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的榴弹如同愤怒的雷霆,不断地在贼九的身边炸响。作为狙击手,一旦暴露了目标,他与普通的步兵相比,也仅仅多出了一口气的时间。任何人都知道,再继续下去,贼九的末日已经到来。
然而,在这生死一线之际,土肥圆大尉却突然接到了一个神秘的消息。这消息,仿佛是从另一个时空传来,预示着新的命运轮回即将开启……在樱花纷飞的春日里,真田茗少佐的未婚妻,那位宛若晨曦中轻盈羽毛的凌织羽小姐,竟如梦幻泡影般被一股未知的力量悄然掳走。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真田茗少佐的大脑瞬间陷入了一片混沌的迷雾。
他仿佛站在荣誉的门槛上,一只脚已经踏上了胜利的高台,另一只脚却猛然悬空,只因这突如其来的风暴——一个足以让他头顶光环黯淡,甚至官职不保的惊天事件。有人或许会问,区区一个大尉与少佐之差,又非直接上下级,何以至此?但真相往往比表象更为复杂。
他们害怕的,并非仅仅是真田茗少佐一人,而是他背后那座巍峨如山的真田家族。这家族,自天皇登基之初便如影随形,世代驰骋沙场,其影响力在军界编织了一张错综复杂的网,无人能轻易挣脱。真田茗之所以能以而立之年未满之姿,跃居少佐之位,绝非偶然。那绝非因为他的脸庞宽广如原野,或是他在野外解决生理需求时偏爱树叶而非纸张的怪癖,而是真田家族底蕴深厚的见证。
土肥圆将军,一位决断如铁的指挥官,面对此情此景,毫不犹豫地出了命令:“快!即刻出,务必拦截住那些劫匪,决不能让凌织羽小姐落入他们之手!”
“长官,那贼九该如何处理?”一名下属急切地询问。
“他?哼,他逃不掉的。你率领两个小分队继续追击,誓要取下他的项上人头!”土肥圆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随后,他留下了两挺火力凶猛的歪把子机枪作为掩护,自己则率领大军,如同脱缰的野马,全力追击而去。
而另一边,贼九的那一枪,本是意图搅乱陈浩的好事,却未曾想,陈浩的困境却意外地为贼九赢得了一丝喘息之机。
那两挺歪把子机枪与数十杆步枪交织的火力网,虽足以与一支战斗排周旋,但在贼九的游击战术面前,却显得力不从心。他如同幽灵般穿梭于战场,每一次开枪都精准无比,三枪之内,两挺机枪的操作者便换了新颜,火力因此断断续续,难以形成有效的压制。
贼九心中不禁生出几分好奇,自己明明已被逼至绝境,为何敌人却突然撤退?
“你手中的那是什么枪?装备了瞄准镜,体积又如此庞大,你究竟是如何驾驭它的?”被俘后的凌织羽并未失去冷静,她以一种乎常人的镇定,试图了解陈浩,从中寻找逃脱的契机。
陈浩微微一笑,他身穿一套由神秘系统提供的防弹战衣,这是他敢于与强敌正面交锋的底气所在。当然,还有那支威力惊人、精度卓越的巴雷特狙击步枪,正是这把武器,让他在战场上如虎添翼,所向披靡。
在无数国家的装备库中,有一款狙击步枪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尤其在十二点七毫米的口径领域,它傲视群雄,即便是在虚拟的游戏战场,也是众人仰望的存在。这把枪,仿佛是战场上的幽灵,无声地宣告着它的霸主地位。
陈浩,一个并未经过系统狙击训练的战士,却拥有着与这把神器共鸣的奇异天赋。虽然,在六百米开外的距离上,他可能无法与那些正统出身的狙击大师相提并论,但在二百米至六百米的范围内,他依然是那个令人胆寒的猎手。而一旦敌人踏入二百米的死亡圈,陈浩便会嘴角上扬,手中的突击步枪瞬间化作狂暴的风暴,将敌人席卷而去。
“暴狼”这个称号,对陈浩而言,绝非虚名。他单手就能稳稳压住ak,那火力,简直堪比轻机枪,整个人仿佛一座移动的炮台。而当他得知凌织羽的未婚夫也是一位狙击高手时,心中那股不服输的火焰瞬间被点燃。
“看看这把巴雷特,十二点七毫米的巨兽,八倍镜下的世界,一千五百米内,无人能逃。你未婚夫那把枪,跟它比起来,就像是孩子手中的玩具。”陈浩一边炫耀着自己的武器,一边还不忘用言语刺激着对手。
然而,真田茗手中的九九式狙击步枪,虽然只是七点七毫米口径,四倍镜下的视野虽不如巴雷特那般广阔,但在那个时代,也算得上是精品。但凌织羽深知,陈浩并未夸大其词,那把巴雷特的确不是他们能够轻易比拟的。
然而,凌织羽并未因此退缩,她反驳道:“枪,不过是个媒介,真正决定胜负的,是持枪者的意志和技巧。即使我的未婚夫手中的枪不如你,但在战场上,他也能让你在眨眼间,见到自己的灵魂。”
凌织羽的话语如刀,但陈浩的心境却如止水般平静。他深吸一口气,八倍镜下的世界变得格外清晰,那个奔跑而来的目标,正是曾经侮辱过赵武的日本兵。陈浩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复仇的火焰在心中熊熊燃烧。
他轻轻扣动扳机,一声沉闷的枪响划破长空,十二点七毫米的子弹如同死神的使者,瞬间穿透了敌人的胸膛。这一刻,陈浩仿佛成为了战场的主宰,用他的行动证明着——无论武器如何,真正的战士,总能找到属于自己的胜利之路。飞越五百五十米的辽阔,一颗子弹精准地亲吻了目标的胸口,仿佛在那人的胸前绽放了一朵脸盆大小的死亡之花,瞬间将他的胸膛吞噬于虚无。
凌织羽透过斑驳的木栅栏缝隙,依稀捕捉到远处一个身影的颓然倒下,五百五十米的距离,已越了肉眼的极限,只留下一抹模糊与震撼。
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眸,声音颤抖地指向陈浩:“北原桑的陨落,竟是你所为?!”
陈浩轻描淡写地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弧度:“那一枪,三百米之遥,我赐予了他永恒的宁静。而这一枪,不过是清理了一个在军营门口自诩高贵,却对支那人侮辱至极的卑微随从。”
凌织羽的瞳孔猛地一缩,前半段的猜测得到了证实,而后半段的真相却如寒冰刺骨,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这个男人,心中藏着一座冰山,一旦触怒,便是冷酷无情的绝杀。
她曾妄图以威胁为刃,此刻却如同小丑般滑稽可笑。恐惧,如同蔓藤般悄然爬上心头,紧紧缠绕。
陈浩的视线越过凌织羽,落在了远处匆匆赶来的日军身上,他们肩扛九二式重机枪,怀抱歪把子轻机枪,宛如一群嗜血的猛兽。然而,在陈浩的眼中,这些都不过是待宰的羔羊。
他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十二点七毫米口径的狙击枪弹,如同死神的低语,擦过即伤,命中则残。日军士兵一个接一个地倒下,惊恐的叫声此起彼伏:“快找掩体!快!”
然而,巴雷特的威名岂是虚传?砖石构建的掩体,在枪弹之下如同纸糊,连同躲在后面的日本兵一同化为尘埃。
“长官,这样下去,我们还未救人,便已全军覆没!”一名军官的声音带着绝望。
“长官,下令开火吧!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会成为靶子!”另一名军官也喊道。
土肥圆大尉半躺在墙根下,尽可能地缩小自己的身影,以减少被击中的风险。他声音颤抖,却故作镇定地呵斥道:“难道你们没看到了望塔上,真田茗少佐的未婚妻正身处险境吗?若她因我们而死,我们将如何向真田家交代?”
此刻,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而陈浩的枪声,却如同乐章中的最强音,持续不断地回荡在这片被战火蹂躏的土地上。在那片被紧张气氛笼罩的阴霾之下,一个问题如同烫手山芋般被抛了出来:“谁,胆敢去触碰少佐那座即将爆的火山?”
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少尉的声音,在这样的沉寂中显得格外突兀,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长官,当务之急,我们必须找到一条出路啊!”他的言辞间,满是无奈与迫切。
这时,土肥圆那肥硕的手指如同审判之锤,猛然间指向了少尉:“你,就是那个要去前线传音的使者,去试试那些贼人的耳朵,是否还愿意倾听和平的低语。”
少尉的脸上,瞬间上演了一场无声的惊悚剧。他的双眼瞪得滚圆,仿佛真的有一只苍蝇在他喉咙里挣扎,试图逃脱却又无能为力。他的脸庞扭曲成了一种难以名状的痛苦,那是一种被推向深渊前的绝望挣扎。
“这…这是让我去送死啊!”少尉的心声,在无声中呐喊,如同被风卷走的落叶,无力又悲哀。他深知,这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传话,而是将自己推向了生死边缘的赌博。
在这一瞬间,少尉仿佛看到了自己命运的终点,而那终点,正由土肥圆的一句话所勾勒,冷酷而又无情。但在这片被战火涂染的天空下,每一个生命都不过是棋盘上的一枚棋子,有的时候,你只能选择接受,哪怕那是一条不归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