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醉对自己要求更高,这一个多月几乎都泡在练功房里练舞,柔韧性和灵活度都有大幅度增长。
听说不止一位老师指导呢。
手指轻轻触碰不住颤抖的睫毛,应黎不时朝门口看,始终没等到慕容的身影。
而床上的人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应黎挣脱不开那只手,相当清楚地感觉着oga体温一点点攀升,如火烧。
空气中蛮横的草莓酒似要挑战理智底线,横冲猛撞,不讲道理。
她闭上眼,轻轻幽幽的、属于alpha的信息素弥漫开来。
池醉并不是进入易感期,她只是太久没得到alpha安抚,信息素无法稳定。
被标记的oga多半只能沦为alpha的附庸,这点在学生时期的生理课上就会有老师念过无数遍,是基本常识——哪怕他们会先用美好的故事将其美化一遍。
等到应黎疲惫地睁开眼,床上的人也醒了。
似乎是第一眼看不真切,池醉眨了两下眼,清晰辨认出眼前人不是幻觉后——
她立马松开手,与应黎保持距离。
alpha的目光在那避之不及的肢体上停留一会,垂下眼。
池醉毫不客气地问:“你来干什么。”
她闻到空气中残留的大量信息素,特别是alpha的信息素后,表情特别难看。
应黎说话语速很慢:“大概是你二姐送我来的。”
池醉眼眸恍惚了一瞬,不自然地偏过脸,有点烦躁道:“多管闲事。”
不知在说容明月还是安抚她的应黎。
“为什么不去洗掉标记呢。”应黎轻声,“会好受点。”
池醉猛地回头,死盯着她,杏眼中充斥着震惊、怒火……混杂到一起,生出几分可怖。
alpha宛若无所觉察:“下回我没来,你就危险了。”
“危不危险跟你没关系。”
池醉粗暴地推开她,狼狈坐起身,一字一顿:“别出现在我面前,现在就走!”
身无缚鸡之力的alpha就这样被推下床,以一个非常可笑的姿态跌坐在地毯上。
她罕见地懵了两秒。
意识到掌心里的短毛不是错觉,应黎抬眸。
她没错过oga面上一闪而过的慌乱,像做错事的小孩。
慕容在此刻拿着抑制剂进门,笑出来的八颗牙齿还没收回去,就对上oga冰冷至极的视线。
她后背发毛,转移视线去看地上的人。
“……你,你你你怎么坐在地上啊!”
慕容瞪着眼睛。
“扶我一下。”
alpha仍是温和地说:“我没力气了。”
“哦哦。”
慕容总觉得每一步都踩在oga雷点上,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只能受着。
将alpha揽着腰半扶起来,慕容不经意间一瞥,正好瞥见那纤白漂亮的十指抓紧了床单,几乎要扯破。
她心里一个激灵,抖着腿强行歪了个方向,把alpha送回床边——
应黎挑眉:“那边有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