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峫脑子里就缭绕的一个问题:“巴马香猪我操谁他妈想的”
吴峫失去了知觉。
关皓把他的胳膊绕在脖子上,核心一提就把他抱起来,冲着驻扎帐篷就跑。
关皓边跑边和黑瞎子喊:“师傅,你快把那喇叭闭了吧,吴峫要气死了!这会儿了还猪呢!”
黑瞎子摸摸鼻子,倍感不被理解,但还是老老实实地拎起地上的喇叭按了暂停。
一片混乱中,潘子扯着嗓子指挥着混乱的现场人员用担架搬运胖子和张启灵。
云彩扑到了胖子那边,阿贵面露解脱,喃喃道:“得救了……得救了……”
只有吴贰白面色沉沉地望着大山,似有深意。
脱出(下)
吴峫第一次醒来的很快,云彩的事情就是这个时候解决的。
胖子和张启灵还在接受应急治疗——至少胖子的肚皮得先简单消毒缝合一下。
不然他这样开膛破肚,再等送到山下医院里去,人估计都凉了。
吴峫没睡多长时间,大概二十多分钟他就惊醒了,还吓了关皓一跳,以为他这是什么回光返照。
吴峫一醒来就下地,颤颤巍巍地要去看胖子和张启灵,说是怎么也不放心。
关皓就和黑瞎子架着他过去,云彩正在那里照顾胖子,等待转运。
云彩见吴峫过来,就那样平静又镇定的叫了一声“吴老板”,然后毫无预兆的,把塌肩膀要她和父亲监视吴峫三人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阿贵也在场,神情有些畏缩和憔悴,但是没有阻止云彩说下去。
阿贵家的二楼,没有住着什么大女儿和儿子。
大女儿确实曾经是存在的,但是她很早就病死了,至于那个儿子——是为了方便让塌肩膀在二楼监视吴峫一行人的托词。
关皓和黑瞎子对视一眼,暂时没能理解这个“塌肩膀”是谁,因为云彩用的是“一位大人”这样的描述。
倒是吴峫反应半晌,和云彩和阿贵确认了这个“大人”就是“塌肩膀”。
黑瞎子一听到两人的描述,迅速想到了水底下铁俑那里多出来的人影,五个人情报一交换,串了一条线索出来。
张启灵三人来到瑶寨,住到了阿贵家,塌肩膀要求阿贵监视吴峫三人,不然就杀掉云彩。
阿贵小时候见过塌肩膀杀人,他记得很清楚,死的那个人身上有很奇怪的纹身,但吴峫三个人来的时候,阿贵没发现他们身上有纹身。
阿贵心存侥幸,觉得是简单的监视,不会出别的事情。但不做,他和女儿都有危险。
所以吴峫三人去张启灵的小楼的时候,阿贵就通知了塌肩膀,塌肩膀尾随了过去,但抢铁块没能得逞。
塌肩膀抢铁块没能得逞,就要求阿贵更加密切的监视吴峫三人。
但张启灵的吊脚楼被烧,吴峫三人的警惕性一下子加强,阿贵觉得自己太关切他们行事会引得怀疑,就只能要求云彩也一并监视。
盘马一事,阿贵见到了张启灵身上的纹身。他开始有些慌张,直觉这件事没有监视那么简单,再加上云彩不理解为什么要监视别人,和他吵了好几架,阿贵开始产生一些犹豫的念头。
后面吴峫三人相继消失在湖里,阿贵彻底慌乱起来。
他本身没有害人的心思,但事情的发展根本不由他掌握,女儿的哀伤和气愤也让他麻木的脑袋刺痛起来。
但他实在没有办法不恐惧塌肩膀带来的死亡威胁,若是只有他一个人,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就是一死,但是云彩怎么办?
但关皓和黑瞎子(主要是他们开来的大g),和吴贰白带来的一众人手和装备,让阿贵意识到这群人并不是小老板,而是大老板。
吴峫三人一定非富即贵,才能短时间召集来这么多人手和装备。
说到这里,阿贵看着吴峫,苦笑道:“吴老板,监视你们,是我做错了,但我也没办法,没办法就是没办法你能懂不?”
吴峫胡乱地点了点头,脑子有点乱,但还是说道:“塌肩膀威胁你,我能理解。”
“能理解就好,能理解就好。”阿贵腆着脸讨好的冲着吴峫笑,然后指了指云彩,“吴老板,关老板,我就想求你们帮帮忙。”
“我看到关老板两位的车了,怎么得几百万还有这些人手,这得不少钱吧?”
“云彩没做坏事”
“阿爹!别再说了!”云彩祈求的喊了声,但阿贵不理睬她。
“几位老板都是大老板,大好人”阿贵看了看在场的吴峫三人,都是男人,他便犯了浑。
“云彩你们带走吧,她留在这儿就是个死。”
“我知道你们大城市的人讲究,但云彩没嫁过人,身子干净,屁股大还好生养,能生大胖小子,三位老板,你们哪个要了云彩吧。”
云彩一下就崩溃了,她觉得难堪至极,气得捂着眼睛哭,站起来就想往外面冲。
阿贵凶神恶煞地抓住了她,打她薄薄的脊背。
吴峫精疲力尽,步子都迈不开,只能原地着急大叫:“你这是干什么!”
关皓也有点急,他把吴峫扔给黑瞎子架着,抬手去拦阿贵,没想到阿贵索性把云彩推给了他。
“关老板,关老板,你把我们云彩带走吧,带到大城市去,娶回去生孩子!”
关皓没招,总不能让云彩倒在地上,就抬手揽住了云彩。
但一听清楚阿贵的话,关皓炸了毛一样手忙脚乱地缩回手去,他从没有听过这样生猛的话,原地你你我我支吾半天,慌张叫唤道:“我我我,我结婚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