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换牌过后,如果有人拿到四张数字相同的牌,便重复上一步操作捂鼻子,如果没有,便再进行下一轮换牌,直到有一个人手中的牌是四张一样的为止。
在此基础上,如果再多一个人,一开始选牌时就多加四张7,少一个人就去掉8,以此类推,最少三个人一起玩。
刚才玩了三把,武泽远便输了三把,一次抽到了7,一次抽到了3,一次抽到了2,所以加起来总共下了十二只小猪。
习砚旁观的这一把,武泽远又是因为在认真纠结到底该放弃哪一张牌,没有发现其余五个人早就已经捂好了鼻子,脸上是如出一辙的猥琐笑表情,等着看他的好戏。
这反应速度,也是没谁了。
“怎么又输了!”武泽远十分懊恼地抽了一张小猪牌。
翻开一看,是一张最大的7。
“哈哈哈哈!刚才是谁说分分钟抱上一窝猪崽的?速度可真快啊。”室友们无情嘲笑。
武泽远被笑得涨红了脸,偷偷瞄了习砚一眼,为自己找补道:“谁都有时运不济的时候,再来!”
“等等。”习砚忽然出声打断。
说实话,旁观了一局游戏,习砚早就被勾得心痒痒,想撸起袖子玩上一把。
尤其武泽远还是个菜鸡,看他傻愣愣地输掉游戏,习砚更是恨铁不成钢,恨不得踢开他换自己上。
偏偏栾亦白似乎早就察觉到他的想法,伸出一只爪爪按住他的手背,仰起小脑袋安静地注视他。
仿佛在无声地提醒着,不要忘了来这里的艰巨任务。
搞得习砚都不好意思说要玩了。
习砚认真思考过一番。
人家正在兴头上,如果自己贸然开口让他们不要玩了,就算他们真的听劝,心里肯定也会留下一根刺。
说不定还会连累武泽远,导致他和室友之间出现嫌隙。
要是遇上公鸭嗓那种自私一点的,直接说不仅起不到作用,还有可能被赶出去。
所以习砚准备曲线救国。
“下小猪确实挺有意思的,不过什么时候都能玩,也不急在这一时。”习砚话还没说完,先带上三分笑。
接着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我这里还有一个更好玩的游戏,你们想不想试一试?”
“什么游戏?”几人果然上钩。
“我xi……咳咳,我栾亦白向来是以德服人。”习砚装模作样地说。
“你们有六个人,我就出六个脑筋急转弯,一人回答一个。只要你们答对一半,就算你们赢,答不上来算我赢。”
“就这么简单?”室友1觉得没意思。
习砚挑了挑眉:“肯定要加点彩头才好玩。”
“什么彩头?”
“我赢了你们就睡觉,不许再熬夜了,毕竟熬夜伤身体。”习砚图穷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