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龙山玉骨上人座下弟子,金涛,代黄龙山前来吊唁!”
开阳殿外,手持黄龙山信物,不卑不亢的高声自报。
一身白衣,头戴白布的开阳殿弟子纷纷出门而观,看到一身黄龙山“校服”的金涛,各个脸色难看。
“黄龙山玉骨上人座下弟子,金涛,代黄龙山前来吊唁!”
见那些开阳殿的弟子不为所动,金涛再次自报家门。
然而人越来越多,但依然没有人搭理他。
来之前金涛就做好了心理准备,面对这种情况并没有感到意外或者愤怒,他只是淡然的继续重复那句话。
终于,在他重复了六次之后,一身白衣,素面朝天,头上系着白布的臧姑钗出来了。
“别喊了,你什么意思?”
见臧姑钗出来了,一众开阳殿弟子迅让出一条路来。
“听闻贵殿主母遇刺,我代黄龙山前来吊唁。”
“灵堂未开,你来早了。”
“为何不开灵堂?”
“主母死不瞑目,一日不抓到凶手,我们开阳殿便一日不丧!”
金涛闻言沉默了会儿,随即行礼而去。
原本那些开阳殿的弟子以为金涛会坚持,却没想到他竟然就这么离开了,一群人看得一愣一愣的。
“都什么呆,该做什么做什么去!”臧姑钗回头训斥了一句,一群弟子迅散了去。
然而没多久,金涛又回来了。
他依旧手持黄龙山的信物,却换掉了那一身黄龙山的“校服”。
这会儿臧姑钗还没有离开,见金涛去而复返,当即皱眉道,“你什么意思?”
“我与卢夫人也算是认识,这一次我不以黄龙山的名义,而是以我个人的名义,能否让我见一见卢夫人的遗体?”
“个人名义?”臧姑钗笑了,笑金涛自不量力,“你以黄龙山的名义都进不来,个人名义能进来?想什么呢?”
“你们如此遮遮掩掩,难道是卢夫人的死有什么蹊跷?”
“胡说八道!这是我们开阳殿自己的事,看在黄龙山的面子上我不跟你一般计较,赶紧滚吧!”
臧姑钗脸色沉了下来,说罢甩身便要回开阳殿。
“我昨日面见卢夫人时,有东西遗落了,我要去寻我的失物。”
听到这话,臧姑钗停下脚步,回过身来。
“不要给脸不要脸!”
“今日我必须要进去见一见卢夫人的遗体!”
金涛态度坚决。
如果他今天不能带一些有用的消息回去,那么孙晨雨肯定会不顾劝阻的亲自过来。
金涛很明白,以孙晨雨的性子,面对开阳殿的种种刁难,她绝对不会逆来顺受。
她本就与他们有嫌隙,若在这节骨眼上再与他们起冲突,怕是等不到黄龙山的支援了。
“怎么,你这是要硬闯我开阳殿不成?”
“说笑了,进开阳殿有很多方法,硬闯是最不理智的做法。”
“哦?那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办法进我开阳殿。”
臧姑钗站在开阳殿门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金涛。
今时不同往日,现在开阳殿的各项事务由她来主持,洪百烈已经废了,只要她不同意,谁都进不来。
“我本不想如此。”金涛无奈道。
话音落,他手中的黄龙山信物突然出刺目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