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无尘:“。。。。。。”他们说的是哪跟哪?还有,凤洛寒不会真的以为他叫墨黑脸吧。
凤惊幽看着凤洛寒的眼神,一脸无奈:“哥,你想什么呢。”
“我是说——我们现在不缺人,更不缺实力高强的人。”
凤洛寒被凤惊幽说得一头雾水:“此话怎讲?”
“也没什么,纸鸢眼里面个个实力不凡,而纸鸢眼的尊主——是我。”
凤惊幽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一般。
凤洛寒被她的话惊得说不出来。
“纸鸢眼?是我知道的那个纸鸢眼吗?”
凤惊幽点了点头,随即亮出了那块尊主令牌。
凤洛寒的眼神变了变,没想到,他妹妹居然——闷声干大事!
夙夜在一旁看着这一切,捂嘴狂笑。
他飞闪回了凤惊幽的空间,将茶馆和拍卖阁的地契扔了出来。
凤洛寒眼睁睁看着什么东西从凤惊幽身上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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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夙夜。”
凤惊幽对夙夜这调皮的行为有些无奈,不过也没什么,她本来就打算告诉凤洛寒,这下省事了,他直接自己看。
还省得她动嘴。
凤洛寒拿起那些地契仔细看着,越看,表情越凝重。
良久,他缓缓抬起头来,狐疑地看向凤惊幽:“这——”
“嗯。”
凤惊幽从鼻腔中出一个单音,印证了凤洛寒的猜想。
凤洛寒只感觉自己脑子嗡嗡的。
他的妹妹年纪轻轻,居然有了这么多“家产”?
凤洛寒将地契好好叠了起来,长舒了一口气。
“好,太好了!”
“我的幽儿前途定然无量。”
他的眼中闪着激动的光芒,丝毫没有注意一旁墨无尘的咳嗽。
“哥,放心,我们有实力与皇帝老儿对抗,我一定会为你报仇。”
凤惊幽看着他,坚定道。
。。
另一边,皇帝得知地牢毁了之后,气得直抖。
他不知道自己何时惹了一个大人物,竟是直接将他的地牢给毁了!
“父皇,别担心,这不是正好给凤家家主一个交代吗?这样一来,凤洛寒死了,您就不用愁了。”
云景明为皇帝宽心。
云南隐本来是不想过来的,可碍于皇帝的指令,也不得不来。
没想到一来,竟听到了这事。
他心中隐隐感觉,地牢之事,是凤惊幽干的。
“对啊,父皇,如今地牢已毁,凤洛寒不也没了吗?”
云暖站在皇帝身旁,为皇帝顺着气。
“今日叫你们来,就是想问问你们的看法。”
皇帝看向云南隐:“南隐,你最聪明,你觉得这事是福是祸?”
“以你所见,地牢之事会是谁在背后搞鬼?”
云南隐听到这话,虽不想说话,却也只好开口:“儿臣平素并不管宫里的这些事。”
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三言两语就将自己撇干净。
“地牢的人全都死了,无一人可以询问,你的宫殿离地牢最近,可有现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