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及点头:“那就猪肉大葱馅的。”
覃尚:“”
“哥,”周及看着低头给朱慧琴发消息的覃尚,“是不是现在机会来了?”
覃尚撩起眼皮扫了周及一眼后利落探身上前吻在了周及的唇上。
周及慢慢闭上眼笑着接住了这个吻。
偷偷亲吻这事他们确实需要找机会。朱慧琴离开他们视线的时间非常有限,他们很难有纯粹的独处空间。
吻的正认真时,忽听常护士进门来问:“1213床醒了没呢?”
慌乱在那刻没了边际,覃尚那么沉稳个人竟会把左手的手机放进右手的粥碗里。他边回复常护士边清理收拾。周及就坐在床上看手忙脚乱的覃尚笑。
仲夏的阳光很有力量,穿过云海,越过高空,透过了窗,无处不在。
既定凯旋
覃尚当时就是因为在病房里偷亲昏迷不醒的周及被朱慧琴看到后把他们俩的事和盘托出的。
周及很想知道当时的具体情况,比如覃尚是怎么坦白的,朱慧琴又是什么态度。
但覃尚拒绝回答,只说都已过去了,再提起没什么意义。
覃尚越是这样抗拒,周及就越觉得当时大概是不太顺利的,所以覃尚才不忍心都说给他听。
现在朱慧琴默许他们的事情,想必也一定经历了很长时间的自我矛盾和内心挣扎才妥协的。
“哥,”周及看向覃尚说。“你就别戴眼镜了呗。”
重新洗了碗的覃尚又盛好粥:“是谁说我戴眼镜帅呆了的。”
“帅确实是帅,我主要是担心你过于依赖戴眼镜这件事而忽略了得的那个什么症。”
“神经官能症。”
“对。”
神经官能症治疗起来主要以调节情绪状态为主,抗焦虑药为辅。覃尚得上这个病是因周及的长期昏迷不醒,他在过度担心和焦虑中始终无法成功地做到自我调节。
现在周及醒过来了,他的精神状态也跟着好起来了,他相信他最终是能克服这个病症的。他说:“别担心,只要你好起来,我就也会好起来。”
周及:“光靠嘴说病就能好吗?你得多去复查。”
“好,”覃尚继续喂周及喝粥,“听你的话。”
周及现在说话就像是圣旨,如朱慧琴去染头般的,覃尚端午假期结束后立马就挂了号复查,然后老老实实的把具体情况告诉了等着他复查结果的周及。
医生的建议依然是保守治疗,抛开药物继续吃,需要覃尚自身努力的比例非常大。也就是说,保持身心放松和情绪愉悦对于覃尚这种间歇性视线模糊的情况是非常重要的。
周及因此没事就叮嘱覃尚不要太劳累,要多放松,连覃尚走路过快他都要提醒。
覃尚:“我知道,不然你以为我体育课为什么会选了太极。”
周及:“我还以为你是别的没抢到,毕竟兆大的选课系统很难被驯服。”
他们白天在医院里一起说话,晚上分开了就换成用手机聊天。朱慧琴也疑惑他们不知哪来那么多话可说,怎么都说不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