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禹知问的简直是废话。
他都问了,肯定是要听实话啊。
宁鹤没好气道:“当然。”
“那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萧禹知又说。
宁鹤有些没明白,生气?
他为什么生气?
宁鹤带着些怀疑的说:“你先回答,我听完了再决定生不生气。”
“因为……”萧禹知这才回答,“我第一次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很像一只落魄小狗,看起来很可怜。所以我总是忍不住想要给你更好的。”
“这样啊,这算什么答案……”宁鹤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略微思考后总结道:“所以你喜欢的不是人,是狗?”
萧禹知:……?
萧禹知嘴角抽了抽:“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宁鹤反问。
萧禹知这话的意思不就是因为他像狗所以对他好吗?
宁鹤回应得太快且太理直气壮,萧禹知有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真是这个意思。
知道宁鹤现在脑子不清醒,萧禹知也不和他争,“你说是就是吧。来,我抱你去房间休息。”
宁鹤脑袋发昏,上眼皮和下眼皮都在打架,他伸出手,乖巧地让萧禹知抱着他进了房间。
宁鹤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恍惚间,他似乎感觉到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贴上了他的额头,很舒服。
宁鹤这一觉睡得并不好,他睡得不深,一直是梦半醒的状态,脑子里走马观花一般,不断闪过各种画面,那感觉十分难受。
宁鹤以为自己没睡多久,翌日一睁眼,却发现窗外阳光极其刺眼——
竟然已经快到中午了。
难受的症状并没有缓解,反而更加严重了,昨天宁鹤冷得要命,今天却感觉浑身燥热,感觉要烧起来一样,喉头更是像被烧干一样干涩无比。
“禹知……”宁鹤张了张嘴,下意识唤道,喉间像是卡了刀片一样,硌地他生疼,刚说了两个字,宁鹤便说不下去了。
正巧在这时,萧禹知像是有所感一样,推开了房门,他往床上看了一眼,见宁鹤醒着,他走了进来,在床边坐下,关切地问:“你醒了?头还疼吗?要不要去医院?”
宁鹤惊讶于他今天居然没去公司,但他现在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小幅度地点点头。
宁鹤此时还不太清醒,他眼神涣散,眼眶泛红,眉心无意识地蹙起,看上去就很难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