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叶絮思绪不由得飞远,下意识的叹了口气,神色之间似是想念了谁。
看到媳妇这样子,柳月也不饮茶了,过来轻轻搂着她问道:“你是在想你师父吗?”关于黄药师,就算是柳月也是了解的不多,看媳妇这样也只能是轻言宽慰了,毕竟多的说来,也只是白日空谈。
叶絮忽然转头把玩着柳月的手说道:“我想等过几年孩子长大一些之后就出海寻我师父,带你去见见他老人家。”而且她有一种预感,此出海一行或许有别的收获,会出乎她的意料。
“要出海吗?”柳月没想到走这么一遭居然还要过海而去,不过神色之间也没有多大的惊讶就是了,反正媳妇上天入地就差过海了。
叶絮眼睛都亮起来了:“对呀,而且,我师父的那里真的很美父,也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桃花岛。”桃花岛啊,那可是每一个渴望见到黄老邪的人当中最想去的地方了。
柳月点了点头:“听名字就知道不是平凡之地,但愿能见到吧。”过去几十年都未曾听过这个名字,柳月还是你想知道究竟多美的。
叶絮揉了揉脑袋,随即,在柳月怀中自己找了个找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靠了过去睡着了,嘟囔了一句:“我累了,睡觉吧。”
“……………”柳月无奈一笑,但也知道温家这阵子是真的挺忙的,便也安心的当媳妇儿的靠垫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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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仙曲162
萧若风第三日就启程回天启城了,至于三个小崽子,要在这里待上三个月,之后再由人送回天启。
两人站在岭南城上,看着那远去的身影,叶絮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此一去,又不知何时能再见了。”琅琊王啊,是一个贤王,如果登基也会是一个贤君,但是志不在此,不能过多的强迫,否则便会适得其反。
夫妻几载,只低头看了一眼,柳月便默默抱紧了媳妇:“没事儿的,只要人还在,便总有相聚的时候,虽说天启比较浑浊,但总有清明的那一股风在的。”他们的小师弟便是那一阵清明的风啊。
温壶酒躲在一棵极高的树干上看着夫妻两个,嘴边挂着浅浅的笑:“温家出情种,没想到还真是。”温家总共二子二女,结果生出来的孩子几乎全是情种,一家子几乎都是遗传的恋爱脑了,看到相貌好的就喜欢,跟狗狗看到骨头了一样。
想着过往的一些事情,随即就忍不住笑了起来,自言自语的道:“罢了罢了,我还是多护着点小崽子吧。”风轻吹过,树上已不见了人影,只有一坛还挂在旁边的酒壶,预示着这里方才还有着人在这里喝酒。
六年后,没想到南诀又不死心了,疯狂在北离的边境线蹦哒,给人整的十分火大,本来他们是想成小队骚扰形式的,结果还没等北离天启那边有什么表示,就迎面而来,看见了最不想看见的两尊大神。
叶絮坐在剑上控制着剑在他们的头顶打转,嫌弃的说道:“我说你们怕不是吃饱了没事儿干吧?视觉的北离没有人能够治你们是吗?六年前的事情,你们忘了吗?还是觉得以为我当了家主就会性情平和了,那不好意思,从来就没平和过。”
柳月轻咳了一声:“咳……阿絮…………。”对面脸色已经黑的不成样子了,柳月忍住笑,但没忍住弯了弯眼睛,很显然,心情十分美丽。
“抱月剑仙莫要欺人太甚!!!”说话的是个长相,颇为粗犷的大老爷们儿,看起来大约三十多岁正是身强力壮的时候,此时,他正一脸怒容的瞪着对面这俩胆大包天的家伙。
“抱月剑仙啊………”叶絮轻轻念了念这个称号,随即微微一笑:“既然你们都给我安了个剑仙的称呼,那么你们就………死吧。”一剑当空而斩,万剑映空而出,几乎是占满了天空。
落下之时鲜血几乎染红了南诀与北离接壤的边境线,柳月下手更是凶残,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温家给传染了,动手那叫一个干脆利落,真是应了杀人放火金腰带这个名字,不多时就解决了一大片。
“剑仙从不轻易动怒,但莫要践踏我们的底线,今日南诀………你们越界了。”长剑脱手而去直奔九天之上,随即不管是天启城的国师,还是望城山的吕素真,亦或者是各地的武功高强之辈,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南诀上空的那一柄几乎是透明的巨剑。
女子的声音通过内力如果算是战场上的每一个人的耳边:“今日南诀进犯北离边境,既然如此,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们南诀的一半国运,便斩于此地吧,好好的长个记性。”说话张扬又无情。
国师他们却是不约而同的松了松眉头,尤其是身处极北之境的南宫春水,下意识的看天笑了:“你看,我改不了他们的命,但有的人能改,这才是变化无常的命数,而非你一句天定之命。”他虽不能改徒弟的命数,但是命格奇特之人可以啊。
叶絮,一个最开始站在故事开头望向他们走向死局的人,最后却心甘情愿的成了这棋局中的一颗棋子,盘活了被天道操控的一局死棋,从中硬生生的杀出了一条别样的血路。
身处蓬莱岛的莫衣感受到了穿越万里江山而来的熟悉的剑气之息,没忍住红了眼:“小绿儿也能独当一面了,哥哥一直为你而骄傲着。”尽管妹妹有他这么一个哥哥而不知道,可莫衣很高兴,至少还能再见妹妹,不能相认又怎么样,他已经无憾了。
临天一剑当空斩落,化作一只冲天而起的火凤之灵,带着飘渺的剑气摧残着南诀的国运,直接从中撕裂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