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习砚像吃了屎一样难受。
从那以后,他开始平等地讨厌每一个原著渣攻。
从记忆中回过神,习砚看着面前的人,打了个招呼。
“是你啊,阳光开朗大男孩。”
武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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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活
武泽远一脸迷茫:“什么男孩?”
习砚咳了一声,找补道:“我的意思是说,你笑起来有两个酒窝,很有特点,我一看到就想起来了。”
武泽远听了他的话,整个人瞬间熟透,两只耳朵变得红通通的,脑袋上的热气蒸腾得更快了,原地化身加湿器。
他把热牛奶塞进习砚手里,不好意思直视他的眼睛:“你快趁热喝了吧。”
飘忽的视线正好撞见趴在习砚腿上的猫猫。
“这是你的猫?”武泽远微微睁大眼睛,小酒窝若隐若现,“我可以摸一摸吗?”
“那你要征求小白白的同意。”
武泽远没觉得习砚和他在开玩笑,反而真的蹲下来,直视着栾亦白的眼睛认真问道:“小白白,我可以摸摸你吗?”
栾亦白:“喵~”
习砚翻译:“他说可以。”
武泽远嘿嘿一笑,笑得傻里傻气的,伸出比小猫个头还大的大手,小心翼翼地摸起猫猫头。
看着面前的人纯良无害的笑容,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度,习砚不由得感叹一句。
多好的一个孩子啊,怎么就长歪了呢。
都怪封叙那个大变态。
为了栾亦白的小菊花着想,习砚觉得自己有义务拯救祖国的花朵,使其免受银灰铯氢的侵害。
他翻出自己为了预防水中再次被加料,花了大几百新买的指纹解锁保温杯,倒了一杯水递给武泽远。
“你请我喝牛奶,我请你恰枸杞。”
递过来的杯子微微冒着热气,水面上漂着几颗红彤彤的枸杞。
武泽远一脸受宠若惊地接过,“谢谢。”
他刚想问习砚用不用帮他拧盖子,就见习砚自食其力,咔嚓一下轻松打开了。
习砚举起牛奶瓶,大声唱道:“好兄弟,干一杯,我不醉不归!”
被他的豪放姿态吓了一跳,武泽远呆愣愣地跟着举起杯子,说:“干……干杯。”
玻璃瓶和保温杯盖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声响,奠定了两人纯纯兄弟情的基调。
习砚一仰头,一口气吨吨吨吨干了大半瓶。
然后动作粗暴地一抹嘴,一巴掌拍在自己大腿上,中气十足喝道:“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