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平安村的宁静被一阵阵凄厉的狼嚎声彻底打破。
月光下,家家户户的灯火陆续亮起,人们或惊恐、或好奇地议论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老头子,你听,那是什么声音?咱们要不要出去看看?”一位老妇紧张地推了推身旁的老伴,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安。
“看什么看,赶紧睡吧!那是狼嚎,说不定有野狼闯进咱们村了。”老汉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眼神中也透露出一丝戒备。
“不对呀,咱们村可从没听说过有狼出没啊!”老妇疑惑地嘀咕着,心中的不安愈强烈。
然而,就在村民们纷纷猜测、议论之际,村外的一片荒地上,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狼狈不堪。
原来,这两个家伙竟是趁夜潜入稻田、意图盗取稻苗的盗贼。
此刻,他们正痛苦地坐在地上,其中一个正捂着小腿,疼得龇牙咧嘴。
“哎哟,疼死我了!这他娘的是谁家的捕兽夹,怎么这么锋利?差点把老子的小腿给夹断了!”
“是啊,这捕兽夹也太厉害了,要是夹到老虎,老虎估计都得没命!咱们今天算是栽了。”
正当两人试图合力掰开捕兽夹时,两道身影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正是刘欣和程处默,两人面色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两位,滋味好受吗?”刘欣淡淡地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啊?嗷呜!嗷!”两个盗贼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哆嗦,好不容易掰开的夹子又因为手一抖而重新夹紧了。这次,他们疼得几乎要哭出声来。
刘欣见状,心中不禁暗笑。他和程处默上前一步,一人掰开了一个夹子,将两个盗贼解救了出来。
“你……你们是人是鬼?”一
“怎么?偷我家的水稻幼苗,不该跟我这个主人打个招呼吗?”刘欣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
“你……你是平安侯?”
“没错,答对了,可是没有奖励。”刘欣点了点头,语气愈严厉,“说说吧,是谁派你们来偷我家水稻的?”
两个盗贼闻言,顿时沉默不语,仿佛生怕说错一句话就会引来更大的麻烦。
刘欣和程处默见状,也不着急,一人提着一个盗贼,来到了之前现他们的小树林。月光透过树梢,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怎么?你们难道就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刘欣再次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压迫感。
“侯……侯爷,没人派我们来,我们只是……”
牛大胆结结巴巴地说道,但随即又被刘欣打断。
“停!你要是偷盗成熟的水稻我还可以理解,但你们偷稻苗干嘛?
别跟我说你们偷回去自己种,看你们也不像是农民。”刘欣冷冷地说道,目光如炬,仿佛要看穿两人的心思。
两个盗贼闻言,顿时尴尬不已。确实,如果想要种水稻,偷种子肯定比偷稻苗安全得多。
但此刻,他们已经被刘欣和程处默的气势所震慑,根本不敢有任何隐瞒。
“怎么?不想说?那你们可要考虑清楚了。”刘欣语气冰冷,仿佛随时都会做出什么决定。
“我们等得起,可是你们的腿还在流血呢。时间长了我可不能保证你们会不会还有命。”
说着,程处默也配合地掏出一把匕,在两人的面前晃来晃去,刀刃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
“你叫什么名字?
你这条腿受过伤吧?如今你另一条腿也受伤了,如果不及时治疗,后半辈子只能躺在床上了。
如果运气差的话,可能连命都没了。”程处默冷冷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
“我叫牛大胆……”其中一个盗贼终于承受不住压力,开口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另一个盗贼见状,也只好如实交代。原来,这两个人一个叫牛大胆,一个叫孙二狗,是长安城的二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