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而一旦实施这个计划,他就要有足够的好处。
凭什么战魔九宝只能选择一个?他就要选两个!
如果不是时间太短,只能抓两个,他还恨不得把九宝一起抓回来呢。
一把抓住两件至宝,也来不及看一下选的是什么,往饮风戒里一塞,光柱倏然消失了,那巨大的指头也点了下来——这一指已经超越了天阶,他根本就没可能接得下!
但唐逍也没打算接,身形一颤,便从两个紫霄眼前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柄巨剑!
一指点在剑身上,巨剑颤抖着,哀鸣着,却并没有被点碎;相反,它“嗡”的一声,便在山洞里旋了一圈,顿时血光大作,两个紫霄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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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本打算祭出家族赐下的至宝,杀人夺宝的,那至宝既然强大,就不是为他们量身定制的,他们也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催动;而就在这点时间里,唐逍的巨剑已然横扫过来了!
猝不及防,紫霄云漫腰间中剑,刹那间被切成了两半;紫霄涔只来得及后退半步,而且他要矮一些,便躲过了腰部,却没能躲过胸膛,连心脏都被切成了碎片!
而且巨剑一扫,就把他们带得飞了起来,刚巧落在祭坛上,迎上了点下来的第二根指头!
而巨剑则又“嗡”了一声,朝着刚刚露出来的山洞出口,飞了出去!
刚飞到洞口,又发现已变成血雾的两个紫霄身上,竟落下了两枚储物戒指,那巨剑居然又飞了回来,正接着两枚戒指,这才心满意足地飞出了洞口。
刚好一个金顶家族弟子冲进来,便只看到了那一闪而没的剑身,顿时整个人都呆住了。
而与此同时,在垓坡村往东两百余里的乌骓渡,漆黑的江水突然卷起了阵阵波涛。
一只小船正在江面上随波逐流,船上坐着个老人,头戴斗笠,一根鱼竿竖在船头上。
他原本是很悠闲自在的,却没注意,突然间船身一阵翻腾,他睁眼一看,顿时着急了:“糟了,一时没注意,怎么跑到这儿来了?都说这乌骓渡很不平静,人们都叫它‘鬼见愁’,几百年了也没人敢到这儿来!不行,我得抓紧躲回去!”
刚掉转船头,江水里便卷起了一波巨浪。老人连忙收起钓竿,就看到一道炽白的亮光从水里直冲出来,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圆弧,一头扎进了乌骓渡背后的山里,直看得他目瞪口呆!
他依稀看出来,那好像是一柄剑,足有三丈来长、五六尺宽的巨剑,就像门板一般!
“啊哟,见鬼了!”老人吓得浑身都哆嗦了,掉转船头便疯狂逃命。也幸好他正处于渡口下游,水浪一起,江水哗哗涌来,不一会儿就把小船推出去数十丈,拐过了一块大石头。
却在此时,平时安宁如镜的江面上波涛再起,一个又一个人影自江水里直冲天际,就像一群被惊飞了的小鸟,散落在乌骓渡边的沙滩上,却又像一群杂乱的蚂蚁。
“哈哈,此次九里大会,金顶,你我两家排在第二第三,成绩感人呐!后会有期!”
大笑声中,昊天庐带领昆仑家族弟子扬长而去。金顶家族临时负责的一个弟子虽然很想把他们拦下来,但两个紫霄都不在,他也没办法号令大伙,只得叹了口气。
一个又一个家族离开了乌骓渡,太室家族的申屠琅也沉着张脸,带着众人离开了。他们本有希望较上次大有进步,甚至拿下第一的,可是与唐逍反目,让他们的希望彻底落空了。
最后,他们凭借着两座天罡魔殿、两座地煞魔殿,刚好排在了第十位,与上次完全一样。
大家都离开了,金顶家族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四师兄,咱们也走吗?”
等了好一会儿,见那临时负责人还拿不定主意,一个弟子忍不住问了出来。
四师兄叹了口气:“走?怎么走?大师兄和云漫师兄都没有回来,我们能回去吗?”
他又以顺手揪过一个弟子,问道:“你确定看清楚了,他们都追出洞去了吗?”
那弟子就是第一个冲进小洞,看到巨剑尾巴的那人。他期期艾艾地嗫嚅了半天,苦着一张脸道:“我……我也不是太肯定。我只看到有一团血雾,然后洞子里就没有任何痕迹;那剑的确很大,我只是看到它的尾巴,至少有两三尺宽,嗖的一下就不见了!”
“有剑柄没有?”
这个,那弟子倒很肯定:“没有,我看得很清楚,肯定没有!”
四师兄皱紧了眉头:“这倒有些像是大师兄的气剑。难道是那小子逃走了,大师兄和云漫师兄追出来了?那团血雾,肯定是那小子的,看来他一定受了重伤!”
有人问道:“四师兄,会不会是大师兄他们受伤了?”
四师兄两眼一瞪:“你是说那团血雾是他们的?你觉得可能吗?”
那人不说话了,要说大师兄和云漫师兄联手都打不过一个婴境初期,纵然那小子的实力不能以常理度之,但也实在太不可思议了些,那弟子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话。
只是他们不知道,那团血雾还真是紫霄涔和紫霄云漫的,他们已经在那巨指之下化作一团血雾,连储物戒指都被唐逍夺走了,一点痕迹也没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