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阵少室寺武僧的惊呼,引起了了空和戒允的注
意。
只见这永明的胸前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片,而本人也是因为胸口伤口疼得浑身发抖,甚至看起来已经体力不支了。
而度相看起来貌似没有什么大碍,但是,在了空和戒允这样的明眼人看来,已经发现了异常。
他在原地不停的咳嗽,咳得就像个肺痨鬼一样,而且,咳着咳着,度相的口中流出了血珠。
了空和戒允知道,这永明和度相肯定是以命相搏,以伤换伤。这样的做法是最直接,最残酷,也是最有效的办法。
可惜,他们都用了同一种方式比武切磋,那就只会出现两败俱伤的局面。
他们两人的比武手段,只会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他们二人是鹬和蚌,而菩提院首座德正,会成为最后的胜利者。
了空看到这情景,无奈的摇头和叹息,而戒允却依然给予这两人两个字的评价,那就是:
“傻子。”
永明和度相都因为伤势而无法继续比试,被各自堂院的武僧抬回了各自的堂院。
少室方丈比武竞争的第一天,就这么结束了。
但当天晚上,却从般若堂和达摩院传来了噩耗。
般若堂首座永明和达摩院首座度相,在比武之时,因为受伤过重,直接圆寂在各自堂院首座室的床上。
很快般若堂首座永明和达摩院首座度相的死因公布出来:
般若堂首座永明是被达摩院首座度相的拈花指戳破了前胸皮肤,进而手指插入前胸肉中,最后被度相掰
断了胸口肋骨而死的。
而达摩院首座度相是以为自己胜券在握的时候,却受到了般若堂首座永明的猛烈袭击,两下犀利并猛烈的握石掌直接震碎了度相的数根肋骨,并震裂了他的心肺。
两个首座的死对于少室寺来说是非常大的损失,甚至了空和戒允都为此表示惋惜。
般若堂和达摩院都笼罩在悲伤的气氛之中,人人身穿白衣祭奠各自的已故首座。
虽然,菩提院全体也表示了对般若堂首座永明和达摩院首座度相的哀悼。
但在菩提院的首座室内,菩提院首座德正的师弟德净,却恭敬的对着德正双手合十祝贺道:
“少室弟子德净见过方丈。”
德正听得是心里喜悦万分,不过,脸上还是喜怒不见的对着德净道:
“德净,现在说这个还为时过早。
虽然,永明和度相都死了。但是,不到公布最后结果的一天,你这一声方丈还是留在心里吧。”
德净却对德正的话不以为然道:
“首座师兄,现在的情况已经很明朗了。参加新任方丈比武争夺的就只有,你、永明、度相。
永明和度相都已经死了,这方丈之位不还是在你的手中吗?”
德正深吸一口气,从蒲团之上起身,来到桌案前,拿起桌案上的水壶为自己面前的瓷碗中,倒满清水,大口吞咽之后,对着德净道:
“现在还有一件事情,让我担心啊。
我已经得到消息,戒色的那件事儿有点眉目了
。
流出的去两本武功秘笈终于追回来了,不过嘛。”
德正在说话的时候顿了一下,陷入深深的忧虑。而在一旁的德净却不明所以的对着德正询问道:
“首座师兄,武功秘笈追回来是好事啊,你还有什么好担忧的吗?”
德正思来想去对着德净道:
“现在问题的关键是,这两本武功秘笈都是刀法,而我菩提院本来就是专研刀法。
这免不了让人浮想联翩,会有谣言散布于少室寺,对我,对菩提院都不利。”
德净听到师兄德正的担忧,也是忧心忡忡。
德正看到德净如此,他对着德净叮嘱道:
“现在,事情还有转机,趁着戒色的事情还没有再次审理。
这样,德净你一定要找出是哪两个武僧状告戒色的,一定要抓住他们。
务必要从他们的口中得知真实情况,如果,他们强硬,你也可以用些手段。”
德净看到首座师兄德正心思缜密,拜服道:
“还是首座师兄高见,我这就去办。”
新任方丈是德正的消息,已经在整个少室寺弥漫开来。
而没过多久,原来状告戒色的两个年轻武僧也终于出来坦白交代了,表示这少室寺的武功秘笈是他们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