子上,玉凤凰恼怒的抬腿,却被帝冥誓的腿压下,整个人禁锢在被子上。
看来不让他受点伤是不会放开自己了,玉凤凰神色一凝,这个突然疯的人,她恶狠狠的咬了下去。
帝冥誓抬头,阴沉的盯着玉凤凰,嘴角流下鲜血,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模样魅惑,似乎不满意玉凤凰的反抗,帝冥誓在玉凤凰惊讶的目光下伸手扯开玉凤凰的衣服。
“你给姑奶奶适可而止。”玉凤凰急了,袖中滑出的匕稳当的握在右手,极快的划向帝冥誓颈项。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吗?”帝冥誓的嗓音嘶哑,夹带着说不出的韵味,他左手握着匕的刃,任由鲜血顺着匕滑落,流淌到玉凤凰的手上,烫的她的手微微颤抖。
凭他的实力,好像不需要用手握着匕吧,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乖!”轻轻的一个字,在玉凤凰愣神间,手中的匕被帝冥誓扔到一旁,整个人动不了了。
没错,动不了了,她不知道帝冥誓要做什么?
“真乖!”耳边响起的声音让玉凤凰耳朵热,帝冥誓轻舔的动作让玉凤凰整张脸都烧起来。
帝冥誓将目光转向玉凤凰的前胸,眼中一抹味,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他早已经不生气了,只不过是想逗逗玉凤凰。
他手伸向玉凤凰被撕开的衣服,手轻抚在那紫色缎面的肚兜上,他眼中映衬着玉凤凰眼睛肿的惊惧,眼中微不可察的闪过一丝心疼。
“凤凰,表面看起来坚强,内心倒是很脆弱呢?即使在强大,也终归是女人。”低语轻喃,帝冥誓小心翼翼的将玉凤凰的衣服拉好,解开穴道将她抱在怀中,像守护珍宝。
玉凤凰抬着的手放下,乖巧的躺在帝冥誓的怀中,他说的没错,自己的内心很脆弱,哪怕外表再坚强,也是纸糊的老虎。
她自认为在这陌生的时代过得很好,自我催眠的融入这里,可一切的一切还是那样格格不入,五年了,暗无天日的生活让她几乎忘记自己的不同,可现在,她入世了,怎么掩饰自己疲累的心。
她不想去想,却不得不想,帝炎碧否认他来过囚城,当初的约定也变得缥缈,那个与自己同命相连的人也不存在了,自己的依托是什么?
玉凤凰闭上眼睛,掩去眼中的水雾,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要求自己不可以哭,她已经不记得了。
帝冥誓看着怀中睡去的女子,心没由来的一软,刚才好像做得过分了些,他眼中阴沉散去,浮现懊恼。
对人淡漠的帝冥誓何时露出过这样的表情,面对玉凤凰他总是失控,或许他已经察觉内心的变化,却不愿去面对。
原本带玉凤凰来这里是想让她解释怎么会和帝炎碧在一起,竟然会变成这样,帝冥誓看着流血的手,无声的摇摇头,最近,自己怎么了?
“去通知宝儿、善儿、就说她家主子在这休息。”他不管今夜生的事情有多么惊世骇俗,只想留下这个满身是刺的女人。
“是。”帐篷门口守着的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离去。
“叫醉语过来。”另外一个人也被打走。
将玉凤凰的匕拿起来,看着散着寒意的刃,女人,下手挺狠啊。
他目光从匕上移开,转向玉凤凰的脸,你就这样子睡在本王的怀中,本王可不可以认为你很信任本王。
“好暖和。”玉凤凰呢喃,往帝冥誓的怀中靠了靠。
如此的玉凤凰,他第一次见,敢这样靠在自己怀中睡觉的女人,他也是第一次见,玉凤凰面上绯红并未散去,帝冥誓看痴了。
皇室动荡结束,自己舍得放这个女人自由吗?,此时,他竟然不敢问自己。
“王爷即便是很想女人,也不要把帐篷折腾成这个样子!”醉语的话还是那样能气死人,却成功的将帝冥誓的心神拉回。
帝冥誓将受伤的手递过去,示意他包扎。
“天下的女人多得是,王爷不要自误,否则醉语只能替王爷决断。”醉语毫不掩饰的杀意所针对的,正是帝冥誓怀中的玉凤凰。
“本王自有决断。”将怀中的人放在被子上,帝冥誓的声音比醉语还要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