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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拔刀相助(第2页)

郑可军听朱福给选到了美人,心里哪里还沉得住气!当天下午,他就让朱福带着四根金条,去高来喜家提亲。朱福接过郑可军手里的金条,高兴的屁极屁极的,他带着金条立马动身奔杜家庄走。他来到杜家庄,又到了高来喜家里,已是太阳平西。这时正好高来喜夫妻也在家里,只是高茜茜不在家中。朱福一进门,就点头哈腰的向高来喜夫妻问好,然后就满屋子里扫了一圈,意思是看高茜茜在不在家。高来喜见来人这么亲热,却从来没见过此人,就问:“你是哪里的亲家?我们从来没见过你。”

朱福笑着说:“现在咱们不是见面了吗!以后就成为亲家了。”接着就解释说:“我是从清泉镇来,是镇长大人派我来的。他要我来你们家,是向您给他提亲的。”说着话,就把郑可军给他的四根金条,拿出三根来,放在高来喜面前的桌子上。高来喜眼望着金条问:“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提的哪门子亲事?”朱福笑

了笑,便说:“这金条是聘礼。我来向你家小姐提亲呀!”

高来喜一听这话,心里怒了,他伸手把金条从桌子上捞起,用力扔到房门外,就手指着朱福说:“你快给我滚出去,滚的越远越好。我们穷苦人家的孩子,那里有什么小姐!我女儿还小呢!谁说要嫁人了?”更生气的还是马凤,她拿起门后的顶门棍,就动手往朱福身上打。朱福吓得赶紧朝外逃,逃到房门外面,把金条拾起来,就跑回清泉镇了。

朱福回到清泉镇,又直接去见了郑可军,就气急败坏的把事情向他说了。郑可军那是火气大了起来,接着破口大骂:“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转脸又向朱福说:“你过去把府里的打手叫上,把人连夜给我抢来。不得有误!”朱福答应了一声:“是。”就出去照办了。

再说高来喜把朱福赶走后,那是气的脸色发青。马凤就在一边跺脚直骂。这时高茜茜从外面回家来,她这是去村里张婶家串门刚好回来。高茜茜一到家,见爹妈都在生气,就问:“爹,你们这是怎么了?”刘凤边抹眼泪,边把经过说给高茜茜听。

高茜茜听后,那是放声大哭,边哭边说:“怪不得在今天晌午,我在小河边洗衣服时,有一个人在小河对岸老是看我。我怕是坏人,就收拾了衣服回家来。那人又直跟到咱们家门口,看我把门闭了,才鬼鬼祟祟的走开

。我猜的没错,那人真的是不怀好意来的。”

此时,一家人正在伤心,邻居刘婶走进房来。她见这一家三口在哭哭啼啼的样子,心里纳闷。刘婶是个快嘴少心的人,见他们一家人哭的伤心,就问:“怎么啦?你们一家人在哭丧啊!”

高来喜本身就伤心,刘婶捅了这句话,他还真的有气。但有气也不能对这种人发火,又只得忍下气,把事情的经过简略的说给她听了。刘婶听过,本来是无心眼的人,现在变得确是有心眼了。她一跺脚,就很急躁着大声说:“那你们还哭什么?还不赶快收拾东西逃走!依我看,镇长对高茜茜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你们快收拾东西逃罢,逃得越快越好,慢了,就怕来不及了。”

这句话,还真的提醒了他们一家人,都抹了把眼泪,就开始收拾东西。一家人把东西收拾好,就要锁门出逃,这时就听到外面传来乱嚷嚷的声音,接着见向他们家走来了十几个人。原来朱福离开镇长,回头在郑府里把十几个打手叫上,就带人气急败坏的直奔杜家庄来。他们气势汹汹的来到了杜家庄,又直奔高来喜的家门来。

十几个人来到了高来喜的家,又进了家门。朱福看到高茜茜正在家,就伸手拉着高茜茜向外走。高来喜夫妻俩见女儿被来过他们家的人拉走,就赶紧过来夺人。朱福带来的打手哪里容他们夺人,就对高来喜

夫妻一阵拳打脚踢,把人打得昏死过去了,都躺到了地上,不省人事。刘婶在一旁,也不敢多说话,她看着马凤被打,想过来拉她一把,也被几个打手痛打了一顿。十几个打手见再没人阻拦了,就拍打了一下弄脏的手,然后带着高茜茜,往清泉镇走。高茜茜却是一个劲的拧着不走,又哭又闹的往回退。朱福就动手一拳头把她打昏,又上来一个打手,把高茜茜背到背上,就一路回到了清泉镇郑府里。这就是:

少女貌美惹祸身,引来强贼横抢人。

撕打辱骂无济事,抵抗也是不称心。

弱女还是被人欺,贼人施暴夺芳心。

高茜茜被抢进镇长郑府内,就被关进了郑可军的书房里,一天到晚,都有两个婆子在身旁劝说高茜茜顺心嫁给镇长大人。两个婆子苦口婆心的一连劝说了好几天,却也没有结果。高茜茜一直没有动心,不吃不喝,又哭又闹,就是死也不嫁郑可军。

这天,郑可军实在耐不住了,就自己选定了日子,要强迫高茜茜拜堂成亲。今天正好就是郑可军选定的好日子,他广发喜帖,请人赴喜宴。就在今天早上,郑府开始张灯结彩。郑可军怕有外来的江湖人物捣乱,就发令布置公差,守住了各个道口,在全天内不许任何外来人员进入清泉镇。

今天整个郑府内,一天忙上忙下的人,那是乱轰轰的。等到了傍晚,前来贺喜的人,都

到齐了。郑可军那是身披红袍、胸前戴红花,笑脸迎客。

宴席设在前堂,桌椅板张,都摆放的很整齐,就等晚上吉时一到,郑可军和高茜茜拜堂成亲后,喜宴开始。

洞房设在郑府的后院,高茜茜坐在婚房里的新人床沿上,头上顶着红盖头,哭哭啼啼。两个婆子立在她左右,你言我语,还在苦口婆心的劝着她;这个说:“你就嫁给镇长大人吧!将来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那个说:“你就顺从了吧。嫁给了镇长大人后,未来这个家,就是你当家了。”这时,又有一个婆子从外面走进房来问:“你们两个劝的怎样了?时辰马上就到了,镇长大人就要开始拜堂。”说完,她也不听房里两个婆子会不会回话,又转身出去了。

那个婆子退出后,洞房里的两个婆子还没来得及回话,见那个婆子走了,他们转头又接着劝,一个说:“姑娘,你就答应罢,嫁给了镇长大人,你就成了贵夫人,将来有很大的福气。”一个说:“你现在不同意,等一会儿,你同意也得拜堂,不同意也得拜堂,何必拧着劲呢!”高茜茜越听,心里越痛,又想起母亲被镇长的打手打得昏死过去,就又痛哭起来。两个婆子见高茜茜又哭起来了,怕郑可军怪罪下来,心里不知所措。但他们还是没有停下来,又劝高茜茜别哭,还又劝高茜茜从嫁。

就在高茜茜哭得伤心

时,只听房子的后窗一声响,逍遥子破窗而入。原来逍遥子在树林子的掩护下,躲过公差的视线,就进入清泉镇。他想直去郑府里,又不知道地方,就在街上转了一圈。他见见大街上,家家户户,都已关门闭户,也找不到人打听。后来正往前走着,看见前面有一个大院子,院门前挂着红灯笼,并且进进出出的很多人,就猜定这是郑府了。

逍遥子来到郑府门前,没有从前门进郑府内,而是绕到后院墙外,人不知、鬼不觉的翻墙进了郑府。这时府内看家护院的打手,都到前院忙活去了,后院很清静。他进来院里后,也没有遇到任何人阻挡。

他进来院里后,想先到新房里看看新娘子,可他并不知道洞房设在什么地方,就往前去找。他怕遇到府内的敌人,就手按剑柄谨慎的往前走。正是由于现在是黑夜,他又料想在院子里找有灯光的房子,也许新人就在这房里。他往前走了不远,见左边不远处,一房间内正亮着灯,就转身走了过来。等他来到房前,在窗下一听,听到两个婆子在劝着高茜茜了,心里明白了:原来这个房里的新娘不愿意嫁给镇长大人,是镇长抢来成亲的女孩子,就生了恻隐之心,决定打抱不平,除恶人,救下这个女孩子。他就蹲在窗下,细听了一会儿,在另一个婆子进了房来,传话说“时辰快到了······”的话后,又转

身走了,房内两婆子又接着劝高茜茜,他觉得要救高茜茜,事不宜迟,接着就破窗而入。

逍遥子越窗进了房内,又几步走到了床前。这时两婆子见有人从窗户进来,手里还握着剑,又一步步逼近床前,就知事情不妙,撒腿就要向外跑。逍遥子一看两婆子要跑,怕他们跑掉坏事,就动手刷刷两剑,手起剑落,结果了她们的性命。这时两婆子的尸体,就慢慢的倒在了血泊中。逍遥子把剑上的血,在一个婆子身上,擦了擦,然后用剑挑去高茜茜头上的盖头,看了眼高茜茜,见她俊俏的脸庞,已哭红了眼泡。高茜茜吓得不住的缩着身如筛糠,也不敢看逍遥子一眼。

逍遥子心里很怜惜,就说:“姑娘别怕,我是来救你的。”说完,站在原地没动,眼看着高茜茜的反应。高茜茜听逍遥子说是来救她的人,就抬头泪眼巴巴的看了眼他,接着动身下了床,又跪在地上给逍遥子磕了个头,就哭着说:“谢谢大侠前来救我,小女子感激不尽!”逍遥子忙伸手把她拉起说:“姑娘请起,你就快点跟我逃走罢。时间晚了,就来不及了!”说完,就拉着高茜茜往外走。他们出了房门,见房门外没有人在,又悄悄的朝院后墙走去。

他们来到院后墙边,逍遥子动手把高茜茜托到墙头上,接着自己又翻墙过来墙外,又把高茜茜接下来地上,就问高茜茜说

:“不知姑娘贵姓大名,家住何乡?”高茜茜说:“大侠言重了!小女子姓高,名叫高茜茜,家住杜家庄。”逍遥子点点头,就说:“姑娘,你现在得救了,就快点回家去罢。你回到家后,就和你父母快点逃命去罢。记住我的话,逃得越远越好。”高茜茜又关心的问:“大侠,你呢?”逍遥子说:“我现在不能走,还要闹闹这镇长府,杀了这个恶人再走。”说完,也不等高茜茜回话,又翻墙而过,回到了院子里。

高茜茜见逍遥子又进了郑府大院,在墙外说了声:“大侠保重!”就转身往家里奔。

且说逍遥子又进了大院,就手握剑柄直接向前院走来。他走过一个通道,又接着往前走,刚走不多远,这时见一个婆子迎头走来。这个婆子年龄大,有点眼花了,还又是晚上,她根本认不清人。待她走近逍遥子面前时,就问:“怎样了?那姑娘说通了没有?”这个婆子认为逍遥子是劝说高茜茜的婆子呢。逍遥子一听,知道婆子认错了人,就随口说了句:“说通了。”这个“了”字没说完,他手中的剑,已刺进那婆子的心脏里。婆子应声倒下,逍遥子把剑拔出,在婆子身上擦了擦血,又抬脚踢了一脚婆子的尸体,就继续向前走。

且说郑府前院子里,郑可军胸前戴着红花,正忙着接待客人。他是左一个员外,右一个秀才······又一一的给他

们看座。他挺着个肥肥的肚子,笑的合不拢嘴,走起路来,胸前的大红花,一颤一颤的。他是一会儿向这个招手;一会儿向那个点头。

逍遥子来到前院,老远见到郑可军,就慢步往这里靠近他。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婆子轻步走到郑可军面前说:“大人,时辰到了,不知少夫人同意了没有?”郑可军说:“你到洞房里去看看罢。现在客人也到齐了,就等着拜堂了。你去问问那俩个不中用的婆子,劝通了娘子没有?”那婆子答应一声:“是。”转身就要向后院走。

这时,只听逍遥子在不远处说:“不用去看了,那两个婆子,已经被我杀了。姑娘也被我给救走了。”说话时,人就立在通道上。那个婆子刚迈步要去后院,被逍遥子挡住了去路。婆子眼看着逍遥子手中握着亮森森的剑,挡在路口,不由得吓得后退了几步。

郑可军听了逍遥子的话,心里一怔神,转脸一看,见是一个短装青年,手中握剑,正站在通道上,就问:“你是何人?”逍遥子说:“我是杀你的人。”郑可军听的心里一惊,又问:“咱们远日无仇近日无恨,你为什么要杀我?”逍遥子说:“你强抢民女,净干坏事。所以,我要杀你。”郑可军也是一介武夫出身,虽然见逍遥子手里握着剑,但心里不怎么害怕,因为他不知道逍遥子的功夫是高是低。外围一些来

赴宴贺喜的人,也都看愣了神,心里感到很惊讶!

郑可军又不以为然的说:“你我素不相识,你又为何来管我的闲事?”逍遥子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郑可军听了这话,脸上表情一紧,就向身后一挥手,这时十几个家将涌上前来,就要围攻逍遥子。

逍遥子攻敌制胜,靠的是他手中的剑出招快,先发制人,速战速决。他练的剑法,就那么一招,也没练过多余的招式。如果要是敌人围攻群战的话,厮杀起来,就不一定那么顺利的取胜了。他见十几个家将涌来,怕时间久了误事,万一让郑可军跑了,反而杀不掉他,也就提前动手。这时他把手中的剑一抖,已向敌人接连出招。只是转眼间的工夫,就把十几个家将给处理了。他又接着逼上前去,一时见镇长离他还有几步远的距离,就跃起身来,一剑刺向郑可军的胸膛。郑可军虽然有点功夫,对战场不含糊,但那是年轻时的事了。他年轻时参军,在兵营里屡建战功,才赢得今天镇长的这个位置。他自做镇长后,只是享受荣华富贵了,把练功的事,放在脑后去了。今天有了用武之地,却是不中用了,那是后悔也晚了。他眼看逍遥子的剑已到,可就是躲避不开了。他想抬起手来隔开逍遥子的剑,却没来得及出手,剑已刺进了他的胸膛。这就是逍遥子的剑招,没有容他还手。此

时郑可军手按逍遥子刺进胸口的剑说:“大侠留名,免得我在黄泉路上,做了不知仇家的冤鬼。”逍遥子轻轻一笑说:“我乃王员外培训的‘暗河’集团杀手组织成员之一,名叫逍遥子。这回你如愿了吧?”这“如愿”两字一出口,剑已从他胸膛里拔出。郑可军的胸前,很快鲜血喷涌,人也慢慢地倒在了地上。这就叫:

坏事做尽惹民怨,引祸丢命丧黄泉。

人在世间贵何在?留名传世让人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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