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还记得当初被陆绯衣揍了一顿时吃的苦,其实那时候陆绯衣就想杀他了,只是被明月夜拦住,如今明月夜不在此,谁还能拦他??
他讪笑:“你问,就算答不上来我们也可以商量……”
“我没空。”陆绯衣冷声道:“时玄兰与明月夜在哪?!”
温然:“时玄兰不是被你杀了吗??”
陆绯衣怒道:“那就是个破木偶!”
温然听了他的话后,表情慢慢从疑惑变成惊讶最后变成愤怒:“??木偶?!”
陆绯衣:“你到底知不知道?!”
温然是真的不知道,他连时玄兰没来这件事都是刚刚知道的,但这几件事经过联想后也不难明白——时玄兰大概是拉着明月夜躲起来了。
所以那时候他问,木偶才会说“不会坏事”!
想明白之后他的心中也是燃起了一阵无名火——那时玄兰叫自己过来做什么?他早就料到会打起来,还把自己拉下浑水,难道是把这么些人都拿过来耍着玩吗?!?!
陆绯衣已经没有了耐心,见他一直不说话,目光一厉,打算动手。
温然急忙阻止道:“等等!!我知道他们在哪!!!”
陆绯衣的动作终于顿住:“……说。”
如此流年不利
一大清早,便见喧嚣。
秋月白出门散步,恰巧看见几个人在说话。
他在时玄兰那见过这几个人,那些侍女一见他来便不说了,秋月白也没有去问发生了什么,只是打算去时玄兰那看看。
未到门口,就见几个男人抬着一卷草席走了过来,草席中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
——死人了。
秋月白皱眉,拦下那些人,询问情况。
几人把草席放在地上,答:“昨夜进了贼人,妄图刺杀楼主,已被楼主解决。”
风掀起草席一个角,露出了一把熟悉的刀。
秋月白前天才见过的一把刀。
——乌雁雪。
死的人居然是储亦尘。
其中一个男人见草席里的人露出来了,立马用脚尖将席子重新踢着盖了回去,又问秋月白可还有事。
秋月白只装作不认识草席里的人:“楼主情况如何?”
那人答:“倒是没什么,这么个小贼,哪有能力能伤到楼主?”
秋月白沉默,摆摆手让他们离开。
昔年乌雁雪储亦尘,年少成名,到死,称为一小贼。
可真是令人叹息。
那几人抬着草席离开了。
秋月白迈着步子走进屋,刚好看见时玄兰在擦刀,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