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祝渝这样很可爱。
如果不是祝渝突然满眼纯情地抬头问他等会儿宵夜可不可以吃番茄鸡蛋面,他差点就要问祝渝可不可以再来一次了。
他同意:“好,一会儿我们也买点番茄和鸡蛋回来。”
祝渝说好。
于是柏沉把祝渝的卫衣拿过来,帮他脱睡衣,祝渝也很配合地张开了手。
可能因为自小是在不错的家庭中长大的,祝渝没吃过什么苦,皮肤也相较于要容易留痕一些,柏沉记得自己分明没用多少力度,腰间却留下了两道红色的掐痕。
身上也印着斑斑点点的红痕。
柏沉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祝渝腰上的印记,一边给祝渝套上卫衣一边说:“抱歉,下次我会注意的。”
祝渝抱住了柏沉,去亲了亲他的脸,说:“没关系呀!不疼的。”
他没觉得疼。
而且他喜欢柏沉留给他的这些印记。
柏沉总觉得祝渝是在强撑,所以就连换鞋这件事都被他揽了过去。
祝渝翘着脚,柏沉蹲在他身边给他穿鞋和袜子。
穿好鞋子后,祝渝往角落里瞥了一眼,又看到紧闭的厨房门,突然想了起来。
“师哥!我们的刘波!”祝渝倏地一下站起了身。
哎哟……扯到后面了。祝渝眉头轻皱,往前踉跄了一步,柏沉手快地捞住了他,立马关心:“还好吗?”
祝渝摆头:“没事没事,还好还好。”
他往厨房跑去,打开门后就和里面坐在门前,一脸怨愤的一辆“半挂”对视了上,祝渝费劲把它抱了起来,语气十分诚恳地倒着歉:“啊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刚刚两人在激情探讨人类奥秘的时候,刘波很没有眼力见地跳上了床,于是柏沉就一只手把他抱起来,另一只手将刘波捞起来关进了厨房。
祝渝记得柏沉当时还很认真地和刘波解释,说:“抱歉刘波,二十分钟后就放你出来。”
结果过去了快四十分钟他们才记起来这事,祝渝愧疚坏了。
“我可怜的刘波啊。”祝渝挠了挠刘波的脑袋。
柏沉也走来和刘波道歉,不过刘波十分傲气地别开了头,谁都没搭理。
“我记得我带了牵引绳,把它带出去遛遛弯,它在外面玩会儿就好了。”祝渝偏过头对柏沉说。
柏沉声音轻和:“我去拿绳子。”
他们给刘波套上牵引绳,穿上了厚衣服后才一起离开了民宿。
外面吹着冷风,祝渝穿得很厚,裹着一件白色的羽绒服,头戴着一顶黑色的针织帽,把他耳朵都盖住了,脖子上也围着一条厚厚的围巾。
祝渝觉得自己被柏沉裹成了一个球。
他的手被牵着,和柏沉的手一起塞在柏沉的羽绒服口袋里,牵着刘波的绳子从柏沉的口袋里延伸出来。
刘波平日里虽然和祝渝一样懒懒的,但偶尔这样在外面逛逛也是很配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