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危雪思绪万千,交杂在一起,捋不出一条她能够和沈清鸿走的路。
她无?奈又?挫败,“玲溪,我想不到。”
若是能想到,她怎么会叫沈清鸿走到这般田地。
远处那几个离火门的人在两人说话间已经离开了,只有沈清鸿还站在原地。
风将她的白衣吹起,露出纤细的腰线,身姿挺拔,长身玉立。
明明目之所见,却触不可及。
娄危雪将视线收回,不知道是说给玲溪还说说给自己。
“我这般无?用,总是拖累清鸿仙尊,没了我在她身边,她会轻松很多,现在我要做的就是放手。”
只要走过这段时?间的伤痛,沈清鸿会慢慢好?起来的。
玲溪见不得娄危雪这么说,在她心中娄危雪虽然不是根骨好?的天?才,但是为人热情,待人真诚。
她认真道:“少?门主,你也很好?,如若不然,清鸿仙尊怎么会选择你。”
“是她看错了人,我非良人。”
“不过现在好?了,之后少?了我这个累赘束缚她,她会越变越好?的。”
娄危雪故作轻松,扬起一抹笑容。
玲溪眼神微漾,“少?门主你不必这般强颜欢笑的。”
娄危雪嘴硬,“怎么会呢,我这是在为清鸿仙尊高兴。”
“可是……”
你明明就要哭了啊。
玲溪叹了口气,没再多说。
听??到叹气声,娄危雪扭过头来,就看到玲溪苦着个脸,满面忧愁。
知道玲溪是在担忧她,娄危雪心尖微暖,连带着想起玲溪与合欢宗还有花厌的牵扯。
娄危雪不愿玲溪走到最后书中的下场,她忍不住叮嘱:“玲溪,如果能够离开合欢宗的话,还是离开吧,花厌她并不是什么好?人,不要在被她给骗了。”
玲溪微微颔首,“少?门主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同?娄危雪和沈清鸿行了一路,玲溪看到了她们彼此之间的付出,知道真正的好?是什么样子。
她也明白过来,花厌之前对她的好?,不过都是为了利用她而已。
这路上行来的种种,已经足够让她认识到花厌的真面目了。
“你知道就行。”
两人在原地又?说了会儿话,便?各自离开。
娄危雪没有回房,她在宗门漫无?目的晃悠着,时?不时?就能听到其?他门派的人议论沈清鸿的话。
沈清鸿是年轻一辈的翘楚,光芒太盛,如天?上明月,遮挡住其?他人的光芒,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
尽管沈清鸿性子冷傲,不常与人交流,但是关于她的消息可谓是层出不穷。