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台词就是忙得都没别的时间了。
墨瑞狄斯回了好的,郑文信问他是有什么事吗。
墨瑞狄斯就说:【没有,只是不好问他,怕打扰他】
迟星把平板还给了郑文信。
郑文信定的震动闹钟响起,他拿出手机按了停止:“小迟总,到时间了。”
迟星说好,起身的同时拿起了外套。
郑文信知道他不爱和人有肢体接触,所以没有上前辅助他穿上西装外套。
迟星低眼扣扣子,又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了句:“爷爷的身体怎么样了?”
郑文信轻声:“上周报告出来了,对比这个年纪的老人来说,已经算是硬朗了。”
说话的艺术啊。
迟星很轻地扯了下嘴角。
“走吧。”他说:“早点定下来,爷爷也能早点放心。”
只是在迟星的条件下,早点定下来的可能性太低。
这次这位大他四岁,其实说起来也才二十二,但二十二,在这个圈子里,只要家里不是溺爱,就不是一个算小的年纪了。
心理年龄会成熟很多,也有自己的见识和想法。
说不欢而散倒不至于,只是迟星知道多半要黄。
尤其走时,对方还笑着跟他说了句:“其实我觉得你这个年纪还太小,就算要物色对象,也该毕业后,毕竟你还没有过一场刻骨铭心的恋爱,万一以后遇上了呢?”
迟星只是冲她笑笑,没有过多解释或是辩解,只说:“我可以保证我能冷静选择。”
然而还是没有后续。
所以听说黄了的余明山在他们在余家筹备家宴的时候,实在没忍住问:“我听说这位黄小姐也是个利益至上、智者不入爱河的观念,怎么就没和你说ok?”
迟星觉得他在看笑话:“……大概是觉得我年纪太小,说话没有定性。”
他知道黄小姐没有相信他那句话。
但他不喜欢说太多去证明一件事,因为没有必要。
一件事会不会发生,只能用时间和行动去证明,承诺并不能约束人,就算签合同,都还有人毁约呢。
余明山拍拍他的肩:“没事,你才十八呢,别急。”
迟星有时候其实挺羡慕自己的兄弟姐妹们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他微低下眼,在心里轻呼出口气,面上还是那副无奈迟和:“嗯。”
等到余家忙过了这阵后,九港大学的军训也已经结束。
余明山是真的挺心疼迟星:“你要不请个假,休息两天?”
他说这话的时候,就看着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