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柏稚曲耐不住了,她“嘶”了声:“你就不好奇吗?”
谢愿薇把茶水端到柏稚曲身前,自己和一个乖宝宝一样坐到一旁。
乐诗抿了一口茶:“好奇什么?”
“我为什么会知道谢愿薇用信息素给你做了药。”
乐诗本就无意打探太多,但柏稚曲既然都开了口,她也顺着话接,oga漫不经心问了句:“柏小姐怎么看出来的呢?”
柏稚曲满意往后一靠:“我有个朋友,当初为了一个女alpha,去提取了信息素。”
然后谢愿薇就接收到了乐诗审视的目光。
alpha冤得很,她完全不知道这回事。
柏稚曲满意了,她继续说:“因为我朋友想让alpha爱上她,所以去提取了信息素。不过乐总放心,不是这货。”
谢愿薇:“……”
好气哦。
乐诗自然换了个放松地姿势,她往下问:“那是谁?”
柏稚曲重新看向谢愿薇,她温声道:“说起这个人谢小姐应该也认识,叫言语。”
谢愿薇愣住了。
“其实信息素做成的药会有些不同,看久了就知道。”柏稚曲抿了口茶水,“我这个朋友不小心出车祸去世了,当然我也不是怪言小姐,我就是说一下。”
乐诗刚要说话,就听见柏稚曲咬牙切齿道:“因为那天本来言语是要去接她的,但是因为自己有所谓的事情要处理,我那个朋友才出个车祸。”
“这虽然是命,但我不大乐意。”
谢愿薇和乐诗对视了一眼,都没往下接话。
这日子过的真的混乱。
柏稚曲说完就愉快了,她放下茶杯,才询问事情:“要我做什么呢?”
乐诗简单把事情和她说了一遍,柏稚曲听完就沉默了,半晌后才说:“你那个舅舅,不会是——”
“是。”
乐诗毫不掩盖,她父母这些丑闻,多多少少传了出去的。
柏稚曲“啊”了声,终归明白了,她哼笑一声:“不枉我连夜飞过来,行啊,我倒要看看这人有多少能耐,成了,我先回酒店补觉,困死了都。”
乐诗起身去送柏稚曲,又让助理把人妥帖送回酒店。
“我要去工作吗?”
谢愿薇站在乐诗拘谨地问了句,又表达了自己想法:“不想去。”
乐诗心情不错,也惯着谢愿薇,两个人足足在办公室待了一天,但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孤a寡o的要是让其他人知道可就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