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祲面色古怪道:“嗯,弟子知道他们在哪……”
眼睛小心瞟着齐言的脸色,欲言又止。
齐言完全没察觉明祲的怪异,眼睛一亮,朗声道,“那还等什么,走吧,带我去找他们。”
明祲点点头,嘴唇翕动了几下,最终也没说出来。
明祲带着齐言来到集市的一间宅院外,站在门口踌躇不前。
“怎么了?”
明祲行了一礼,“纪荀师伯在里面……师伯自己进去看吧,弟子在这里等你们。”
齐言闻言,心里有些疑惑,但还是点点头,抬手去敲那宅院的门。
等了一会,门从里面打开,齐言与门内的人对视了一眼,齐齐愣住。
随即下一刻,齐言率先反应过来,抓起门内的人胸前的衣服,用力将人推开,那人被重重推倒在地上,出一声哀嚎。
宅院门一时间大敞,从外面看去,就见那倒在地上的人有着与齐言一模一样的容貌。
屋子里面的人听见动静,匆匆赶了出来,身上衣衫单薄,隐隐能看见底下的美好风光。
却见两个一模一样的齐言,齐刷刷朝他看过来。
魏纪荀神色惊慌、站在原地手足无措,显然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师……师兄……我……”
齐言没有说话,抬手将宅院门关上,冷着脸将地上的“齐言”拽了起来,动作间,“齐言”胸前的衣服被拽开大半,露出底下结实有力的胸肌。
“齐言”被他周身骇人的气息震慑,身体微微颤抖,却还强装镇定,问道,“阿荀,他是谁?”
魏纪荀目光灼灼,满心只剩下齐言的身影,对“齐言”的求救视而不见。
齐言冷笑一声,“老子就站在你面前,你问他?没种的东西还敢幻化成我的样子迷惑他。”
话落,猛的一拳砸在“齐言”的脸上,“齐言”被打的身体一偏,却又被抓着衣服拽了回来,齐言继续朝他脸上挥拳。
“齐言”很快化成一股白烟,消失不见。
齐言朝着他飘走的方向啐了一口,转身看向魏纪荀,一步步向他逼近。
而后猛的抓住魏纪荀的手腕,将他拉近,眼睛直直盯着他,眼底似有暗光闪动,“魏纪荀,你挺行啊!还在幻境里找了个替身,就这么想被老子干是吧?”
“我……”魏纪荀百口莫辩,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齐言将他拉进屋里,顺势关上房门,将人用力抵在门上,低头间看见他胸前白皙的皮肤与那两点樱红,声音冷厉又透着喑哑道,“怪不得你那么想来妄虚秘境,原来是想跟那个幻象翻云覆雨。”
魏纪荀手腕被他抓的生疼,整张脸因疼痛而皱在一起,“师兄……疼……”
“忍着。”齐言怒喝道。
质问的声音越来越大,“是不是只要长着跟我一样的脸你就喜欢?嗯?”
齐言生的俊美,剑眉星目,鼻梁高挺,眼眸黝黑深邃。此时因为生气,眉毛微微蹙起,薄唇紧抿着,透出主人心里的不悦和烦躁。
“不……不是……”
“喜欢这张脸?”
魏纪荀抬起眼睛,与齐言对视,“我……喜欢师兄。”
“所以来这妄虚秘境与我的幻象在一起?不敢面对我,你能不能有点出息?”齐言脸上露出嘲弄的神色,直直刺进魏纪荀的心里。
魏纪荀难堪的闭上了眼睛,撇开头不敢看齐言,心里有很多话想说,可在此时,却好像狡辩,半句都说不出口。
是他没认出师兄……
他还以为师兄真的愿意跟他在一起了……
原来都是幻境,都是假的。
齐言瞧着他这样子,也没了兴师问罪的兴致,转而沉声问道,“你跟他做过吗?”
魏纪荀脑袋“嗡”的一声,一时有些没听明白,讷讷出声,“什么?”
对上齐言不耐的目光,魏纪荀反应过来,慌忙摇头,快说道,“没有,没有,我们没有。”
闻言,齐言的脸色依旧没有半分好转。
“这些日子跟他在一块挺开心的?我瞧着也是,身体都好了不少。”齐言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脸色阴沉的松开了他的手腕,后退几步,与他拉开距离。
魏纪荀看着齐言阴沉的神色,还是不免有些害怕。
“师兄,我错了。”
他抬起手想去抓齐言的衣摆,却被他避开,伸出去的手僵在原地,无措又受伤的看着齐言。
“你们亲过吗?”
“……”
魏纪荀脸色有些难看,缓缓低下了头,没应声,齐言看着他这副样子也明白了。
他回想起明祲说过幻境的怪物会吸食人身上的东西,可魏纪荀的身体却比进妄虚秘境前要好上太多。
难不成那怪物吸食的东西对人体无害,反而能滋养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