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赤占堆的杀意已起,而楚陵寒也并无半点惧‘色’。(。
“你可以杀了本王,本王部下的路大军即刻就会兵临荣城,你大可一试。”
楚陵寒闭着的眼睛一直未曾睁开,他对自己布下的所有棋子信心满满,相信木赤占堆不敢动他,这个国王甚至连密室的‘门’都不敢进来。
木赤占堆冷哼一声,刚想拂袖而去,却听到楚陵寒的又一声警告。
“本王的爱妃生‘性’单纯,若是你们父子敢算计她半分,到时候本王必定会屠城,让你番鲁国不余一人!”
第二天一大早,还刚明,贺延就着急忙慌的跑来找舞轻纱,见她一脸倦容,极其不舍的从‘床’榻上坐起来。
贺延眉目一皱,“你昨晚去见国王了?”
“你怎么知道,你神机妙算?去是去了,不过非你想像的那样!”舞轻纱伸了个懒腰,如瀑布般的长洒落到腰际。
都说美人晨起的妆容是最自然,最赏心悦目的,对舞轻纱这样的美人来说,更是如此。
然而于她太过熟悉的贺延,在某种意义上只是把这个绝美的‘女’人当成同‘性’的兄弟一般,所以她的美在他面前可以肆无忌惮,毫无顾及。
“你想干什么我还会不知道,你那狐媚的‘药’,还是收起来吧,可不要忘记了毒谷的所在,番鲁皇室中人人会防毒,你的小伎俩可不要还没出手,人就已经让别人控制住了,别怪我没提醒你!”贺延愤怒的瞥一眼舞轻纱。
‘女’人,只会自以为是吗?
舞轻纱笑了声,慢慢穿起衣衫,“贺大庄主你也别担心了,你该干嘛就干嘛去,旁边的小美人可是正需要安慰呢?”
提起毒谷总能‘激’起她的怒气,可在有楚陵寒的地方,毒谷似乎已经不能让她如以往那般伤心。
“我和小悠只是兄妹般的感情,你别用世人的思想去想我和她。”贺延转身离去。
有些事总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别人已经‘洞’察一切,而即使是在别人的提醒下,有些人还是会狡辩,不愿意承认。
莫小悠今天起的又很早,她刚出了寝殿就见到贺延迎面走来,清晨的光洒在他的身上,美的让她如欣赏了晨起的第一道风景。
“嗨,早啊,为了陵寒的事让你四处奔走,还要早起,我真是感‘激’不尽!”
莫小悠微微一笑,平日里对所有事情都无所谓的贺延,也有这样认真的一面。[棉花糖]
“你要去哪,去王宫外面寻‘玉’胡兄吗?”贺延一语道破,能让慵懒的莫小悠一大早起的,看来只有那个楚陵寒了。
他苦笑一下,自己成天嘲笑蓝‘玉’胡对这小丫头的偏袒,却不曾吐‘露’心事,现在自己不是和他一样了吗?
她若是毒酒,自己也会一口饮尽,只要能接近她,一切都值得了。什么时候,他才意识到见过那么多‘女’子后,依然有一人在他的心中,挥之不去!
莫小悠点点头,向外面继续走着,“你猜对了,既然王宫里我们寸步难行,只能出去寻些答案了,若是就这样困在这里,我会疯的!”
“我懂,木赤多金这次有些过分了,有空我再教训他,国王那边,还请你有空劝慰一下轻纱,她在做冒险的事情,虽然同样是为了救瑞王爷,可是她太冒险了!”贺延和莫小悠并排的向前面走去。
莫小悠想了下,问道:“为什么你觉得她做的事情危险呢,美人计,向来不是兵法中最有用的一招吗?”
贺延凤眼微怔,“看来你们都只是美人,而无计策……”
“什么意思?”莫小悠边踏着石阶而下,边盯着贺延的脸,难道还有什么让她和舞轻纱理解错的事情吗?
“第一呢,木赤占堆这个表面上是好‘色’的,可是和‘色’相比起来,在他的心中,木赤多金,他的宝贝儿子最重要,如果木赤多金看上了他的妃子,他也会毫不犹豫的送上去,所以他虽对轻纱表现显的很有意思,但是想挑拨他们之间的父子情,还是小看他了!”
贺延解释着,睨一眼有点失望的莫小悠,对舞轻纱的这一计策,明显会有失败的可能。
而莫小悠担心的是舞轻纱还不知道这些情况,若是她依然执行下去她自己的计策,会不会有危险。
虽然舞轻纱爱慕着楚陵寒,自己的男人有人爱慕,正是她自己的眼光,选择了一个别人都喜爱的人做夫君,这一点,她并不记恨舞轻纱,甚至为舞轻纱一心解救楚陵寒而感动着。
“舞掌柜人机警的很呐,听说她都能打败毒谷的大弟子,那身手也一定不输给我们中的任何人,她会很小心的。”莫小悠小声的解释着,想让自己安心些。
若是舞轻纱有事,也是为了楚陵寒,她怎么能允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