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亦白你找揍吧!”
他一边翻身从床上跳下,一边放狠话:“我看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才落地站稳,便觉眼前人影一晃,紧接着腹部遭受重击,疼得他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还没来得及惨叫出声,他的下巴就被扣住,一股咸腥的液体直往嘴巴里灌。
“唔唔唔……!“公鸭嗓极力挣扎,还是不免喝了好几口。
习砚面无表情地压制着他,精致的眉眼透出一股杀气,把马克杯里的脏东西一滴不漏地全灌了进去。
看着公鸭嗓趴在地上不住干呕,鼻涕眼泪流了一脸,说不出的狼狈,习砚将马克杯一丢,十分满意。
“味道怎么样?“他皮笑肉不笑地问。
公鸭嗓:“呕——”
一旁的室友a看不下去,撸起袖子就准备过来帮忙,“栾亦白你过分了啊,别以为——唔!”
话没说完,被习砚掐着脖子塞了一嘴臭袜子。
“叫什么叫。”习砚像个冷酷无情的填鸭机器,“别人吃屎你都要往前凑,今天绝对给你管够!”
臭袜子一只接着一只,塞得人直翻白眼,才意犹未尽地收回手。
室友a:“呕——”
一切发生得太快,转眼间蜷缩在地的人就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室友bc被习砚的凶残小小震撼了一下,小心翼翼对视一眼,决定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当起了缩头乌龟。
还是公鸭嗓这个头号炮灰比较顽强,缓过神后抹了一把嘴,再次大叫着冲上来。
习砚最近两年跟着专业教练学习各种格斗技巧,知道打哪里最痛还不留痕迹。
随便几拳,公鸭嗓就招架不住了。
习砚瞅准机会,将他两条胳膊拧在身后,膝盖顶住后脖颈,稍一用力就将公鸭嗓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公鸭嗓脸贴地依旧不服气,还在狂妄地叫嚣着:“草,栾亦白你等着,我早晚找人把你草死!”
习砚眸光一冷,攥着他的胳膊狠狠一折,“看来那点水还是太少了,没能把你嘴巴洗干净。”
“啊啊啊啊啊——!!!”
公鸭嗓惨叫一声,冷汗直冒,不等再放几句狠话就立马滑跪,放缓声音求饶道:“栾……栾亦白,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先松开。”
“不是要草死我吗?”习砚冷笑,“才这么一会儿就坚持不住了?”
公鸭嗓疼得直抽气,已经带上了哭腔,“没有没有,我哪敢啊,刚才都是我在放屁。”
这下换成习砚阴阳怪气:“你有什么不敢的,之前使唤我使唤得不是挺顺手的吗?跑腿,带饭,带夜宵,还得帮你洗臭袜子?嗯?”
边说手上边加了几分力气。
公鸭嗓一哽,再承受不住,崩溃大哭道:“栾亦白,不对,白哥!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习砚:“白鸽?我还乌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